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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好衣服出来后,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说不上有多性感,但是还是让他喉间一时发干。
她想走,拿起手袋,滴了一地的水。刚才连人带包都被他扯进了水里,她当下恨得牙痒痒。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钱包,钥匙,手机。按了下手机解锁键,发现屏幕一片漆黑,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竟然还乐了:“坏了吧?”
忻颜瞪他。
他又说:“你活该。”前不久他送了她一部手机,结果她怎么都不肯收,还特地快递还给他,让他气了好长一阵。
她撇过脸,不搭理他。
安诚于是起身,拿了个盒子递给她,“还好我没扔。拿着吧,不是当礼物送给你的。弄坏了你的手机,算是赔给你的。”
其实特怕她再跟他拧着干一次,说一句,我不要这个,我只要我那一款的。那他真是没辙了。可是她这次没拒绝,伸出手接了过去。他心里一动,想,以后要送她什么东西,是不是先得把她原有的弄坏。
等忻颜开了机,安诚夺过来,把自己的手机号码输进去。通讯录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名字,排在第一位,他竟觉得这样自欺欺人都开心。
她拎了那个湿淋淋的手袋准备离开,他又拿出一瓶红酒,说:“别走了,今天我生日,陪我一会吧。”
他声音很轻,没有强迫,也没有命令,仿佛是个孤单的孩子在请求她留下。
她回头看他一眼,见他的笑容很真挚,眼睛闪着隐隐的清波,于是心软了。却又蓦地清醒过来,说:“我不信,身份证给我看一眼。”他既然能拿生病当幌子骗她来,也必能拿生日当幌子骗她留下来。
他笑了:“你以为狼来了的故事是给我写的么。”却还是拿出身份证递给她,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12月30日。离新的一年只有一天。
忻颜留了下来,拿一杯红酒敬他:“安公子,生日快乐。” 二十九岁了,马上就是而立的年纪。
安诚和她碰了杯,却没有饮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生日礼物呢?”
她侧着头看他:“我不知道是你生日,没有准备。明天补上行不行?”
他说:“行是行,但是你对我不上心,连我生日都不知道,要罚酒三杯。”
她摇头:“我不会喝酒。”
他弯起好看的眉眼:“你喝了三杯酒,我就放你走。”
她信以为真,一仰头就将酒喝了下去。他看着她那副迫不及待要离开他的样子,胸中生了一股火,却并没有表现在面上。喝完酒后她的脸颊飞起嫣红,眼波流转,恁地醉人。他又舍不得放她离开了。不由自主地吻了下去,她开始挣扎,慢慢地亦头晕起来,不知是酒精作祟,还是他的吻太销魂蚀骨。将她压在沙发上,他迷醉地说:“我现在就想要生日礼物,忻颜,我想要你。”气息就喷在她脸上,似烈焰般灼人。
彼时他和她的关系,仅仅还是一对时常拌嘴的普通朋友。他虽然经常趁人之危偷吻她,却从没得寸进尺过。
忻颜挣扎:“安诚,不可以……”
安诚却又俯身吻了下去,反复辗转,将她要说的话堵了个严实。情/欲和酒精糅合在一起,侵蚀着理智,慢慢地将那场烈焰推升地更高,瞬间就将人烧成了一滩灰烬。
终于还是沉沦了下去。
第二天醒来,她惊慌失措,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匆忙间穿好自己的衣物,逃一样的想离开他。他既觉得好笑,又觉得不甘,一把扯住她:“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躲什么?”
她看他那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心绪更加纷乱,近乎是央求他:“安诚,求你,忘了吧。你去找别的女人,放过我吧。”
他先是一怔,接着是盛怒。于是放她离开,回到客厅发现她的手袋落在那里,他气急败坏地扔到一边。
下午约了一群朋友跨年,当然,少不了佳人相伴。她不是让他找别的女人吗,他就如她所愿。接到她打来的电话,一遍又一遍,他冷哼一声,置之不理。
半年来,他和她就是这样,她惹怒他,他生气,甚至发誓再不理那个死女人,结果总是自己先回头去找她。
如今倒是又想念起她来了。
她被他关在外面,钱包和钥匙落在他这里,不知有没有地方可去。
叹息了声,安诚拎着她的手袋出门去找她。
要是她还在附近,他就把她领回家来,无论她同他怎么呛,他都好好忍着,跟她把心里话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