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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欣1。58米,属于瘦小的女子,长发;肖艳萍1。75米,体型稍胖,留着红棕色的短发。两个人的职业不同,性格迥异,居住地也相隔很远。我是真的有点……糊涂啊。”
“1975年6月17日。”一直坐在一边默默整理笔记的刘剑翔突然冒出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他抬头看见我们惊讶的表情,深沉地说,“她们的出生日期都是1975年6月17日,你们觉得这是巧合吗?”
“我不认为是巧合。”秦思伟的嗓音有点沙哑,“问题是,出生日期这种信息还是比较隐秘的,‘刺客’是怎么样得知的?还有就是那个老问题,他是怎么说服被害人让他进门的?”
“有时候身份是一种掩护。”我小心翼翼地说出一个比较敏感的想法,“我是说,穿上制服会让人觉得安全可靠。”
“你在暗示‘刺客’可能是一个警察?”刘剑翔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轻轻点点头,“有这种可能。而且如果他在派出所工作的话,很容易接触到一些户籍方面的信息,包括居民的出生日期。”
“可是两个受害人一个住在城东北,一个住在东南,她们的户籍不在同一个街道。”秦思伟立刻推翻他的假设,“我觉得‘刺客’可能是警察,也可能是水管工,电话局、有线电视公司的工作人员,这些身份也不容易引起怀疑。不过……关于死者的生日……”
“也许……是网络!”我脑子里一个念头一闪,“最近一段时间,我在很多BBS看到寻找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的帖子,真的有很多人跟帖。说不定‘刺客’就是这样和被害人搭上关系的。也许这个日期对于他来讲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这是一种合理的解释,但是我们没有办法查证。”秦思伟无奈地说,“刺客可能在任何时间,任何BBS上,用任何身份发这种帖子。我们无从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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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他的ID叫“刺客”(9)
“真的要查也未必就不行。”刘剑翔也婉转地表示出他的担忧,“可是我们没有时间了。‘刺客’随时会再出手,越是拖下去对我们就越不利。”
急促的门铃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我刚一打开门,周鹏就蹿了进来。他的脸涨得通红,大口大口喘着气。看来是一路跑上来的。不过从他的表情里,能看到明显的兴奋。
“老大,我发现了一个很可疑的人。”他晃了晃手里的一个牛皮纸口袋,“黎姐,有冰水吗?我嗓子都冒烟了。”
“你坐下慢慢说。”我给他拉来一把椅子,转身去厨房给他倒了一杯冰水。
“你们先看看这个案卷。”周鹏把口袋递给秦思伟,“今年3月17日下午15时左右,在密云水库附近的一个山坡下发现了一具女尸,是被人勒死后弃尸的,头部有明显的钝器伤。和最近这两起入室杀人案的手法相似。法医判断死亡时间是3月15日前后。死者于茜,家住南磨坊小区4号楼608,家庭妇女。她的丈夫叫靳宇航,网络工程师。据调查,他3月12日出差去了兰州,临走前和妻子发生过激烈的争执。”
“于茜,女,汉族,1975年6月17日……”秦思伟和刘剑翔紧张地对视了一下,“看来不是巧合。我们一直以为谋杀是从方欣案开始的,现在看来,有必要重新考虑了。”
“我已经跟各个区分局刑警队联系过了。请他们查一查近一年来有没有过类似的案子。”周鹏似乎对自己的主动出击很得意,“目前得到的回答都是否定的。所以我认为于茜应该是第一个受害人。”
“这次干得不错!”秦思伟赞许地说,“不过于茜的案子和方欣、肖艳萍的案子还是有一些不同。第一,后两个案子没有弃尸这一环;第二,方欣和肖艳萍被害间隔时间是7天,而于茜的案子发生在6个月前。如果真的是刺客做的,时间的间隔上不太一致。”
“如果于茜是第一个受害者,那么和后面两案在手法上的一些不同也是可以理解的。”刘剑翔试图对秦思伟的疑问提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因为凶手的心态也是在不断变化的。至于时间间隔,也许是什么不可抗逆的事情,比如突发疾病住院等等阻止了‘刺客’在后来的6个月里继续作案。”
“我还有一个很意外的发现。”周鹏把于茜的案卷翻到后面一页,“你们看看这份笔录,看看后面的签名。”
“方欣!”秦思伟的眼睛瞪得老大,“女,朝阳三中会计……这?”
“朝阳三中有两个叫方欣的会计吗?”刘剑翔惊讶地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