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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的妾不是?
手微微使劲,他便将略带僵硬的云画舸给搂入怀里,一同半卧在狭窄的床榻上。
他该不会现在就想……
等了片刻,见他并无进一步的掠夺动作,她的心跳于是乎慢慢和缓下来,就连身子也变得柔软许多。
“你常服药?”洛函萧漫不经心地问。
彷佛已预料到他迟早会提出这个问题的云画舸,不经思索就平静回道:“因为体质较虚的关系,我经常服药来调理身子。”她身上这股药香味是骗不了人的,不过她自认这种说法足以取信于他。
“嗯。”洛函萧像是接受了她这种说法。
“公子!”倏然,云画舸羞窘了一张俏脸,轻叫出声。原来他的一掌竟往她身下直直探去。
但接下来,他的手却诡异地停留在她的腰间,不知在摸索些什么。
云画舸不敢随意乱动,又慌又羞的视线紧紧盯住被子鼓起之处。
很快地,那掌有了新的动作,“这黑色瓶子里装的是什么?”当她看清楚他手里拿的正是维系她生命的药瓶时,她差点想伸手将它抢回,但她知道她不能,她若表现得过于明显,他可能又会起疑。
“那是我爹调配给我的药,很有用的。”她十分冷静地道出部分事实。
原来他只是要……但他是什么时候发现她藏了小瓶子在身上的?
第3章(2)
洛函萧垂睨着她微微握紧的小手,然后不经她同意便擅自打开瓶塞,并将里头的东西倒出。
五粒黑色小药丸就在他掌心不停滚动,而在此同时,云画舸的眼更是一瞬也不瞬地紧盯着小药丸,其紧张专注的模样就好似生怕那其中一粒会突然掉落不见似的。
“只有五颗?你爹为何不多调配一些?”洛函萧嗅了嗅药丸,然后在云画舸殷切的期盼下将药丸重新装回瓶内。
“因为我爹爹已经过世了。”他怎么还不还给她?
“那是说,你这五颗若是吃完……”
“我知道药方的,而且这五颗真要吃完,我应该也不会再有机会去吃它了。”奇怪,以前的她绝不会如此在意这些药丸子的,甚至还曾一度想把药丸给扔掉,可是现下,她竟然会——
“你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的声音一下子低了好几度。
糟糕,她说溜了嘴。
“我是说药若吃完,我的身子也应该复元了。”
他为何会突然关心起她的身子来?他不是一向只把她当成是为了三十两而把自己贱卖掉的女人吗?
“画舸,我先把丑话说在前头,你最好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洛函萧把玩着她垂落在胸前的一绺发丝,轻描淡写地道。
云画舸怔了怔,听得出他话里的警告意味,只是,她就算把实情全告诉了他又能如何?
他虽然能够主宰她的命运,却无法掌控她的生死。
“如果公子能够找到,那画舸绝对任凭公子处置。”她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副温暖的胸膛可供她依偎,但她更没想过的是她居然会再次遇见他。难道说,这就是所谓的缘分?
“这可是你说的。”
“画舸不会忘了今夜说过的每一句话。”
“嗯,你睡吧。”
他决定放过她,虽然,他想要她的欲念是这般浓烈。
“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到京城?”
云画舸不是没去过京城,在她十一、二岁时,爹爹曾为了寻药而带她上京过,但因事隔多年,她已不复记忆。
印象中,她只略微记得京城的大街和房子都很大。不过,她会有此一问,是因为她的腰杆儿已经挺不起来了。
与洛函萧共骑一匹马的她,理当是轻松而不花费气力的,但近十天的路程下来,她还真有点吃不消。
“日暮之前。”
日暮之前?那不就是再过两、三个时辰就可以抵达了!很快便得到答案的云画舸,脸上终于露出了抹如释重负的表情。
然,就在她不经意地眺望官道的另一头时,一股莫名的不安亦随之而来。
那是什么?
就见前方不远处出现了四、五点黑影,和一团像是雪花般的白点。
而后,他们的距离与对方愈拉愈近,近到她终于看清楚那是什么。
是五匹黑马和一匹雪白的马儿,当然,这六匹坐骑都有主人。
就在她以为他们会绕过这群人的同时,她察觉身下的马儿竟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