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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还狠狠痛吻了小白两颊。
由最着急的苦来由带领,先潜入水里觅道逃生,一个接着一个,只要苦来由能在洞外出现,那就证明小白没计算错误,谁都可以活命离开此死局墓洞了。
“噗通”一声,苦来由已潜下水底,他拼命的游,拼命的找寻生路,轰开出口,绝对要快,再耽误延迟,寒烟翠便可能救活不了。
那一直不怕不惧的情诗,竟用一双手盛着清澈的地下水,为大家洗掉发上沙泥,又抹去脸上污垢,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如此情真单纯,实在世间难觅。
小白笑道:“你可真勇敢,被困死在墓洞期间,连我也不能肯定必可寻得法子离去,但情诗你却满不在乎,不害怕也不惊惶,镇定又轻松,仍然天真无邪的弄这弄那,真拿你没办法。”
情诗一边为小白清洗,一边笑道:“我是被天母娘派来迎接贯穿龙脉,破“人劫”、“地运”、“天算”的新皇之“天机仙子”,这一个甲子必然有惊世新皇诞生,天象早有明示。上苍要我来迎接新皇,可不能又困死或杀掉情诗吧,嘻……早该放一万个心啊!
有什么好怕。”
笃信天象玄机示意,是“蓬莱仙岛”中人的信仰,小白也难以用言词相辩。但小妮子的天真、纯洁,毫无机心、邪念,总教人爱不释手,她的笑容就像溶在手里的冰雪,全无瑕疵也滑不溜手。
情诗又把清水泼在身上,尽洗污垢,晶莹水珠挂在香腮上,如珍珠垂帘,上夜半透酥胸,贴身半裸隐约可见,小白瞧见也不禁心神悸动。
情诗定睛看着小白,失笑道:“相公啊,遭电极了么?”
情诗突把上衣拉起,盖着小白的头,再笑道:“噢呵!酥胸两个情侣西瓜,生了个大西瓜在中央,西瓜又香又甜哩。”张口便咬向小白头,哈哈痴笑不已,双手又不停怕头乱动。
小白也就跟情诗玩在一起,把她抱在怀里,双脚分叉夹着腰,不停摇晃道:“摇啊摇,把西瓜都摇下来啊!”
“哇!”当小白与情诗玩得忘形之际,关乎生死的谜底终于揭晓了,满身湿透、眼眶布满忧虑血丝红筋的苦来由,赫然在洞外出现,小白果然神机妙算,大伙儿有救了!
“成功了,哈……成功了,哈……哈……”震耳欲聋的疯痴笑声,把小白与情诗吓得惊醒过来,小白把头儿伸出上衣外,还未及细看,已遭一众乐极忘形的“洞友”们提起拋高,接住又再拋得更高,高声振呼:“小白万岁!小白万岁!”
是敌或友都好,从悲伤失落的极尽迷失中,瞧着唯一冷静清醒的人……小白,在急迫、幻变的死局里,冲出困愁,以其智能、坚毅、细心的结合,创造奇迹,终助各人逃出生天,大家也实在由衷的佩服小白,五体投地,全然折服。
一个又一个的江湖上赫赫有名高手,都感动得满眼通红,不能自已,谁都真情流露,意态疯癫,一再的相互拥抱起来。困局不算太长久,但已恍如隔世,对生死的认知,彷佛已更深入了解。
起哄了一会儿,伍穷、十两、沙鹰、胡说八道、史认屁、刘、关、张等,便先后随苦来由的路向,潜入水道,游了一会儿,便轰开沙面,从另一方逃了出来,重见天日。
当小白正要拖着情诗离去时,一直畅乐甚欢的可爱小妮子,脸上竟添上了从未有过的艳色,倒也当真奇怪之极。
“怎么啦!西瓜妺妺,是依恋我这又香又甜的大西瓜,还想要来多咬一口么?”小白拍拍头顶笑道。
纯洁无瑕的一张俏脸,双眉低垂,用眼悄瞥了小白一下,情诗幽幽道:“相公相信女儿家的一种莫名其妙心灵感应么?”
小白笑道:“当然相信啊,闻说愈是纯真的心,感应便愈真,小妾定然是感应到将来为我诞下十七、八个小西瓜、小香蕉来吧,呵……一大堆小屁股又香又甜,早上起来可真热闹哩。”
情诗扮了个鬼脸,再道:“我是受天母娘之命当“天机仙子”,前来迎接新帝君到“蓬莱仙岛”的,要成为新帝君,必须是天命安排之智勇全才仁者,否则绝不可能破天算、闯地运、移入劫,贯穿龙脉,再破“斗室”之谜……依我感应,眼前夫君,便是上天所指命之新帝君。”
“哈……就算你的感应全对又如何?新帝君也是人啊,他当然也好想钻入小妾两个西瓜之中,来个三瓜同堂,香醉迷恋哩!”
小白轻佻的把头儿刻意碰着情诗胸前,笑得狂妄。
情诗顺势倒入水中,全身湿透,玲珑身段若隐若现,嗔道:
“新帝神君闯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