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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末将有罪!”
郭汜与李傕同声而起,二人走入堂上,齐齐向董卓行跪拜之礼。
董卓见了二人情状,顿时愕然了一下,随即挥手道:“你二人何来罪状?现在本相要说华雄之罪,你二人若有他事,且等华雄事了再说,退下吧!”
郭汜与李傕互望一眼,李傕说道:“丞相,我二人所请之罪正是与华雄有关。”
董卓眉头一皱,看看华英雄,又看看郭李二人,一时感到惊奇不已。
在场所有人都疑惑地看着华英雄和郭李,对于昨天华雄大闹公堂之事,大家或多或少都有所耳闻,但这件事和郭汜李傕有什么关系却是大多数人所不知道的。
只有一旁的李儒看着三人暗暗摇头不已。
而另一边王允则露出很满足的微笑,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你二人起来说话,此事怎会与你二人有关?”董卓疑惑道。
华英雄暗中对二人比划了下中指,这两个家伙主动请罪是假,明显是知道蒙不过去,所以主动认错争取宽大处理。
可是华英雄又怎么可能就这样让二人将知错能改的戏码表演下去。
他赶在李傕开口之前踏上一步说道:“丞相,我看这件事还是由末将来说比较妥当,毕竟大闹的人是末将。”
“好,那就由你来说,本相倒要听听,你是如何胆大到在九卿重地放肆的。如果你说不出个道理来,本相定以国法治你应得之罪!”
李傕和郭汜恶狠狠地瞪了华英雄一眼,想不到华英雄会阻止自己二人主动请罪的行为,足见华英雄是真的想要和自己二人作对了。
华英雄便从自己军中起了谣言开始说起,当然他没有说自己拿了岳父的三百两黄金来安抚军心。
只是说自己向士兵们传达了朝廷的困难,并且表示自己以后也会和士兵们同甘共苦。
让士兵们为了大汉朝的基业稳定,先委屈下自己,等到朝廷缓过来了,丞相必然会记得大家的好,从而善待他们。
这些话让董卓听得连连颌首微笑,虽然他自己也不相信华英雄这样能安抚军心,但至少华英雄这样的奉承话他还是很喜欢听的。
军中出现那样的谣言,如果没有足够的威信,是绝对安抚不了军心的。
但华英雄在这里却不提安抚军心的真实方法,这让在座之人都对华英雄感到一丝好奇,因为那样的谣言是足以引起军变的。
“当时稳定了军心后,末将便心有所想,末将之军在长安城外,没任何耳目在朝中,那这谣言是从何而起呢?苦思之下,末将觉得定是有人暗暗来我军中传扬,这造谣之人实在居心叵测!”
当华英雄说到这时,他看了郭汜和李傕一眼,心中暗暗有些得意起来,“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耍嘴皮子陷罪的功夫还是有的。”
而此时,有几个大臣已经猜出了端倪,将他们的目光投向郭汜和李傕,各自在心中想着郭李二人这样做的理由。
接下来华英雄就开始说起高顺去领粮饷的情况,添油加醋地形容官员丑陋的嘴脸,然后说自己粮饷被再度克扣两成有余。
高顺当时就很气愤地质问官员,双方争执中就动起了手;而且立刻就跑出上百的侍卫将高顺等人围了起来。
这一段内容,华英雄像是一个说书人一样描述当时的情景:“当时情形可谓是惊险万分,高顺区区七八人面对上百侍卫,只能苦苦守卫,四周刀枪剑戟不断,只要一个不留神,就能把小命丢掉,这些侍卫哪是在护卫,分明就是要他们活剐了。高顺见情势不妙,顿时奋勇而起,一刀劈出犹如天塌地陷,整个天地都黑暗了下来。首当其冲两个士兵被砍翻在地,失去了战斗能力,随即高顺又让手下士兵配合自己杀出一条——”
“嗯嗯!”
就在华英雄绘声绘色地描述当时情景,并用他所知道的表述手法尽可能地将情形说得惊险而惨烈时,静谧的大堂上有人咳嗽了几声。
华英雄不由看了过去,只见李儒清了清嗓子说道:“华都督,莫要夸大其词!还是拣紧要地说吧!”
董卓摸着他的络腮胡子,微眯着双眼,对华英雄的说法十分受用,说道:“无妨无妨,略略夸张一下,甚是精彩,继续说吧!”
李儒闻言也无奈,只得任由华英雄继续他的说书大业。
“可是百人侍卫的重围之下,就像是陷身乱军之中一般,任凭高顺他如何能耐,也没办法突围而出,每每在关键时刻都为人所阻,实在是可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