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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为你不去太学会选,只是想在寺中静养,今日之事,你如何解释!”
见父亲手握赤羽藤编,一脸怒气,苏靖宛知道今日若不说出些什么,父亲绝对不会轻易饶过自己。
“父亲,女儿确实不想去那太学会选才去了山上,可女儿还想入朝为官,唯一之路只能拜入桓王门下。”
啪一声,鞭子落在苏靖宛身侧,惊的她差点扑到在地,“你可知,今日之后苏家便会被人视作桓王一党!”
苏靖宛跪回原味,缓了缓心神,再次开口声音还略微颤抖:“父亲,您官居右相,我若入太学会选定会被其他得势皇子看上,与其那时被迫卷入夺嫡之争,还不如……”
啪——
鞭子直接抽到苏靖宛背上,尖叫一声痛的直接扑到在了地上。
门外王氏自从听到第一次鞭声便在拍门,此时也不顾门外家丁阻拦,直接推门见到苏靖宛此时疼的蜷缩成一团,眼泪直接掉了下来,也跪到了苏义俞面前。
“老爷,宛儿病才刚好,不能打啊。”
苏义俞厌恶的瞪了地上苏靖宛一眼,将鞭子一丢,“在家法前跪上一夜,好好反省。”
说完冷哼了一声,甩袖离开。
夜凉如水,皇宫内假山旁,一池静水,水光晃动,在石壁上折射出粼粼的水影。
李文桓站在湖边看着一池鲤鱼挤成一团,随即又撒了一把鱼食,听到墨云的话,挑眉道:“挨打了?”
“是。”旁边的墨云还是一身武人装束,恭敬地应道:“只抽了一鞭子,估计是太过气愤。”
李文桓微微颔首,拍掉手中剩下的鱼食,“派人盯着点苏府,有任何动静都及时来通报。”
“是。”墨云应了一声,“王爷,若是苏相对此事有不满,苏小姐来府上怕是……”语气中充满着担忧,苏相若是心甘情愿,苏府日后便是桓王在朝堂上的左膀右臂,若是苏相没有这个心思,他们强行拉苏靖宛过来,也是无用,毕竟不是嫡子。
“无妨,这些老旧臣子本就老奸巨猾,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倒向哪位皇子。”他筹划了那么久的回宫之事,苏相若是相助便是锦上添花,若是不助他还有别的法子。
“等会再挑些父皇赏赐去拿给母妃,明日日我便住到外面,母妃那要多打点些。”
墨云领命离开。
苏靖宛第二天被抬出了书房,高烧再起,苏义俞像是铁了心不去宫里请御医,也不许外面大夫过来,免得人多嘴杂传了出去,以为苏相对圣旨不满。
屋里王氏一直照顾,但怎么都退不了热。春菊将在外面急的团团转的秋月拉住,附耳说了几句。
“你可当真?”秋月双目瞪大,怕这个消息有误。
“我那日亲耳听到那御医同小姐说的。你快去,将他请了过来。”
秋月点头,转身就出了府,直奔汴河边的五里巷子。
直到华灯初上,秋月才带一男子背着药箱回来。
来人正是当日给苏靖宛看病的岳千,才刚当值回来,就被守在家门口的秋月堵住拽了过来,一路马不停蹄,除了知道苏家大小姐又病了一场,别的秋月也不愿多说。
王氏见有大夫过来,慌忙将位置让了岳千。岳千搭了脉,就猜出苏靖宛有外伤,联想到昨日圣旨之事,也猜的七七八八。不过这种内宅之事他见的多了,笑眯眯的只作不知。
“伤口导致的高烧,”从药箱里翻出一个刻着菊纹的白色瓷瓶,“这个给小姐外敷,我再开服药,内服。”
王氏接过,道了声谢,又让秋月将岳千领到外室,开药。
等岳千开了药,抬头发现秋月已经不在,只有一个穿着素色罗裙的小姑娘,站在一旁候着。
见岳千抬头,妙玄上前想取了药方去给小姐煎药,没想到岳千直接拉住了她的手腕:“你……”
“施主,休得无礼!”
岳千此时已是呆住,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妙玄,手劲极大,攥的妙玄轻声痛呼。
等秋月闻声出来,就看到妙玄低着头揉着手腕,而岳千正盯着妙玄看,连将方子给她的时候,眼神都没离开过妙玄。
秋月此时不敢得罪岳千,轻咳了一声,遮住了岳千的视线,将药方递给妙玄,示意她赶紧离开,去煎药。
见妙玄避他如豺狼,岳千干笑了一声自知失礼,低头收拾完东西,被秋月一路送出府邸。
“明日我再来府上给小姐看看,她这病,一次好不了。”侧门口,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