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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是说这个,怎么?他嫌弃了?“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吧。”
“安景语,我想达到的目的不会因为你说不我就放弃。我不会因为你替代我受了罪就妥协。”他看着我的眼神很坚定,我知道他说到做到。
原来他曾经说的一年,就是这个意思。其实最主要的还是我也想去掉曾良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这不代表我恨曾良,只是单纯的觉得别扭,好像不知不觉变成了别人的所有物,曾良人都死了,而且又有爱人,总不能我后半辈子让他在坟里也占我便宜吧。
坐到舒适的椅子上,我真的开始紧张了,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夏老笑呵呵的让我脱掉了上衣:“年轻人,放松,不会有事的!我这可是正规店铺,没出过问题喔!”
我点点头看着他开始准备。他用针和少量的墨水画着轮廓,夏老告诉我这是纹线的工作。我看他开始从右边往上画。我不太敢睁眼,针刺进皮肤带来的痛感让我皱眉紧紧握紧了拳头,由于花朵的区域很大,我开始觉得累。
我很佩服夏老一把年纪还能如此的专注做这种工作。我不确定是不是别人纹身的时候也会这么疼,我感觉自己开始出汗。洛炎峰坐到我身旁毫不避讳的握住了我的拳头。夏老依然在专注自己的工作,没有任何表情。我很想抽回自己的手可又怕一动会影响夏老的工作,只好作罢。
我的头有些晕晕的,曾良的声音忽然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黑化吧!骚年!!!!
☆、正中下怀的女人
“如果有一天,有个男人连这个专属的痕迹都不在乎,还爱着你的话,安安,相信我,跟他在一起,你会幸福的。”
我猛的清醒过来,不确定曾良是不是真的曾经在我耳边说过这句话,可刚才的声音太过真实了,真实的好像是从我脑子里发出来的。
夏老依然工作着,这对我无疑是种煎熬。直到天都黑了下来,夏老才完成。
他拿相机拍了照片满意的拍了拍我的肩。我的皮肤有些红肿,夏老说这是正常现象,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就让我自己照镜子。被曾良刻字的地方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在我身上绽放的是一朵立体感十足的芍药花。我的皮肤很白,配上这个纹身真的很特别。
虽然还在疼痛,可我心里却很开心。我不知道这个纹身会不会让我的运气直线下滑,也不在乎,我的运气已经很糟了。套上衣服,我对夏老鞠了鞠躬,我想付钱可是夏老笑着看了看洛炎峰没说话。
洛炎峰先去外面开车,我被夏老拉住了:“你叫什么名?”
我对他恭敬的报上自己的名字:“安景语。”
他重复着我的名字:“安景语,喔!好听!你知道芍药的花语吗?”
我摇摇头。老人又笑了起来,他的笑和苏宇的不同,他是真正的长者,他的笑容里好像多了很多智慧,让我觉得他更像个世外高人。
“芍药又叫将离草,这样的花很美而且被人们称为花中宰相,花语是难舍难分。”
我不知道他说的这句话是不是意有所指,只能点头表示明白。
他笑着整理着自己的工具:“孩子啊!不要过分的固执,这世界上什么人都有,你们年轻人所谓的感情也有很多种,不管有多少种,都是情。当事人不明白的,你作为旁观者能看的通透就好。”
我并不太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这时洛炎峰来叫我,我只好对他鞠了个躬就跟着洛炎峰离开了。回到家推开门,迎接我们的是苏宇和一个女人。
女人一看到洛炎峰就扑了过来,跟他来了个熊抱,我目不斜视的对苏宇笑着,不知道是不是由于疼痛消磨了我的体力,我感觉很累很累,没有心情去管一个投怀送抱的女人和一个已经是我囊中之物的男人。
之后我从苏宇那里听说,这个女人叫棠柒,本来是他手下的一个小女警,可有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为了保护洛炎峰而中了颗子弹,身体一直没有调养好,就去了外地父母的身边。如今虽然恢复的差不多了,可也没有了再当警察的打算。
我在医院工作到很晚,故意错过了回家的时间,我很想知道,洛炎峰会有什么反应,再决定自己该怎么做。没有接到洛炎峰出事的消息,看来他是被女人转移了精力。
回到家我发现棠柒正坐在沙发上嗑着瓜子,地上都是垃圾。她长的算不上漂亮,但很可爱,胖乎乎的脸总让人想捏一捏。可显然她的家教不怎么好。我发现洛炎峰并不在家,也就打算回房间。
“安景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