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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样的高琪,我说不出话来。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温柔地说:“时间不早了,睡吧。”
我伸手把床头灯熄了。灯灭了的那一刻,我心里突然就暗了。我在黑暗中睁着眼久久不能入睡,身边的高琪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我问自己,我喜欢身边的这个女孩吗?答案是否定的。
我又一次陷入了莫名的空虚中。
我一夜未眠。
天快亮的时候,我起身把高琪晾出来的手脚塞回被子里,然后仔细地观察这个熟睡的女孩,高高的鼻梁,小小的嘴巴,长长的睫毛,看到高琪的睫毛时,我才发现她并没有卸妆。
我皱了皱眉头,虽然我不喜欢女人邋里邋遢不打扮自己,但我更不喜欢浓妆艳抹的女人,尤其不喜欢睡觉不卸妆的女人。那些五颜六色的胭脂水粉包裹在脸上,让我觉得很窒息,也不真实。
我曾经在做完爱问床上的女人:“你怎么不卸妆?”
那女人振振有词:“我希望把最完美的一面展现给你。”
我觉得这样的女人是自卑的,或许是在我这得不到安全感,其实大可不必,其一,我并不在乎一个女人的脸蛋,我只在乎她的钱包里的人民币;其二,一觉睡下来,那些眼影粉底早就化得七七八八了,一张大油脸更让我倒胃口。
高琪翻了身,伸手抓住了我的手,我机械地把手抽了回来。
我从小就对女人有一种强烈的排斥感和厌恶感,我儿时的记忆是由六岁开始的,那时候,我经常被我妈反锁在家里。小时候的我还不懂“勇敢”二字,并不算大的家对于那时还是小不点的我显得尤为的空旷吓人,我总是躲在我妈房间放棉被的衣柜里。那些厚厚的大棉被让我有一种充实感,狭小的衣柜空间使我感到安全。
忘记了哭(10)
有一天我又躲在衣柜里睡着了,突然被一些声音吵醒,我害怕地打开衣柜一条缝,缝隙中,我窥见我的母亲*着身子和一个同样*的男人在床上蠕动着。
当时的我并不了解*这么一回事,直到小学时,同班的吴胖子约我去他家看*,看到*里的男主角脱女主角的衣服时,胖子在旁边高声喊道:“干丫的,用力干!”我脑袋一片空白,冲过去把影碟机关了,然后转身把吴胖子狠狠地揍了一顿。那天回到家,我又一次听见由记事起就耳熟能详的呻吟声,心理的恶心导致了生理上的反应,我胃里一阵抽搐,然后跑到厕所里吐了。
从那以后,我对女人失去了兴趣,在别人都情窦初开的时候,我撕碎了同桌女孩递给我的情书,把那些碎纸片甩在女孩的脸上。
高琪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推了推高琪:“赶紧起吧,要不上学该迟到了。”
我开车送高琪回到学校,快到校门口时,高琪亲了我一口:“放学的时候,你来接我吧。”
我看了看表,这点儿应该去送老板上班了,我对高琪失去了耐心,我觉得应该直接入正题了:“估计悬,我的车快没油了。”
“那你一会就去加油呗。”
“哪有钱加油啊,我的卡都刷爆了。”我叹了口气,为了使自己忧愁的模样更逼真,我点了根烟,用手揉了揉太阳穴。
高琪一拍脑门:“哎呀,你看我这记性,老公你等等啊,我的卡放在宿舍了,我让米朵给我拿下来。”
我闻言眉开眼笑,但一听到米朵的名儿,心里还是有点膈应。高琪那头已经风风火火地给米朵打电话了:“喂,米朵,你从我抽屉里拿我那张金卡下来,我现在在楼下,就不上去了,一会我俩直接去教室上课去。”
米朵出现在我视线时,还是那天在MIX的打扮,扎个马尾辫,一身运动服。我心里暗想,这怪物怎么这么邋遢,穿来穿去都是这么一身,不会是几天都没洗澡换衣服的吧。
米朵看见高琪身后的我,很是诧异:“高琪,你怎么跟他在一起啊?”
高琪兴高采烈地牵起我的手,大声宣布:“米朵,我给你重新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丁安。”
米朵明显对我心有芥蒂,略带不安地问高琪:“你昨晚没回宿舍,难道是和他在一起?”
我对米朵的敌意有些不满,将烟头弹到地上,用脚踩灭后,冷冷地说:“没错,高琪跟我在酒店开房,我们整晚都睡在一起。”
高琪闻到空气中的火药味,赶紧打圆场扯开话题:“对了,米朵,我的银行卡呢,你带来了吗?”
米朵收起防备的目光,从兜里掏出金卡:“带了,给。”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