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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又是查资料、请专家,搞得十分神秘。
节目播出后,万能的观众给出了答案:这不是太岁,这是一个男用自慰器!谁家的熊孩子用完之后扔进水井里了!
“如果这个也是自慰器,我拿回来给你用”,我对胖龙说。
我跟一位同事扛起设备,驾车就往五沽河赶。大沽河是胶东半岛的一条重要河流,被称为青岛的母亲河,五沽河则是大沽河的主要支流。因为受到政府重点保护,大沽河系列水域水质清澈、鱼类繁多。开车沿着五沽河岸边一路行驶,水波潺潺、杨柳依依,如同行走在画卷中。
天公不作美,半途中,天空下起了细雨,好在雨并没有下大,不影响采访的正常进行。
到了目的地,我才发现,河道里停着几台挖掘机,原来,这段河道正在进行清淤工作。几位工人师傅蹲在何必搭建的一个简易棚子里抽着烟。
我和同事没有带伞,把车停在岸边的河堤上,冒着密密的小雨往往河道里走。
“你们来了啊”,几位工人远远地就站起身来向我们打招呼。
“你们好,我们是电视台的,挖出来的东西在哪里啊”,我也大声回应着。
“还在水里呢”,一位工人转身往河里一指。
我走上前去,看见河岸边有纸灰………工人施工,一般都会烧纸祭拜。在距离岸边三四米远的浅水里,有一块圆圆的墨绿色的东西,像是一块凝胶,露出水面的地方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稀泥。
我们在岸边架好了摄像机,首先对当事人进行采访,首先发现它的,是一位开挖掘机的张师傅。
“今天早上我正挖着泥呢,一铲子上来,掉下来一个东西,跟皮球一样,在地上弹了起来,蹦了好几下,”,面对采访,张师傅有些紧张,面部肌肉微微抽动着,“我还以为是个活物,我下来一看,真不知道它是个什么东西,所以就让工友给你们打电话了”
“有人说这是太岁,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啊,我们害怕,又把它放回水里了”,另一个工人接茬说。
我再转身向水里看去,它大概有篮球大小,只有三分之一的身子露在水面外,但还覆盖着一层稀泥。难以看清它的质地和全貌。我要求工人把它搬到岸边方便我们拍摄,可是当我提出这个要求时,这几个工人都连连后退,笑着说:“俺不敢,你要下去,我借给你靴子”
“怕什么啊,它又不咬人”,我说。但他们还是连连后退。有个工人干脆把靴子脱下来递给了我:“记者同志,你们见世面多,胆大,还是你下去吧”
听他这么说,我不能认怂。我只好故作冷静地穿上靴子。说实在的,当时我心里怕得很,鬼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说不定突然张嘴咬我一口,还说不准它的身体上有毒素,比电视剧里的七步断肠红还要毒……
事到如今,只能拿头皮当钢盔使了!我小心翼翼地下了水,慢慢靠近这个怪物。
脚底下的河泥很滑,我战战兢兢地靠近它,满满半蹲下,发现它通体半透明状,透着墨绿色的光泽,我伸出一只手想去感受一下。
“呱呱呱”几声沉闷的叫声从它身上传来,我吓得一个趔趄,差一点滑倒在水里,我站稳了身子,心脏突突地跳,脸也发烫。
我急忙跑上岸边,岸上的同事和那几个工人也都吓了一跳。我们再定睛看去,只见一只硕大的癞蛤蟆从它下面慢悠悠地游出来,又叫了几声,游走了。
“哎呀妈呀,可让它吓死了”,一个工人哭笑不得地说。
我不甘心,平复了一下心情后,继续下水。这次我胆子大多了,我把摄像机从三脚架上卸下来,打算近距离拍个清楚。
拍了一阵,感觉还不够过瘾,我把摄像机递给同事。准备腾出双手,把它抱上岸,再来更多的特写。
我试探性地摸了摸,感觉表层滑腻腻的,通体结构致密,晶莹透彻,像极品的玉石。我两手插到它的下面,准备把它抱出来。
我使了不小的劲,但它仿佛下面长了根似的,无法撼动。我惊奇地往水下面看:只见它身下两条腿紧紧地抓住了河底的淤泥。我大骇,还没来得及抽出两手,它腾地一下从水里跳出来,蹦到空中大约两米多高!
我哪受过如此大的惊吓,我条件反射似的向后一仰,脚下一滑,一屁股蹲在了河水里。
那东西又重重地摔了下来,溅了我一身的泥水。
我顾不得形象,连滚带爬地上了岸:“这东西怎么有腿啊?!”
“没有腿啊,就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