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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本来就想在许思面前狠狠地批驳一下克鲁格曼的观点,让张恪这么一堵,还真说不出话来。
“恪少也以为格鲁克曼的观点大谬?”陈家善问道。
葛荫均提醒道说:“是保罗·克鲁格曼,不是格鲁克曼……”
葛荫均貌似善意的提配,其实很失礼,都有人忍不住嗤笑了,陈家善老脸一臊,给架在那里,没法下台。
香港的经济沙龙,特别像孙尚义组织的这种不定期的经济沙龙,会将当晚讨论的主要话题都提前告诉应邀过来的客人。
陈家善是出身草莽的企业家,又不是精研经济的学者,他让陈静帮他找来克鲁格曼的文章认真读了一下,倒认为有几分道理,没想到这时候说错名字,给羞辱了一番。
张恪听陈家善的语气,似乎不以为克鲁格曼的观点是错的,不过陈家善能说错克鲁格曼的名字,想读懂他的文章似乎也颇为吃力,毕竟这个比理清一家民营企业的经营问题要复杂许多。
张恪说道:“讨论克鲁格曼的观点太把握不住重点,我想我们这里没有谁真正看懂克鲁格曼的分析,只不过会说一两句人云亦云的套话罢了,或者仅仅是知道克鲁格曼这个人罢了。”张恪要不接陈家善的话,能把他臊死在那里,他对葛荫均悉无好感,对他冷嘲热讽一下,也好让陈家善下台。
“你说我读不懂克鲁格曼的文章,你知道我是从哪里毕业的?”葛荫均让张恪的话一激,眉头一扬,很不客气的说道。
张恪不欲跟葛荫均争执,打心里就看不起这人,撇嘴朝陈静呶了呶,说道:“陈小姐从米兰博可尼学院留学归来,请陈小姐能读懂克鲁格曼的文章?”
陈静心里当然想:有什么难懂的?不过张恪帮她爸化解尴尬,她只能顺着他的语气摇了摇:“读不懂。”
米兰博可尼学院是欧洲最著名的商学院,陈静这一摇头,葛荫均拿学校压人的话多少显得有些可笑。
几次见面,张恪都给陈静留下深刻的印象,只是张恪的来龙去脉,陈静又怎么可能知道?陈静见张恪竟然知道自己是从米兰博可尼学院留学归来,还当张恪有在留意自己,心里倒有一种很莫名却又有些复杂的情绪。她哪里知道,张恪只是在收集谢剑南资料考虑到她是谢剑南的未婚妻,自然也要知己知彼。
葛荫均似乎明白与张恪这人争口舌之快有些失策,轻哼了一声,与那个私募基金经理人走到一旁去说话,张恪也没有与陈家善、陈静父女凑在一起,而是继续欣赏悬挂在墙壁上的美术品。
“恪少今天说了很多反话呢?”孙尚义端着一杯红酒走过来,轻声说。
张恪撇嘴一笑,听着客厅角落里还有人在批驳克鲁格曼关于未来几处对亚洲经济势力的判断:“他们明明就是读不懂啊,孙先生以为我跟能这些榆木脑袋解释清楚?”看到那个私募基金经理人与葛荫均的嘴脸,话都懒得说,勉强要开口说话,也只是说反话而已,反正这时候大家都喜欢听反话,朝刚才那个过来找许思搭腔的私募基金经理人呶呶嘴“孙先生要有资金在那家伙手里,赶紧想辙撤出来吧……”私募基金通常是封闭性的,不会投资人说今天提现就今天提现的,虽然香港证券市场会在明年上半年有一波大市场,但是撤出的时机却不是一般投资人能控制得了的,一般的私募基金几乎没有都从明年中的第一次打击中全身而退。
当然,这家伙指不定到时候会转变方向、成为共同参与打击香港金融市场与证券市场、趁火打劫的人。
第五篇 布局 第四百二十三章 跳槽
户外的雨势一直没有稍减,倒不阻挡孙尚义夫妇邀请的客人接二连三的过来,晚宴是二三十人左右的自助酒会,音乐是久石让的钢琴曲《Summer》,和着户外的漠漠遮住天际的大雨,人在室内,倒也别有情调。
张恪专注的品尝孙家精心准备的美食,一边吃,一边跟许思指出有什么不足,又贪心的将粒粒如黑珍珠一样的鱼子酱扒拉了大半到自己的盘中,惹得许思横眉怒目,张恪勉为其难答应分她一半,却惹来许思一顿粉拳。
紫色的低胸晚装臀部收紧,曲线极致动人,裙摆到膝盖处展开千瓣褶皱鳞片,灯光下的陈静仿佛一尾优雅而高贵的美人鱼,不断的吸引酒会上的男士过来交谈,陈静却整晚若无其事的打量着张恪与许思两人,灯光下的许思散发出一个女人所能有的极致魅力与韵味,是她身边明俊挺拔、气度淡定会让人心怯的张恪帮她阻挡了那些惹人厌的搭讪,这点让陈静觉得过来搭讪的人额外的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