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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牛某可没讹人呀!”牛元说。
张子房掏出一锭银子递给牛元说“你是二两银子买的人,这是十两银子,我买走了可不可以呢?”说着他将信件撕成粉碎。
“你狠!”牛元回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壮汉说“我们回去吧!今天晚上咱们看样子要独守空房了。”
牛元带着那几个壮汉走了,宫紫窈拉住张子房的衣襟轻声说“谢谢了。”
“原来你真的是我的爹爹呀!”晒月对张子房说。
张子房将晒月抱起来,对宫紫窈说“娘子,我们回家吧!”
宫紫窈住在张子房在市集的家里,对外面的街坊四邻,她就是张子房的贱内,也就是张宫氏。其实她的心里明白,他俩人虽然有着一点点的情愫,但是相互之间却总有一些说不好的隔膜。
每天二人的分工都很清晰,张子房的文采很好,经常会在家里写字、画画,然后在大街上支上摊位贩卖,偶尔也会专门去一些比较有钱的富户家,写个对联或者画个小画儿。而宫紫窈留在家里,学着当一名家庭的主妇,一方面管理着家里的日常生活,另一方面也要照顾好自己的女儿晒月。
对于晒月的来历,张子房总是微笑着不肯说出来,宫紫窈也实在没有办法。有时候她真的觉得晒月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娃,而她则是一个有男人的主妇。这样的日子过起来虽然有些艰辛,却也是苦中带乐,令她的内心里多了一种满足。
张子房每天的作息时间很固定,他常常会在家里打坐调息,偶尔半夜子时起来,还会坐在院子里修炼吐纳之法,他经常会要求宫紫窈和晒月也一起静坐修炼。
刚开始的时候,宫紫窈有些不解,但这样的日子过久了,每天的静坐修炼融入到日常的生活里,变成了她习惯的一部分了。
这样安稳的日子过了三年,噩运也随之而来。
一日,牛元带着几个长相凶狠的衙役,来到张子房的家门口。他的左手里拿着一张榜文,右手指着晒月说“此女正是符合张榜条件的童女,你们将她捉进殷城府衙吧!”
张子房阻拦道“榜文不是需要六龄的童男童女吗?我女儿已经十一岁了,早就不是童女了。”
“我知道。”牛元点头说“但是朝廷需要谁是朝廷的事情,在殷城里,谁符合条件,我说的算!”
“你这不是假公济私吗?”宫紫窈插话道。
“假公济私?什么意思?”牛元错愕的说“估计一定不是好话,你敢辱骂上官,罪加一等,来人呀!将她们母女俩都给我捉进殷城的府牢里。”
衙差过来两个人,手里的铁链套到宫紫窈和晒月的头上,张子房大声说“随便捉人,难道你们没有国法了吗?”
“国法?笑话!”牛元呵呵一笑指着手里的榜文说“现在我就是国法!你看着没有,违抗者当斩!”
张子房拦住衙役,不想宫紫窈和晒月被带走,牛元忽然走上来撕住张子房的衣服,二人撕扯起来。
‘砰’,张子房被推倒在地。
牛元指着地上的张子房对跟他一起来的几个街市泼皮说道“给我打他!让他知道知道得罪牛爷的下场!”
泼皮们对着地上的张子房一顿的拳打脚踢起来。
第五十六章化身为鬼
宫紫窈拼命的想挣脱开身上的锁链,却发现自己柔弱的身子,并没有听从她的指挥。晒月忽然对着她的身体吹了一口气,小声的说“娘亲,要小心呀!”
锁链解开了,宫紫窈想也没想,便从地上拾起一根杀威棒,照着牛元的后脑勺敲了过去。牛元的脑袋‘噗’的一声爆裂开来,红的、白的、飞溅了一地。
厮打张子房的泼皮们停下了手脚,他们吃惊的看着倒地的牛元,其中一个泼皮像被踩到尾巴的兔子一样,尖声的叫了起来“杀人了!杀人了!张秀才杀人了!”
院子外面‘呼啦’进来一群衙役,他们看到此景,抄刀的抄刀,拿叉的拿叉,有几个大着胆子,将拳头粗细的链子套在张子房的身上。
宫紫窈呆呆的看着躺在地上的牛元,身子被衙役拖拽着拉回了殷城的府衙大牢。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死死地盯着死去的牛元,也许是第一次亲手的杀人,令她有些不敢相信是真的,但血淋淋的尸体就躺在那里,是她做的。
府衙的大牢分为男牢女牢,当宫紫窈缓过劲时,她发现自己一个人呆在牢里,身边不仅没有了依靠的张子房,就连那个从她嘴里生出来的晒月,也不见了踪影。
她很着急,很想知道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