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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接过递来的水杯。
幸好是这个老妇人发现了她,本想送去医院,最后,还是留在了警卫室。
“阿姨,刚刚谢谢你了,”晓蒙不忘感谢她,那是一个中国老太太,头发已经全白了,却穿了一件*红的针织衫。人显得特别年轻。晓蒙算是幸运的,在异国他乡倒了霉,却偏巧遇到了同胞,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哪里的话,咱们都是同胞,你小姑娘家的怎么一个人在外头呀,不叫男朋友陪着。”老太太一团和气地笑着说,脸上堆满了慈祥。
“噢他工作比较忙,再说,也是我自己的事情,”晓蒙迟疑了一下,脑海里浮现出郎逸夫一张冷冰冰的扑克脸。倘若是让他知道,自己逆着他的意思出来找哥哥,指不定又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的脾气是*不透的,一想到这,晓蒙就觉得渗的慌。于是急忙掐断了思路。脑子一转,她突然又像是想到什么了,牵住妇人的手,
“对了,阿姨,您知道这里住了多少华人?”
被晓蒙热切的眼神盯着有些不好意思的老妇人想了一会儿,才不确定地回答
“好像没几户吧,这里的华人分布的不是很多。”
“那就好了。”晓蒙像是得了捷报,心情顿时明朗起来。愁云惨淡的脸上都开始漾起笑容来。老妇人被她搞糊涂了。现在的年轻人翻脸真像是翻书,刚才还小嘴嘟得老高的样子,一眨眼就笑得跟朵花一样。
“对了,阿姨,您知道一个叫仇惠琴的人吗?她是不是住在这里?”她继续问道,脸上的笑容还在不自觉的漾开来。看着怪灿烂的。
老妇人被她一问,不*怔了怔。她的脸色转变得太突然,引起了晓蒙的好奇,“小姑娘,找仇惠琴做什么?”她小心翼翼地问,眼前这个小姑娘她从没有见过,又是怎么会认识自己的。
“阿姨,这么说,您认识仇惠琴的喽?”晓蒙从她的话里听出了破绽,心下又是一乐。这次虽然被人抢了劫,倒是因祸得福。真算得上是否极泰来。
“我就是仇惠琴啊”老妇人似有些疑虑,却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和华程的合作进行的极其缓慢,有很多事情郎逸夫是不得不亲历亲为的。于是,不可避免的,要和苏拉三番两次的碰头。她做事向来凌厉,作风也强势,于是双方有很多地方都无法做出让步,谈判便总是要*僵局。郎逸夫也是极骄傲的人,小的地方他可以睁眼闭眼,但是关乎原则问题,他是不能做让步的。
苏拉多少都算是个棘手的角色,起先郎逸夫叫人查过她的背景。中产阶级家庭出身,靠自己努力爬上如今的位置,是平凡到不能平凡的少女成功励志剧。找不到半点可疑之处,为人处世上,多半也和个人*格,以前的经历有点关系。只不过,郎逸夫还是心存芥蒂,因为苏拉身上散出来的感觉令人感觉似曾相识,连到看人的眼神里都有断断续续的熟悉味道。
郎逸夫搅着手边的咖啡杯,心事重重。自从他几年前出了那场车祸以后,便很少来这里。因为存有一些特殊的回忆,他不愿多去触碰。只是偶尔会在身心俱疲的时候,找个时间过来坐坐。这个时候,却突然听到有女人的声音在自己身边想起来。
“郎先生,看不出,你还有这个闲情来这里喝咖啡。”苏拉挑了张他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手腕上还搭着件开司米的暗红色大衣,随意挂在了木椅背上。她一坐到对面,便有香水味道隐隐扑过来。marc jacobs daisy,清新的*菊味。
“苏小姐也一样啊。没想到这样巧,在这里还能碰到你,实在难得。”朗逸夫抿了口咖啡,淡淡道。
“不用这么客气,叫我苏拉就可以。不是在公司。”她点了一杯蓝山,继续说:“以前到上海,能有时间的话,就会过来。这里环境不错,虽然味道算不上特别纯正。”苏拉像是聊家常,时而看着窗外。咖啡厅里放着蓝调,下去三四点的光景,人不多,不远处有小情侣依偎在沙发里说着甜*的情话。
朗逸夫不自觉地摇着杯里的咖啡,手边有翻烂的留言簿,到这里来的客人,有什么感悟,或者体验,都会在上边涂涂写写。“这里的氛围让人舒服,像可以回到过去。”他停了半晌,才慢慢地说出一句。苏拉侧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幽幽地笑起来,
“一定留下了很多美好回忆吧。”说着的时候,侍者端来了蓝山,小小得一杯。蓝山不是朗逸夫喜欢的口味,他一直偏爱曼特宁,普普通通,没有稀奇古怪的味道,醇厚,也从不觉得苦,甚至能喝出一点点甜味。
“喜欢蓝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