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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早说嘛!”她眼底马上多了暧昧,巧笑倩兮,身段婀娜的主动攀向他。“我想我很乐意配合。”
暖呼呼的身子直接贴得他密不透风,火热的粉唇非常精准的对准目标贴了上去——耳垂,他的耳垂特别敏感,只要攻占它,这家伙就会举手投降,任她摆布。
瞧着她瞳底又闪烁着垂涎的诡笑,冶冬阳眸色转黯,这贪婪的丫头,只要稍加点火烧柴,就能把整个房子给烧了。
他心暖的享受着她的热情,暮春的话早抛到九霄云外。
因为他不相信,也不可能。
结果冶冬阳的信任并没有得到相等的对待,才没隔几日,一阵火辣辣的剌痛感便令他愀然变色,因为——
谨儿失踪了!
那封带着极大秘密的信也一并消失了!
“公、公子,听说公主还带走您—项重要的东西,她该不会是带着您的宝物与男人私奔了?!”暮春想起自己撞见的无耻男子,气愤的猜测。
冶冬阳雅俊的脸庞变得阴鸷。
“不可能,谨儿才下会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你这奴才的嘴还不给我封住,无凭无据的不准乱说,坏了咱们谨儿的闺誉!”冶秋雨气恼的现身。
“老爷,公主哪还有什么闺誉?她都跟咱们公子搅和得满城风雨了,谁不知道她——”
“住口,那是因为谨儿认定冬阳才会这般,你伺候她这么久,难道不知道吗?”
“以前我也这么想啦,可是自从撞见——”
“暮春!”冶冬阳忽然低喝。
暮春立即住了嘴。公子不许他提这件事的,他差点忘了。
“撞见什么?你倒给我说清楚!”冶秋雨怒问,他可不想被蒙在鼓里。
“这、这……”暮春不敢说了。
冶秋雨怒极。“你这奴才还不说!”
暮春这才赶紧跪下,偷看了公子一眼,见他那铁青的脸庞无一丝缓色,有些后悔自己的多嘴。
“冬阳,这是怎么回事?你来说!”冶秋雨转向自己的儿子。
冶冬阳无奈,只得说道:“暮春说曾看见有男人进出谨儿的处所。”
“你信?”
“不信。”他的目光始终发沉,怒的不是谨儿跟男人偷跑,他担心的是她仍不死心的要公开秘密。
“那不就得了!”
“可是这会她偷了公子的东西跑了,这又该怎么解释?”暮春还是忍不住插口。
瞬间,连冶秋雨都沉默了。
约莫一炷香后,冶秋雨才开口,“我相信谨儿只是贪玩,八成上哪闲逛去了,过几天就会回来。”他坚持。
这媳妇是他认定的,他不会看错人。“等这丫头回来我再说说她,出去玩也要说一声嘛,真教人担心哪……”他咕哝一阵后负手离厅。
“公主是让老爷吃了什么药?让老爷这么疼……”暮春瞧着不住摇头,回头再望向厅上的公子,只见他依旧神情紧绷,全身僵硬。
他也一样不信吗?
“暮春。”
“公、公子?”
“去一趟南宫府。”
“南宫府……公子认为那情夫是南宫辅?”暮春心直口快,话没多想便问出口,问完才看见主子越见发沉的脸色,不敢再造次,这才匆匆离去,
半刻钟后,他气喘吁吁、跌跌撞撞的跑回厅堂回话。
“公子,不、不好了,不好了,那南宫辅也不见了!”
冶冬阳面色登时转青。
果然!肯定是南宫辅说服了她,偷了信两人必是密谋作乱!
她还是没有放弃!
她还是背叛了他的信任!
阴郁的神情,缩紧的胸口,他几乎到了窒息的地步。
“匡啷”一声,传出桌倚翻倒的巨响,冶冬阳的黑眸汪烈不已,处在这怒潮气流中的暮春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暮春!”
“在……”
“备马!”
“备、备马?”
“追人!”这信不能公开,那丫头若执意要这么做,就是决定要与他为敌!
晦暗冷肃的空间混杂着烧焦的味道,断垣残壁,尸横遍野,这是冶府宅邸?!
冶冬阳浑身颤栗,不可置信的抱着一具难以辨认的焦尸,昨夜的一把恶火烧死冶府上下三十余口,连他爹也逃不出火噬。
一滴泪由眼角滚下,悔恨、懊恨、愤恨,这么多的恨意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