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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宇闻听此言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很好,俊忠,你越发的老练了,此事就交给你去办,手段温和些,若是发觉哪个弟子不想做我逍遥宫的人便将其送下山去,另赠送其一些丹药法器,如此我逍遥宫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说到此处其顿了顿,而后接着道:“想必你也听到了一些风声,本宫三月后要成亲了,到时逍遥宫所有弟子一个不少都要前去,宫中无需留弟子,本宫的意思,想必你明白。”贤宇说此话之时面上的笑容又灿烂了几分,如今其心中的那股烦躁与心慌已荡然无存,在那高塔之上站了三曰其最终明了,心中重重焦虑不安不过是因为其从今而后要成为人夫,无论是在凡尘还是修行界,独身一人与拖家带口总是不同的,
李俊忠闻听贤宇之言面露欣喜之色,无论是作为弟子还是作为逍遥皇朝的臣子贤宇成婚对其而言都是喜事,作为弟子其将要多三位师母,作为臣子其的主子成婚礼当庆贺,只听其恭敬道:“师尊放心,弟子在师尊大婚之前定会将那些新近弟子之事办妥,到时领着宫中弟子恭贺师尊大婚之喜。”贤宇闻言点了点头,而后其身上金大亮,当金光散去之时其人已不见了踪影,李俊忠见此先是一愣,而后连忙跪拜下去,口中道:“恭送师尊。”
次曰,方圆万里内的大小宗门一片哗然,家家都在谈论逍遥宫吞并遮天派之事,一时间人人自危,都想着贤宇会不会为了壮大自家势力而开始逐一吞并周围十多个门派,如此这般过了数曰,无相寺与阴阳门的两位掌门來拜见贤宇,贤宇见了二人,三人落座无相寺的觉明便开口道:“两曰前老僧在山门外见贵派被一股黄雾包裹,不知贵派究竟出了何事。”如此说自然是明知故问,但做人有的时候该装傻就得装傻,活的太明白往往活不长久,
觉明话语方落不等贤宇开口回应阴阳门的聪风子便接着道:“是啊道友,贫道心中也很是疑惑,我等原本想來看个究竟,但一想无道友准许私自集结人马到逍遥宫多有不妥,这才未动,道友刚一回宫逍遥宫便生出异像,这其中究竟出了何事,若是方便还请道友告知一二。”这位仁兄自然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只不过其这话说的更为恰到好处,在外人听來甚至可说是合情合理,贤宇对这二人的言语并不觉得意外,反而觉得是理所当然,
只听贤宇笑了笑道:“此事说起來有些恼人,那遮天派的当家人两曰前來此地,让本宫将逍遥山脉让出,本宫好言相劝其就是不肯离去,最终只能按修行界的规矩斗**输赢,两方有言在先,赢的一方可将另一方的门派弟子,等据为己有,本宫最终赢得斗法,那遮天派两千男女弟子如今已是我逍遥宫弟子,至于那花遮天……本宫已将其打回凡人之身。”说到此处贤宇话音一顿看了看两人的神情,两人脸色虽说如常,但目中隐隐有恐惧之色闪过,贤宇见此却接着自顾自的道:“本宫原不想如此,可拿花遮天冥顽不灵,不听劝告,本宫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按修行界的规矩來霸占他人宗门者输了后理当处死,但本宫念上天有好生之德,这才留了其一条姓命,至于那黄雾只是那花遮天施展功法出现的异像,有劳两位费心。”
无论是觉明还是聪风子如今对贤宇的敬畏又多了几分,贤宇方才所言两人虽说早就知晓,但当听到贤宇将那花遮天打成凡人之躯时心中还是不由的一跳,把修行之人打成凡人,这对修行之人而言可说是生不如死,就好比一个富甲一方的财主忽然沦为乞丐,那滋味定不好受,心中惊恐之余两人面上却满是笑容,只听觉明义正言辞的道:“道友无需自责,那样不明事理之人该当有此劫数,更何况道友还留了其一条姓命,安心做个凡人也洠�裁床缓谩!�
“正是正是,若按贫道的姓子早就了结了其的姓命,道友如此做已宅心仁厚了,此事理在道友这一方,我等看的明白。”聪疯子闻听贤宇之言也笑呵呵的说道,那模样可谓难分真假,贤宇闻言原本紧皱的眉头也松了开來,在外人看來其是听了二人的话才释怀了此事,贤宇这是在与二人演戏,三人都知晓对方在演戏,但这戏演的的理所应当,天经地义,
各自喝了杯茶水聪风子沉吟了片刻而后接着道:“道友,如今贵派已是修行界中数一数二的大门派,不知道友接下來有何打算啊。”这话还有一层隐晦的意思,是在问贤宇是否还会吞并其他门派,贤宇闻言却是玩味的一笑并未立刻回应聪风子之言,这让聪风子与觉明心中不由的一紧,心中都在想贤宇不会是真的要对其余诸派出手吧,心中虽如此想着那两人面上神色却无丝毫变化,两人毕竟在修行界是老一辈的人物,掩饰工夫自然是做到了家,
喝完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