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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雄朝唐羽使了个眼色。唐羽会意,这便带着华雄上了内城城楼,然后径自入了城楼。
而华雄俯瞰着内城地广场以及城外的大道,忽然喝道:“擂鼓整军!”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连声的聚将鼓响起,一下子就让所有人的喧闹停止下来,纷纷将目光看向声音响处——城楼!
城楼之上,华雄再度站上了城墙。
不知何时,他的一身新郎服换成了一身纯银色的明光甲。一对金色的狮头护肩在阳光下璀璨夺目。头戴披肩盔。全副武装的样子让所有人都为之疑惑,上万人坐在广场上面面相觑。
王允等人也一脸疑惑地看着城楼上那仿佛闪耀着光芒地人,虽然隔得远了看不清,但从其他人地神色中不难猜出这个人就是华雄。
紧接着华雄从唐羽手中接过一个简单如喇叭花一样地扩音器,而随着聚将鼓声持续大作,那些原本穿着粗布麻衣,在酒宴间负责上菜的士兵们迅速地跑将出来。在正中间的大红地毯上整齐地列阵,不多时就站得整整齐齐,刹那间就将整个广场中间的空地站满,总数约一万人。
这一万人清一色的粗布麻衣,而且有不少身上还带着伤,在粗布麻衣的下面隐约可见一些木甲。
“解衣见甲!”
华雄拿着扩音器一声大喝,声音虽未达至让人震耳欲聋,却也能让整个广场听到声音。所有人惊讶地望着华雄。无论是华雄的声音还是现在地情景,都让人感到疑惑,有些人甚至担忧起来。不知
生什么事。
在华雄这一声令下,所有士兵齐喝一声,万人的齐喝令所有人震撼当场,随即这一万士兵就脱下他们的粗布麻衣,露出内里的木片甲来,虽然并无威武之态,但军容之整肃却也令整个广场上的人们为之动容。
华雄大声说道:“诸位安邑城的父老乡亲,华某今日大婚之喜,同娶三位娇妻,得蒙诸位父老乡亲庆贺,实在是华某之幸!”
一众安邑城的百姓们虽然还不清楚将会发生什么事,但听华雄这么说,纷纷出声表示客气。
此时王允等一干人等在华府那宫殿般的大门口聚在一处,开始议论华雄要做什么?
“王司徒,华雄此举是何意?”
“是啊,这大喜日子,他命帐下兵丁解衣见甲做什么?莫不是要与我等兴刀兵?”
王允凝视着那一身木甲地士兵,摇头道:“此间必有玄机,我等且看看,华雄兵士多着光甲,如今以木甲现身,恐怕不简单。”
“司徒大人,这也未必,华雄所率之兵,我等亦未全见,或真如其所言,着光甲之兵不过那么数千人,如今想必都在郿坞镇守呢!”
“哼,搪塞之词,只骗得了你等无远见之人!单看安邑这般情状,说华雄不过表面工夫,便是将本官头砍下来,也绝难相信!”
那个这样说地官员被王允说得一脸土色,当即退到一旁。
众人的客气声逐渐下了下去,华雄再度喝道:“董卓在时,华某曾遭郭李傕所忌,克扣我军粮饷,此事这里上万兵士俱皆知晓,便是满朝文武也都知之!之后华某在九卿重地为我军粮饷而大开杀戒,此事也是轰动长安,相信在场之人也多有听闻!”
这两件事可以说是一件事,在场之人纷纷颌首。
“此事当时闹到恶贼董卓面前,郭李傕便被派往西凉镇守,而华某则被派出来剿匪。然而,华某虽出身西凉嫡系,却不忍见四方百姓之苦难,更对董卓之行深恶痛绝,是以在剿匪期间,华某严令帐下所属不扰一民一户,违令者斩!索性天佑华某,华某剿匪顺利,四方匪类尽皆一一散去!华某也因此而得来安邑驻守!”
说到这里,不少人伸出大拇指,这一番过程,大多数的百姓皆已知晓,此时听来,仿佛十分熟悉。
“本来华某自知能力有限,只想保得安邑一地之民生,奈何董卓倒行逆施下,实在让人难以为继,为百姓计。也为我大汉朝数百年基业计,华某于月余前倾尽全力,奇袭郿坞,拿下董卓,方换得长安一地方圆数百里之安宁!”
华雄说到这再度顿了顿,话锋一转,说道:“华某与三位娘子地亲事,其实早已定好。本不急于成亲。然则近来将有大事发生。华某不得已只能仓促为之!而这大事,正是因诛杀董卓而起。”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开始骚动起来,纷纷出声问华雄,究竟是何大事!
而王允也咬紧牙关说道:“不好!想不到华雄竟会将计就计!这回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