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祛瘀的膏药。知画被打伤了脸,撞伤了背,上药的时候需要避开这些男人,于是他们转过身去,只有晴儿和柳红帮忙。
知画一见晴儿就哭得很惨很可怜的样子,仿佛有无数的委屈诉说不尽。晴儿见她打扮酷似,又见吃粥的时候,她的待遇这么古怪,心里就存着疑惑,正想问,旁边的小燕子便叽叽喳喳地叫起来:“晴儿不要被她骗了,我就是被她骗了,才会弄成这个样子的!”
小燕子一边说一边揉着脖子,很不甘心。她想若不是因为知画使诈,她是完全不用受这种苦的。知画听着她骂,只是呜呜的哭着,晴儿怎么问她都不说,也只好先替她医伤。。dawenxue 超速首发手肘部位的创口又裂开了,粘住衣服,情况很惨,不像一次性造成的。在晴儿很同情地追问下,柳红承认那是小燕子干的。小燕子很不服气地冲过来质问知画她还想做什么,场面一下子就热闹起来。
由于箫剑等人不能回头,被拘束住了,替她的辩解也减少说服力。晴儿知道小燕子的个性,对这个时候,自己人还要起内讧很不喜欢。知画捂着肚子喊痛,晴儿便打断道:“算了,一人少一句吧,这个伤,需要清洗一下,知画你先把衣服穿好,我上去看看有热水没有。”
箫剑马上道:“你别动,我去吧。”
晴儿不愿意,低声道:“女孩儿家的事,你不懂的。”
柳红就跟着她上去了。
这间地窖,是在庵中的后院,跟柴房接在一起。在大堆柴禾的掩护下,完全不会引人注意它的入口。晴儿和柳红出了柴房来到院中,明修师太正好去而复返,猛一看还以为是知画,忙忙地叫了一声:“知画姑娘?你怎么上来了?”
就这一声,让晴儿突然间心慌起来,柳红在旁边尴尬地笑:“不是的,师太您认错了。”
庵中大丧,对客人照料不周。明修觉得很惭愧,叹道:“应该给你们准备一些替换的衣裳,只是庵中没有男装,这些都是香客捐赠的,希望你们不要嫌弃。”
晴儿和柳红当然说没有关系。明修便把衣裳交给她们,另外还说想办法安排地方让这些人沐浴什么的,在地窖里,衣食住行都会很不方便,有很多需要临时准备。随后,明修又提醒了些该注意的,意味深长地望了晴儿一眼,便退下了。
这样,晴儿无法不将一些事情串联在一起,心情变得很糟。为了求得确切的答案,只好偷偷地问柳红,看是不是和她想得一样。
对箫剑李代桃僵的法子,柳红也质疑过。只是她总归不是知画的亲友,便没有坚持反对。现在事情既然已经败露,也只好说实话。晴儿顿时像被闷雷打了一掌,半晌才道:“啊?”
她万万没有想到箫剑竟然这么毒辣。对于心爱的人,女人总是不吝在他身上投注最好的赞美。可惜他竟然是这样一个人,晴儿完全震惊,完全超出想象。
柳红看见她痛苦不堪的,脸都扭曲了,吓得马上劝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也是没办法的。晴儿,我知道要你这样的金枝玉叶明白很难,总算没有出什么事,你往好处想吧!”
这时接到明修吩咐的小尼来送热水。柳红谢过,捧着水盆要往回走,晴儿还有点呆呆地,没有回过神来,脸色忿忿,想是打抱不平。返回地窖之时,她对箫剑已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
小燕子很反对她的想法:“什么,要我哥跟知画道歉?晴儿,你该不会是糊涂了吧?我们怎么需要跟她道歉!”
“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晴儿说得没错。”地窖里有一些素酒,祭祀用的。几个男人,因为心烦,偷喝了一点。箫剑背靠着酒架,声音有点木。他的伤还没有全好,情绪紧绷着更累,需要一点宣泄,便突然站起来,向着知画的方向逼近,一把扯过。
这很不像是道歉的态度,把知画吓得战战兢兢的,听箫剑在耳边喊道:“陈姑娘,在下真是失礼,希望你原谅。不过姑娘冰雪聪明,纵然被逼上绝境亦有办法化解。令箫剑大开眼界,现下情况危急,敢问姑娘可有良策?”
他一手抓着她,另一只手执着剑,架在她的脖子上,若有半点不轨,就不用再活下去。知画脸色煞白,快要晕倒,身子不停地抖,颤颤地道:“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箫剑哼了一声:“你还想装吗?你能看出树上还有人,你能将小燕子诱骗到树下。那么,你也一定知道该怎么逃走吧!”
“对,没错!”小燕子也冲到她的面前,喝道:“都是你,你这么狡猾,老实点!”
知画继续扮柔弱:“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