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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春丫头见我如此,以为我还在对李安抱有“非分之想”,也跟着摇摇脑袋,“姑娘,别想这么多了。听说皇后是个福泽白虎国的吉人,前段时间太子,哦不对,是皇上遭楼兰大军暗算,差点全军覆没,好在有夏皇后及时出手,一曲仙音将贼人吓退了……”
她还在说什么我没听见,原本听李安成婚我就觉得什么地方不大对劲,如今总算找到症结所在,难不成,宫里还有个夏米儿?
这话很快得到验证,当皇后步撵随着人流越来越近,那张幸福灿烂的笑脸越来越清晰,我渐渐长大了嘴,那个皇后,竟长得与我一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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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传这么多,凌晨差不多三点,再写我怕会写砸,明日(28号)二更补回。PP、评论、收藏多多益善、少少不拘啊!
第六七章 怎一个乱字了得(2)
对着凤冠霞帔笑靥如花的“夏皇后”,我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甚至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痛意袭来,我嗷嗷嚎了两嗓子,彻底无语。没眼花,也不是做白日梦,那个人的确生了张与我全然无异的脸,就连下巴尖上的痣,位置都分毫不差。默默看着人群远去,我抽搐着嘴角,破口骂了句:“靠!”
这种被取而代之的感觉不好受,很不好受。我在屋里入定了一个时辰,幻想着那个顶着我的脸的女人做出种种或猥琐或阴险或伤风败德之事,终于按捺不住打了寒颤,起身钻床底。
“姑娘,您这是?您真要逃?逃不出去的!”晓春丫头见我翻箱倒柜就急了,那里面藏了简单的易容之物,都是我撺掇她一点点从外面弄回来的。没错,我是要逃,打算从厨房旁边的狗洞钻出去。“姑娘,晓春在玉棠楼这么都年,从来没有欠债的姑娘能从这里逃出去的,您还是安分过日子吧!您若是不想卖身,就同晓春一般,当个丫头慢慢还就是了,青夫人也不会为难你的。”
“嘘——”我见她越说越激动,还呜呜直哭,忙捂着她的嘴巴。估计她是想起她服侍的前一位主子,听说那位姑娘是个大家闺秀,爹爹好赌家败了,欠了玉棠楼一屁股债,只好拿她来抵债,玉棠楼倒没逼她接客,但她因为害怕逃跑了,后来被逮回来饿了两日,她自觉走投无路抹脖子上吊了。阿弥陀佛!希望她来世别这么想不开。“你还不相信我吗?放心,我福大命大,定无事的!”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爱哭了些。
安抚了晓春,我换上男装,脸上用棕黑色的粉末涂匀,再粘上两撇小胡子,哼着歌儿若无其事般晃到靠近厨房的围墙,四下瞧瞧无人,便猫着身子钻起狗洞。这时候我突然对玉棠楼里几只成日流哈喇子大狗起了几分好感,话说若非它们长得如此伟岸壮硕,我也不见得能从这了出去。啊!屁股出去了,我嗅了嗅舒爽的秋风,终于自由了!
“这位兄弟,你这是做什么?”戏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身子僵了僵,已经钻出的大半个身子又被人拖了回去。
眼前一双金纹鹿皮长靴,我咽了咽口水嬉笑着抬起头,英挺的身形映入眼底,而后是棱角分明的脸庞,尖尖高高的鼻梁,鹰隼般锐利的黑瞳……我愣了一盏茶的功夫,把看到的东西拼凑在一起,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萧尝宁?!惊甫未定,又一个熟悉的声音把我的寒毛都吓得立了起来。
“萧尝宁,怎么出来了?回去继续喝!”李茂仁兄身上带着酒气,玉面微红,走近来看我跪在地上,不由皱了眉,神色冷了下来,“哪来的混小子?不像是玉棠楼的!”
“大、大、大爷饶命,饶命!小的是、是是头一回,下次再再也不、不敢了!”哭丧了脸频频磕头,想着小虾米能屈能伸,磕得那叫一个落地有声。这话我在肃阳的时候跟人学的,当时肃阳有个名捕,屡屡抓获小贼,小贼被抓了往往就是这么个开头,我自觉学得有八分像。
“都干了什么?”李茂漫不经心地踢了我一脚,语气半凉。
“没,没……”我就势滚到一边,爬起来哆哆嗦嗦抓他的鞋子,下巴又挨了一脚。其实这时候我一点都不生气,真的,我想笑。以后没准可以靠唱戏为生。
“说!”
“就、就是看了石榴姐一眼,真的!就一眼,小的什么都没敢做!”我又开始给他磕起了头,这会儿什么矜持都是浮云,只要不让这两个勾结在一起的兽类认出我,改日小虾米定烧高给佛祖叩头谢恩。
石榴姐是西大院的厨娘,出了名的脾气暴躁的老姑娘。李茂的性子我很清楚,只要顺着他的意,换句话说,只要在他面前狗奴才,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