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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退出书房,随即落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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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兰盛着热水,在床边坐下,铃兰打湿着毛巾,为他擦拭着脸庞,他脸色许些惨白,额上还渗着细密的冷汗,眉角紧蹙,铃兰凑近,细细的为他擦拭着,若有所思的望着那俊颜。
铃兰失神了,抚着他脸庞,有些话她不能亲口告诉他,只便在心中念念着:我不知道我的身世是比你幸运,还是不幸。因为从没拥有过,从一开始失去父母之爱,就是我的结局。你说,那种以为已经拥有了整个世界,却一下失去所有的感觉。那种恐惧,那种焦虑,那种无依无靠,撕心裂肺,我不会懂。
铃兰抬眼睨望着他,抚平着他紧蹙的眉,拂过他轻闭的眸,坚挺的鼻,轻薄的唇,好似要将这容颜深陷的印刻在自己的记忆里。她喃喃,你说我不会懂,可我好像感同身受的历经了那种撕裂的痛。原来我们彼此都是受伤的刺猬,心中都有无法掩去的伤痕,任凭时间也无法愈合。
你知道吗?我这辈子最大的奢求却是……能见上亲生父母一面,我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活着,又在这世上的哪个角落,不知道他们过的还好不好?!我只是想告诉他们,我活下来了,尽管我有先天性的疾病,可我还是活到支撑到现在。
她唇角的笑意渐渐散开:生者如斯,好好活着!
一卷:潜入 短暂的温情 为绿希钻石更
?——生者如斯,好好活着!
铃兰一叹,可是她有好多的话不能亲口告诉他。
怔怔的抽回视线,她又打湿着毛巾,为他擦拭着手心,难得男人的手生的这样清净,可是他的掌心比她的宽大,在他面前,她永远是如此娇小。
铃兰为他解下腕表,放置在床头柜上,他的手机她未再打开,也没再窥探什么。只是觉得这场战役她累了,可是六日之后,将会是一场风暴。
铃兰低垂着眼眸,静静为他擦拭着,他掌心的生命线与智慧线深刻的烙下十分清新的纹路,预示着这个男人极其的理智与绝顶的聪明。
但他的感情线并没那么明朗,倒并不杂乱,这个男人不滥情,只是太清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反而会更急功近利!
铃兰对手相也只是略知一二,为他擦拭清净后,不料被莫之城反握着,即便睡梦中还是紧攥着她的手心,好似抓着最后的稻草。
铃兰抬眼,才看到他眉角紧蹙,她想起除夕前夕的那几日,他就是这样辗转难眠,浑浑噩噩。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他为何如此,倘若这样他好受点,她任由着他,也不顾他手底的力道到底有多沉重,直握着她骨骼作响,铃兰倒吸着一口气,也没支吭一声,就陪坐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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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之城一直泛着低烧,却还一直握着她的手,铃兰试着扳开,可只要她稍加动一下,男人紧握的力度又紧了一紧,她凑近,轻声道:“之城,我在……我在你身边。”
她试着轻哄着他,男人睡梦中,莫约是听清着她的话语,铃兰脸上的神色稍些懈下,继续哄道:“没事的…会过去的,所有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莫之城的睫轻轻的颤着,可额际仍旧渗着细密的冷汗。
平日见他强悍不已,原来再坚强的防备轰然倒塌间,竟也是如此脆弱。
她重新换上干净的水,用冷毛巾敷在他额际,试着为他散热。男人似乎感觉到一丝舒适,脸庞坚毅冰冷的线条终缓缓柔下。
铃兰细细的打量着他,为他解开衬衣的纽扣,试图为他换上睡衣,才发现这是第一次将他打量的一清二楚,
他的皮肤有点麦色,从肩颈的弧线,到手肘的线条都完美的不可思议。还有那漂亮的手臂,每一块都刚劲有力,甚至能想象到每个夜晚她睡躺在他臂弯时,是怎样的安稳与踏实。
以前不曾这样明目张胆的打理着他悍壮的身子,怕自己会害怕,现在睨过,才发现男人的身体性感不羁。
不可否认,莫之城是个完美的男人,近乎完美到不那么真切。
她拂过他腹部那一道深深的疤痕时,还是怔了怔,,铃兰拇指细细的磨蹭过,
——让你亲一下,心疼一下就那么难吗?
铃兰掩眸,俯身之际,她的唇缓缓贴下,直到触碰到疤痕坚硬的触感,
她闭眸,甚至纤密的睫毛微些的颤抖,那轻柔的吻细细密密的落下,她亲吻着,暖融的呼吸喷洒而过。
她从未做过如此羞涩之事,可那一刻,她不害怕,也没有畏缩,浅浅的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