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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学良顿时童心大起,立刻上前抱过来使劲亲起来:“哎,我的乖儿子…”张闾飞就是张学良(楚飞)刚刚到这个时空后第一次和二夫人谷瑞玉在办公室里面欢爱的结果,毕竟是自己“真正的亲儿子”,张学良当然格外疼爱他,给他取名“飞”,一来是为了纪念自己的“前世”,同时也蕴含自己祝福中国能在自己的一手操纵下民族腾飞的意思。不过此时小飞飞似乎很讨厌自己的老爹,小脸使劲扭到一边不让老爸亲。
“哎呀!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鬼样子!”赵媞嗔怒道上前夺过宝宝交给寿夫人,“多少天没有洗澡了?一身汗臭和烟味!也不怕熏到孩子!再看看你那胡子!多少天没有刮了?能扎死牛!赶紧躲开点!”
心情极好的张学良哈哈笑起来,然后又问道:“对了,凤至和瑞玉呢?”
赵媞翻了他一个白眼:“大姐在工农银行上班,二姐在学校学德语呢!我也是刚刚放学回家,你以为各个人都像你一样这么清闲啊!”赵媞现在东北联合大学专研欧洲宗教学,她本人也是虔诚的基督徒。
“冤枉哦!我在边防部这半个月来也忙的很!被小鬼子搅的连个好觉都没有睡!”张学良叫起屈来了,然后又一脸郑重道,“绮霞,有件很重要的事和你商量一下。”看赵媞注目过来,张学良又哈哈大笑起来,“凤至和瑞玉都给我生下儿子了,现在是不是该轮到你啦?”说完张学良拦腰抱起赵媞,在大厅内寿夫人和众丫鬟惊诧的眼光中以及赵媞半真半假的嗔怒中直接把她抱进了卧室,顿时房间内春光无限。
第二天快到中等时分的时候,尚且懒洋洋躺在被窝里面打盹不想起的张学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然后门后传来谭海那熟悉的声音::“少帅!张锡纯院长找您。”
本来张学良被谭海这不知道第几次吵醒自己美觉的行为而大为光火,但是一听到是张锡纯要见,立刻谨慎起来。张锡纯是南朝鲜省治理疫情行动的总负责人,他现在跑回来应该是有关于南方鼠疫的重要事情要和自己报告了,事情重大,张学良民不计较谭海的唐突行为了,直接在被窝喊道,“快请张院长进来吧。”
东北卫生部部长张锡纯有点尴尬地走进张学良的私人卧室,虽然赵媞一大早就起床上学去了,但是房间里面的女儿胭脂味和堂堂张少此时衣衫不整的样子一时间还真让张锡纯有点手足无措。
“好啦,张院长,我一向这么不拘小节的,繁文缛节我从来不在乎。您老赶紧坐吧。”张学良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形象,热情地打招呼,“你是来报告疫情治理的事情吧。”
张锡纯谈到正事,脸上立刻浮现出庄重,“是的,少帅。谢天谢地,老朽辛不辱命,现在总算可以向您复命了,南朝鲜省西南的疫情现在已经扑灭的差不多了。”
“好啦,张院长,我一向这么不拘小节的,繁文缛节我从来不在乎。您老赶紧坐吧。”张学良一点不在乎自己的形象,热情地打招呼,“你是来报告疫情治理的事情吧。”
张锡纯谈到正事,脸上立刻浮现出庄重,“是的,少帅。谢天谢地,老朽幸不辱命,现在总算可以向您复命了,南朝鲜省西南的疫情现在已经扑灭的差不多了。”
“哦,那就好啊。有多少人不幸遇难了?”张学良心情还是比较沉重的,虽然疫情已经被控制和消灭了,但是毕竟人命关天,估计这次又是生灵涂炭了。
“惨哪!”张锡纯摇摇头,一脸伤痛,“疫情一共蔓延了南朝鲜省9个市县,共55280多人感染上了鼠疫、霍乱、伤寒等急性传染病。幸好及时发现,加上少帅您颁布的各项强制有力的措施以及众医疗人员夜以继日的努力工作,而没有进一步扩大开来。共死亡13674人;医疗人员中也有数百人感染,122人殉职;其他感染者基本都已经治愈或已经处于监护治疗中。现在当地驻守部队和民兵正在对疫区进行消毒和最后的清理工作。”
张学良默然点点头,“苛政猛于虎”这句孔子说的话突然出现他的脑子里,而现在的眼前情况是“鼠疫猛于日军”。
“少帅,老朽还有一件事情想和你报告一下。”张锡纯略迟疑了一下,从内兜掏出一张报告单,“在这一个多月扑灭疫情的过程中,我们发现了内地医药厂有个别单位制造假药事件,提供给我们的无效药物造成了很多患者得不到有效药物的救治而无辜丧命,这件事还请少帅明察。”
张学良一听,顿时一股极大的怒气冲上心头,“哪家医药厂?”
张锡纯犹豫了一下:“是……‘白山’制药厂。”
张学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