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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如素闻到一阵男人气息,将门开了半尺,一双藕臂就缠了上来,护卫吓了一跳,低头一看,周如素已经扯开衣襟,胸前泻了一片春光,护卫心头乱动。
周如素按捺不住,哑着嗓子腻声道:“进来。”
周如素生怕自己出丑,把丫鬟和侍从都打发了出去,护卫探头一看,见屋里没人,更为意动。他压抑不住兴奋跳进了屋里,动作粗鲁,也顾不得美人生涩。
他抚弄了一会,正要入巷,外面探出一只手,把他硬拽了出来,周大哥一脸狠毒,伸手将他敲晕,再把自己妹妹包裹严实安置好,沉声吩咐手下人:“这护卫你给我剁碎了喂狗,今儿在这院里的,一个活口也不能留,不过在行宫不好动他们,先把他们看好了,回府之后再动手。”
他吩咐完又重新回了屋,周如素已经失了神智,不顾人。伦见着亲哥哥也胡乱纠缠,周大哥心里一痛,从冰盆里舀了杯冰水泼在周如素脸上,她这才稍稍回复了些清明,低头看自己衣衫不整,崩溃道:“哥,你明明说不会有事的!”
周大哥只得安抚她:“莫急,你又没有真个失。身。。。”周如素恨不能一头撞死,崩溃哭道:“身子都给人看完了,跟失。身有什么分别?”
周大哥道:“只要你不说出去,我就不会让人知道。”他见周如素眼里掠过一丝光彩,又沉声道:“你确定拿酒是沈入扣喝了?”
周如素哭着点了点头,扯着兄长的袖子,怨毒道:“哥,你去找几个人轮番污了那姓沈的,再把他丢到殿下面前,看殿下还会不会要他!”
周大哥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沉声道:“既然是沈入扣喝了,须得用他的血来配解蛊。”
。。。。。。
大夫见薛见面沉如水,忙宽慰道:“殿下放心,这蛊毒不会伤及身子的,只是会让人。。。情。欲大发,而且极容易被情。欲控制,不似寻常媚。药,一次就能解开,期间会意识模糊,不知自己性别。”
薛见:“。。。”
他压着火问道:“可有解药?”
大夫踌躇了一下,他既然是薛见的人,对他自然推心置腹,低声道:“卑职跟您交个实底,这蛊应当是雁蛊,若不是我当年去南疆游历过一阵,怕还认不出来。此蛊分为子母蛊,沈大人服下的应当是子蛊,若是想解倒也不难,只要再寻一个母蛊让人使用便可,沈大人就不会如此了。”
薛见听完也知道这事应当不是针对阿枣,怕是哪个女子针对老二,被阿枣不留神误服了。
大夫见他不言语,说的更加直白:“若是殿下您服用了母蛊,沈大人就会对您痴心不悔,而且沈大人就不会再有此反应,若是您愿意,我这就为您选来方子重新配一副。“
阿枣对他痴心不悔?那场景想想就异乎寻常的美好,薛见手指微微收紧,他何尝不知道阿枣心不在他这里?他半晌才缓缓摇头;“不必了。”
大夫耳闻过他和沈长史的一些事,还以为他一定会同意,闻言愣了下:“殿下。。。”
薛见抬手:“此事不要再提,除了母蛊之外,没有其他法子能解毒了吗?”
大夫迟疑道:“有当是有的,不过会麻烦许多,殿下若是不愿用母蛊,我这里有几味清心丸,倒可以压制一二。”幸好她中的是子蛊,母蛊解起来要更麻烦。
薛见点头应了,转身回屋去瞧阿枣,她闭着眼睛似乎在昏睡,他伸手想要摸她脸颊,阿枣突然跳起来,一把拽住他的衣领,狞笑道:“小浪蹄子,被我逮到了吧?!还不快跟我回去!”
薛见:“。。。”
阿枣一把把他推倒在床,骂骂咧咧开始扯他衣服:“骚蹄子,背着爷勾引了多少人,爷今儿便让你尝尝厉害,愣着干什么,屁。股撅起来!”
薛见:“。。。”
他没理会扯他衣裳的阿枣,从她的只言片语中拼凑了一下,好像他成了一个偷汉的王爷的未婚妻,阿枣就是那个倒霉王爷,他想起来她写的一本春宫就是这个剧情,不是说只会漫生情。欲吗?怎么还带春宫演绎的?
阿枣转眼把他衣襟扯开,淫。笑了几声,又觉着不太对劲,不高兴地道:“浪蹄子,你胸呢!胸哪去了!”
薛见:“。。。闭嘴!”
阿枣不高兴了,浪蹄子这是要翻天,看来她得好好整治整治,邪笑道:“来比一比,看爷和那个奸夫的玩意哪个更大。”她准备提枪上阵,突然觉着不对,惊慌道:“我枪呢?我枪在哪?!呜呜呜,我下面没有了嗷,我那八两重的长。枪没了,你那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