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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容、惜容两姐妹围着床疯转,不晓得两丫头怎么有这么多的精力,人一走,房间空了,她们就活跃起来。张恪小心翼翼地盯着她们,看着她们要撞过来,赶紧将打石膏的脚抬起来,想着芷彤这时候在省城,在徐学平、周淑惠身边。惜容、惜羽两姐妹今天过来就嚷着要去省城找芷彤。听李明瑜说她们三个人每天晚上都要通电话的,比各自的妈妈都要亲。
唐婧很舒服的趴在张恪的床头看杂志。很没有良心的说:“这样地午后真叫写意,现在学校一个月才让休息一天,都不怕人念书念傻了……”不过她要小心翼翼地护着床头柜上的冲着红茶的细瓷杯,刚刚才让不知道是惜羽还是惜容打碎了一只杯子。
李明瑜听到杯子碎掉的声音过来要教训小丫头时,唐婧记得是惜容的一脸无辜、眼眸纯真无瑕的对着她妈妈说:“是惜容打碎的……”李明瑜拎着另一个小丫头的耳朵让她拿簸箕过来将碎瓷片捡进去,小丫头将簸箕拿过来,才委屈地说:“可我是惜羽啊……”这时候惜容早将自己锁另一个房间里了。
唐婧才明白李明瑜这个妈妈没有神经错乱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据说现在只有芷彤能分清两小姐妹谁是谁。芷彤打算晚一年再入学,两小姐妹今年夏天报名就读海大附小,听说刚入学三个月,已经让她们班那个刚从学校毕业的班主任偷偷哭过好些回了,要不是两小丫头姥爷、姥姥是海大医学院的教授、副教授,大舅李明学现在是海州控股的总经理,也还是海州大学的名誉教授,只怕两小丫早就被要求转学了。
张恪将打石膏的脚高高抬起,太累了,才对两小姐妹说:“停,这么举着太累了,让我歇一会儿。”
“猜猜我是惜容还是惜羽,猜中就让你将脚放下来……”
“你是惜羽……”
“你怎么猜到的?”惜羽睁开黑白分明地清沏眼睛专注的看着张恪。
“我刚给芷彤打电话,她告诉我怎么分辨你们俩。”
“真的?”惜羽问道。
“你真笨呢,他猜你是你是我,两次总会猜对一次,我明明没有看见他有打电话……”惜容说道。
“你才笨呢,他前一次也猜中了啊,要不是芷彤告诉他,他能猜中两次?说不定我们没有看见他打电话啊。”
“芷彤明明说不会告诉别人的,不过告诉张恪也说不定哦?”
惜容、惜羽疑惑的挠了挠头,这个问题太复杂了,她们开始迷糊了;只是她俩姐犯迷糊地神情都一模一样,张恪心里喊:天啊,芷彤到底怎么分辨她们的?
唐婧倒觉得特别逗,将两小姐妹揽过来,问她们:“你们怎么不去上学?”
“芷彤也没有上学啊,我们三个都约好了一起上学的。偏偏他们喜欢帮人家做主张?”两姐妹很鄙视的瞅了一眼坐在露台上看报纸上的傅俊,“我们现在才不要上学呢,为什么我们不能决定自己地人生?”
唐婧听了咯咯直笑,张恪额头冒出黑线:要把画面抹掉,只听声音,别人还以为两个十五六岁地娃娃音叛逆少女呢。来,朝楼下呶呶嘴,示意张恪不能对楼下干坐着的父子俩不理不睬。
张知行一直想将张恪她奶奶从东社老家接到市里来,张恪她奶奶去年倒是勉强不过到市里住了半个月,就又回东社老家去了。住市里感觉孤单不说。还惦念着老宅子房门有没有锁好、会不会给贼闯门、地里种地油菜会不会给风吹倒。这时候家里又养了两只狗陪伴。要不是张恪脚崴了,她才不会再到市里来。老人家脾气太倔,倔得谁也受不了,好在老家除了张知微一家,还有其他老亲在,这边帮衬着那些老亲,家里的地也分给邻居去种,倒也不怕老人家在老家得不到照顾。
张恪瞪大眼睛装糊涂。见奶奶气得要过来揪耳朵,他才求饶:“奶奶,你要叫他们上来就叫他们上来,为难我做什么,我总不会将他们赶下去、赶出去?还有什么不满意,你跟你儿子说去?”
“你倒说说看,我儿子跟你什么关系?”
张恪心里对他奶奶挺发忤,这跟童年的经历有关。一直到初中。每到寒暑假他就给爸妈送回老家给奶奶看管,奶奶向来严厉,张恪有什么过错,就是柳条伺候。一次家里准备拿来待客的猪头肉给人偷吃了,不分青红皂白的。张恪就给绑到后院的树上狠抽了一顿,还是堂兄张逸看不过去,站出来承认是自己偷吃的,老人家却撇撇嘴说:“保不住下回不是你偷吃,这顿打就记下回头上。”
看看。张恪地童年便是如此。
张恪跟他爸聊起这些事情时。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