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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过你!慢慢地告诉我你们地事,我一定会给你们讨个公道的!你们所受的罪,我一定给你们加倍地还给张善!”
这时少年似乎也弄清了情况,跪到华雄面前轻声地哭道:“华将军,将军你一定要为我娘亲做主!娘亲她——娘亲她死得好惨!”
沙哑地声音听得华雄眼中隐泛泪光,很温柔地伸手抚摩少年的头,轻声道:“放心!将军我一定会帮你娘亲讨会公道,让你娘亲在天之灵得到安息!”
鼻间有些酸酸地,华雄不由深呼吸了一下,尽力地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然后开始听男人讲述他们家是如何地被衙差迫害。
少年的家里本来从地主那租了两亩良田,一家人生活得虽然艰苦,倒也可以维持生计,男人就下地干活,而女人就将家里多余的粮与菜拿去市集上卖。
然而横祸往往起于无形,那天几个衙差从附近走过,少年玩耍中不小心撞到一个衙差,那个衙差当场失去平衡,摔在了地上。
简单的起因,惹来的却是少年的腿被衙差直接打残。
少年的母亲上前去求情,却也被那几个衙差打了一顿。
本以为事情就此完结,却不想当天傍晚少年母亲带着少年回家时,路过一间酒馆又碰到了那几个衙差。
这一下仇人见面,几个衙差就把少年母亲拉到小巷,想要干一些天地不容的事情——轮奸。
却不想瘸腿的少年见他们欺负自己母亲,打不过的少年就用口咬,这一咬就咬出了更惨的对待,两个衙差将少年提将起来,撑开少年的嘴,就将酒馆里
完的木炭用筷子送进了少年的嘴里。
疼痛让少年只能在地上打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几个衙差轮番侮辱,看着自己的母亲拼命地哭喊挣扎,却不能改变那一切。
被疼痛弄得没了力气的少年也只能拼命地喊叫,可是被木炭烫过的口腔硬是无法叫出一个清晰的字眼,几个衙差见少年一直看着他们嘶叫,再起戏谑之心,说少年色心不小,如何如何地,居然一眨不眨地看自己等人强奸他的母亲。
说话中,不知是谁找来一个钩子。要将少年的眼珠给挖出来,看看这是不是一对好色地眼珠,于是一幕惨绝人寰的情景出现。
少年的惨叫在黑夜中传扬开去,将寻找妻儿的男人吸引了过来,见到这样的情景,当即如疯了一般冲上前。
衙差见了男人,放弃了挖少年另一只眼珠的行动,转而围攻发疯的男人。这时最后一个衙差也完事了。见事情已经闹开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当即将身下早已没了知觉的女人一刀砍死。
随手提起女人地尸体,一把丢向发疯地男人,发疯地男人接住自己妻子的尸体,整个人也倒了下去,可却在一倒地的刹那间,膝盖一痛。就感觉身体少了一部分。
几个衙差正要再下手灭口时,巷外却传来不少人议论的声音,几个衙差见此情形,不想让此事给张善惹来麻烦,到头来又骂他们太没分寸,也就放弃了灭口的打算。
华雄听到这里,身体已经有些哆嗦了起来,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可他还是忍住心中的冲动。将目光转向那最后一名少女。
只见少女蓬头垢面地缩在草堆中,畏畏缩缩地看着华雄,口中喃喃嘀咕着什么。
仔细地看看。这个蓬头垢面的少女除了脸上有些污渍,长得还算清秀,只可惜在左右脸颊上各有一个十字刀疤,乍一看上去,倒有些吓人。
等到华雄走近少女,终于听到少女口中嘀咕地话语:“咬死你,我咬死你!”
刚听清楚,少女突然冲到华雄面前,张口就向华雄的裤裆咬去,满脸欣喜地大叫:“我咬死你!”
“都督!”
“将军!”
这一下措不及防,华雄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躲闪,好在华雄平日基本功不错,千钧一发之际,两脚分开,整个人向下滑去,摆出一个一字马来,算是躲过了裤裆被咬的危险,同时一手推前,一手捏向少女的下巴。
只是一味冲动的少女又如何知道应变,下巴顿时被华雄的大手捏个正着,而情急之下,华雄的另一只手竟顶在了少女的胸脯间。
就在华雄惊讶于这一事实地情况下,却发觉入手处有些异样,那破烂地衣服下面竟没有什么隆起和柔软的感觉,所有的是如同顶在骨头上地感觉。
“姑娘,请不要激动,我是来帮你的!”华雄急切地说道。
少女被人捏住下巴,只能一个劲地挣扎,可她又如何挣扎得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