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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柳氏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被重罚之后关在了柴房,我们要不要……”
李文桓思索了一下,道:“别惊动苏家的人。”
苏靖宛晕晕乎乎的从桓王府出来,进轿子的时候还撞了下脑袋,人这才清醒过来。
边揉着脑袋边在轿子里嘀咕,这王爷是打算让她父债子偿,可她什么都没有,要怎么偿还。
到了家,苏靖宛收起了心思,直接去了西厢。王氏虽然不再昏厥,但失血颇多,这几日气色一直不见好,苏靖宛原本打算请岳千过来,但岳千那日替妙玄驱除陈蚕离开后,便直接告了病,不去宫里当值,也没在医馆里坐诊。无法她就只能请了别的太医过来,可王氏就是不见好。
苏靖宛眉间带着担忧,跨进了西厢,刚进内室就发现岳千正坐在床边给王氏诊脉,妙玄站在一旁,见她进来冲她甜甜一笑。
想是妙玄去请了岳千过来,只从侧面一瞧,苏靖宛就觉得岳千似乎是真的病了,整个人坐在那里都没了生气。
苏靖宛没有上前打扰,站在外面一直盯着岳千,深怕有什么问题。
“夫人只是气血虚,补药继续吃,见效慢是因为缺了味药引。去寻一些酸枣仁,每副药里加上些许便可。”
苏靖宛慌忙道谢,吩咐了下人去办了这事,才觉得心中一口气松了些。
忙完这些,苏靖宛看着岳千眼下乌青,开口道:“岳太医病可好些?”
岳千叹了口气,“我这病,恐怕只能苏大人来治了。”
“我师父想见见柳姨娘。”妙玄见不得师父这般样子,直接开口道,“这几天他老人家一直愁着,怕大小姐不答应。”
看着岳千有些难堪的脸色,苏靖宛明白了,这岳大人恐怕得的是心病。她这两日只想着陈老侯爷的事倒是忘了,柳涵楚可是岳千未过门的妻子。
眼神在岳千和妙玄之间打了个转,忽然一亮。按柳氏的说法,当初柳涵楚出事之时便已有孕在身,那妙玄莫不是岳千的骨肉?
不过苏靖宛没敢多问,她怕万一不是,再刺激了岳千可就难办了。
岳千和妙玄都等着苏靖宛开口让他们去见见柳氏,苏靖宛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搪塞的理由,况且母亲的病还多亏了岳千,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磨磨蹭蹭带两人去了柴房,柴房的门半开着,门口看守的人不知道去了哪里,苏靖宛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秋月直接上前将柴房的门推开,发现里面除了柳氏还有一名黑衣男子。黑衣男子也没想到这时会有人来,眉头微蹙,将手中拽起的柳氏丢回了地上,直接冲了出来。
站在中间的苏靖宛和妙玄被那人大力冲开,妙玄身形不稳,直接扑倒在柴堆旁,和躺在地上的柳氏四目相对。
听到妙玄的惊呼声,众人才如梦初醒。秋月扶住苏靖宛,跑到院子里大叫:“抓贼啊!”
此时妙玄已经坐了起来,看着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柳氏,有些不忍。
“你还好吗?”
柳氏看着妙玄,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这么直愣愣的盯着。妙玄有些害怕,拉住了站在她身边岳千的袖子。
岳千顺势蹲了下来,看着柳氏的伤皱了皱眉头,觉得苏相好像用刑有些重了,但又想到苏夫人和妙玄的伤,也就收起了那点怜悯。
“你从何处得来的陈蚕?”
柳氏仿若没有听到,一直看着妙玄,连眼神都没给岳千一个。
“这陈蚕是数年前我和师妹游历去滇南,在一个村子里得到的,你是何处取得?”
听到这话,柳氏双目睁大,看向岳千。
“你……你是岳千?”已隔了数年,柳氏身居后院,一时间没认出岳千来。此时死死盯着面前的人,才确认他就是岳千。柳氏挨了不少板子,又没有药疗伤,早已恹恹的,但这时也不知道哪里来了力气,一把揪住岳千的衣领道,“大师兄,我姐姐当年怎么就看上了你,她身怀有孕逃出宫时,你在哪,她被人围堵摔下山时你又在哪!”
岳千被她拽的往前一个酿跄,差点摔到柳氏身上,还好一旁的妙玄扶了一把。不过岳千也没在意这些,他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柳氏,嘴唇轻颤,开口道:“她当年怀了孩子?”
当年岳千和柳涵楚同门师兄们,又在宫中当值,早已定了亲,逾越之事也只有那么一次,还是柳涵楚夜半拿酒,到他屋里邀他同饮。两个月后,柳涵楚突然失踪,皇城里也布满了悬赏她的告示。
柳氏听完松开了手,躺在地上大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