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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虽已下了旨,这人不是还没过门吗?怎么说也还有弯可以转。再说那日她也见了纪连氏眼里的那抹神儿,指不定这事儿还有戏。别的人在皇上跟前儿说不上什么话,可自己那堂兄就不一定了。
打着这主意,今儿安熙郡主又带着女儿上了门。
只是一到端亲王府就听说人家纪策出去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安熙郡主只得与纪连氏在花园儿里散步,时不时地问起自己的堂兄。纪连氏只说他去了宫里,估计要到饭点儿才回来。
安熙郡主瞅着俩重要的人都不在,唯有拉着自己这打小的密友说起“知心”话来:“哎!连妹妹,你说咱也是好些年的情分了,早几年你在边塞,我们姐妹也难得见上一面。当初若若这孩子一出生,我就想着与你联姻来着,可你又不在京里,这事儿就这样耽搁了下来。你说要是我俩亲上加亲,那是多美的一件事儿啊?可惜世子这一回来……”
其实这两日纪连氏也在屋里愁眉不展,几次想去与儿子再好好谈谈,可一走到他园子里就见着他在写字,跟着了魔似的。压根儿听不进她的话,纪策还是头一回对她这样冷淡,纪连氏自己的心里也不是滋味。
那丫头还没进门呢!就分薄了他们母子俩的情分,若真要娶了回来,儿子还能再听她话吗?可偏偏连他那老子也不理不管,还由着儿子折腾,纪连氏那是越想越伤心,听了这话就叹了声:“这孩子也不知是不是着了魔。”
潘若若在旁边儿听着两人说话,忍不住插了句嘴:“依侄女看,指不定真是沈嘉给表哥灌了什么迷汤。否则他怎会一头扎了进去,一点儿瞅不见别人?”
纪连氏听着这声表哥叫得亲热,微微瞥了她一眼,越瞧这孩子越觉着遗憾,接着又叹了一口气,“那丫头我是没见过,不过他父子二人都说不错。若是我家老头子瞅不上眼,指不定还有法子压下来,可连他都放任,估计这事儿难办。”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终于发早了点。
☆、50
安熙郡主听了这话就寻思起来了,三人又走了几步,她这才说:“要说那丫头倒也机灵,没想连堂兄见过她一面也这般赞。上回她将若若推进了池塘里,跟着便来我这儿认了个错。做事倒是想得挺周全,我看妹妹你也不必太忧心。”
纪连氏顿时便愣住了,这话她能听不明白?郡主的话云淡风轻的,虽是在安慰自己,也不正好说明了那丫头心地未必良善吗?能将人往池塘里推,是个什么好人?末了还到人家府上去认错,这心思……
只怕那父子俩也被这丫头给蒙住了。
纪连氏打定主意,便琢磨着等儿子回来得与他好好谈谈,即便母子会为这事儿撕破脸,她也要点醒儿子。那丫头还真指不定用了什么手段让儿子这般执意,那是越想越心惊。
三人正跟那儿说着这些,府里便进来了一位身着戎装的男子,听到声儿,纪连氏扭头一看,是老头子身边的亲卫首领,示意府里下人放他过来。
那人来到跟前禀道:“王妃,王爷命末将回来传话,说荣亲王家的世子病得厉害,他得去府上瞧瞧,今晚可能不回府用饭了。”
纪连氏一听荣亲王的儿子病了,关心了一句,问:“世子得的什么病?严重吗?”
那人应道:“听说是昨儿饮酒过度,伤了脏腑,今早吐血了。”
纪连氏皱着眉微微点了下头,便让这人退下了。
潘若若在旁听了这些,忽地就记起那日东凌河边儿的事儿来,故意幽幽地叹了声说:“宁表哥这估计得的是心病。”
她先前儿就觉着纪宁的态度实在有些奇怪,眼下虽不知道纪宁的想法,却忍不住就着使了。
纪连氏自是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茫然地转过头瞅了她一眼。
潘若若哪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也不管自己猜的是真是假,只管说着:“宁表哥与沈嘉的二哥沈飞可是打小的情分,听说早几年还私下换了贴。前几日我与大哥陪策表哥一同在东凌河游玩儿,还碰巧遇上了他。也不知策表哥怎么就火了上来,一声不出地与他动起了手。后头宁表哥说了些话,侄女听着才算明白过来,两人这是为了沈嘉争风吃醋呢。宁表哥这些年可是滴酒不沾,这酒啊!指不定就是为沈嘉才喝的。”
纪连氏没想沈嘉竟是这样的女子,招惹自己儿子也就罢了,还与荣亲王家那位侄儿不清不楚。这次是真觉得儿子太任性了,要知道宁国开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