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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吻落下的瞬間, 許以純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陳硯做這種事情的時候, 攻勢總是很溫柔,得到回應後才會放肆。
許以純半推半就地被迫仰頭迎合他。
「不可以不可以碰那裡嗎?」許以純不服氣,好容易有個喘氣的機會,她趴在陳硯的肩膀上問道。
「可以,沒說不能碰。」陳硯聲音暗啞得不行,他熾熱的氣息落在許以純的耳垂上,引得少女微發著顫。
許以純點點頭,小手又調皮地碰上了陳硯的喉結。
陳硯隱忍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可是阻止不了許以純接下來的舉動,她將手指餘下的風油精再次塗抹上去。
「很好玩?」陳硯貼著她耳邊悶聲問道。
「你不是說可以碰嗎?」許以純裝傻,歪頭問道,耳朵剛好蹭過陳硯的側臉。
難得的,他肌膚不再冰冷,臉頰是燙的。
「不可以,不許碰了。」陳硯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
「你,臉紅了?」許以純像是發現了什麼天大秘密一樣,雀躍地問道。
陳硯急促地在她肩膀上輕輕咬下一口,許以純沒意料到,整個身體跟著輕顫了下,沒緩過神就被陳硯推開。
狗急了會咬人。
這句話無論是用在許以純身上還是陳硯身上都是一個合理的存在。
「你怎麼還咬人呢?」許以純指著陳硯喊道,雖然她也沒覺得陳硯下嘴很重。
陳硯摸了牆上的開關,整個房間頓時變得漆黑一片。
只有小貓晶瑩的藍瞳如寶石般耀眼在黑暗中發著光。
「陳硯,你關燈幹嘛?」許以純覺得莫名其妙,她扶著沙發把手想起身,卻發現自己的腿軟了一下。
「我去廚房把飯菜熱了。」陳硯沒理會她的問話,說完便往洗手間走去。
誰家好人廚房在洗手間啊?
許以純看穿了他的謊言搖搖頭,抹黑坐到了桌子邊,隨後在餐桌後牆發現了開關。
是餐桌附近的小夜燈,點開還有些燭光晚餐的意味在其中。
「你又在搞什麼鬼?」陳硯端著飯菜從廚房走來。
昏暗的燈光,許以純可以看清陳硯臉上掛著未乾的水珠,順著他的下顎線滑落。
「吃飯前洗臉是你家裡的新規矩嗎?」許以純眨巴眨巴眼問道。
陳硯抿了抿唇,冷哼一聲沒理會。
很奇怪,今天的飯菜都是很合許以純的口味。
他是什麼時候記下的呢?
飯快吃完的時候,許以純開口了:「比完賽,我得回家。」
「常城?」陳硯淡淡問道。
許以純點點頭。
兩人好久沒有說話。
最後許以純打破了沉默:「我們得異地戀一段時間了。」
陳硯聽這個詞倒是新鮮,他「嗯」著,等著許以純下半句話。
「你能受得了吧?」許以純端起水杯抿了口,用玻璃杯擋著自己的臉,不敢和陳硯對視。
陳硯疑惑地挑眉看了眼許以純,「為什麼受不了?」
許以純玩弄著筷子,許久冒出一句,「我覺得你,挺黏我的。」
陳硯手中的筷子險些掉了,他抬眸看向許以純,沒有反駁她,也沒有認同她。
甚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見陳硯沒說話,許以純又繼續說道:「我沒有嫌棄你的意思,我只是在思考怎麼可以能和你呆的時間更久一些。」
陳硯還是沒有說話。
「黏著挺好的啊,我很喜歡有分享欲的男孩子的!」許以純察覺到他有些不對勁了,小心翼翼地開口道。
結果陳硯問了句:「我哪裡黏著你了?」
許以純捏了捏手機,她真想把手機里的聊天記錄全部翻出來擺給陳硯。
「好吧,也沒有。」許以純小聲嘀咕著,她想趕緊跳過這個話題。
「不是,我沒有質問。」陳硯語氣認真了些,「你可以具體的告訴我,因為之前也有人說過……我黏人。」
許以純:「?」
許以純迅速問道:「還有誰?」
陳硯沉思片刻,說出了個名字,「江綰。」
是他的表姐。
許以純恍然想起這個女人,在學校里幾次誤會的那個優雅女人。
「你當時怎麼黏人了呢?」許以純好奇地問道,她難以想像陳硯會黏著除了自己以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