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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职业的选择还是蛮自由的,阿妍的话仅作个人选择的参考而已,愿意选什么职业,还是要自己做主的。
很快的,我站在了阿妍面前,不用她问,我便说:“天棒……我要做武士。”
没想到阿妍看了我一眼,却说:“你不适合做佣兵,到平民工会去吧。”
“什么?”我大吃一惊,急道:“不可能吧,你在说什么?”阿妍有些不耐烦地说:“你不能做佣兵,到比奇城平民工会去,那里会给你安排职业,听不明白啊!”
我情急万分:“我为什么不能做佣兵啊?你是不是在整我啊?”
阿妍皱起眉头看着我:“你以为你是谁啊,我整你?请让开不要妨碍我办公。”
我双手击在桌子上,怒道:“为什么我不能做佣兵?”阿妍冷冷地道:“你不能做佣兵很奇怪吗?王国有一千多万的平民,适合做佣兵的不到十万人,你的身体条件不能做佣兵,你感觉不到啊?”
“不可能!”我怒道:“大家都说我能做佣兵的!”阿妍冷冰冰地说:“那是那些人不懂,只有像我这样练过内视力的神官或者军官,才看得出来你身体里面没有能做佣兵的内气!”
我的脸刹那间苍白了,我想起了边关的那个林珊,她当时那么肯定地说我做不了佣兵。她说她在练目力,她说她要考军官……
“你还有问题吗?”阿妍冷冷地看着我,道:“没事的话请给后面的人让路。”
我的声音颤抖起来,带着哭腔地道:“能不能……破个例啊?我一定要做佣兵的啊!”青飘柔说过,她一定要嫁给这世界上最伟大的佣兵!
阿妍看着我,道:“好,我让你明白你自己是什么人。”从身后的墙上取下来一把木剑,跟何东方用的那把一模一样,她递给我,道:“一个能做佣兵的人,身体里面天生就有一些内力,将内力灌注在这把木剑上面,便可以发挥攻击力。”她指着大厅一侧的一排箭靶,对我说:“你去,用力刺一剑。”
我握着手中轻飘飘的木剑,浑身颤抖地走到了箭靶面前。“刺啊。”阿妍冷道。我闭上眼,用力地把木剑向箭靶刺去
“叭!”的一声,木剑断为了两截,我呆在那里。阿妍又取出一把木剑,指着排在我身后的那个人,道:“你来刺给他看。”那个年青人握着木剑走到箭靶前挺剑刺去,站在一边的我明显地听到了一股风响声“呼!”木剑已经刺入到了箭靶里面。
阿妍又指向另一个人:“你来刺。”那人也一剑刺入了箭靶中。见我还是站在那里发呆,阿妍索性叫厅里面所有排队的几个人都在箭靶里刺上一把木剑,所有人刺完后,她又递给我一把木剑,道:“如果你认为我在整你,你可以再试一次……你也看到了,排在你身后的和你一样全是平民,也根本不懂怎么样用气,但天生的,他们就可以用木剑伤人……佣兵不是人人都能做的,明白吗?”
我手中握着她递过来的木剑,充血的眼睛瞪着眼前那排箭靶上插着的那七八支木剑。我咬着牙,手臂剧烈地颤抖着,所有的人都默默地看着我,大厅里一片寂静。我猛地将手中的木剑全力地刺向箭靶……
“叭”木剑的折断声在安静的大厅内显得分外刺耳。
我没有流泪,站在江边的我脑子里一片麻木。从大厅出来的那一瞬间,我便挥动了“随机传送卷”我不知道自己飞到了什么地方,我只是不停地挥动一个又一个的魔法卷轴,直到最后一个魔法卷轴用完时,我便发现自己面前出现了一条奔腾的大江。
我就一直站在那里,看着水里自己的那个倒影,脑海里什么都没有想,却好像是什么又都在想一下。我想我已经快要崩溃了。
从想要求死的悲愤,到发现前途光明的狂喜,再到掉入失望深渊的入骨冰凉。任何人在短短两天中经历这么大的情感暴起暴落,我想都会崩溃的,但我现在,却还很清醒。
我痛恨自己的这份清醒,这份在地球上复杂的人际社会中锻炼出来的心理承受能力!
我想要疯啊,真的想要发疯啊!疯得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但是,我疯不了!
我只有站在那里,看着水里的倒影,真年青啊;真漂亮啊;真可怜啊;真没用啊!
飘柔姐姐,我现在是最伟大的磨刀匠了,你嫁给我好吗?
飘柔姐姐,我现在是玛法大陆上最有名的卖肉屠夫了,你嫁给我好吗?
飘柔姐姐,我现在是哈根纳王国最熟练的裁缝了,你嫁给我好吗?飘柔姐姐,我现在是比奇城里最富有的彩票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