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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四十多年的二战期间。根据死者的死状和现场痕迹可以推测出,这些死者是被活埋或者集中被机枪射杀的…….此项发现让前些年盛嚣一时的‘中国东北军在中南东区曾大规模地屠杀越南族平民’的说法似乎得以佐证。鉴此,中国国防军东北军区新闻发布中心的发言人刘少将宣称,这种指责当年中国国民革命军东北边防军曾大规模地屠杀越南族平民的说法是荒唐可笑且毫无证据的,因为现场工作人员和研究专家在经过认真勘察后得出结论,那是尸骸都是死于法国统治中南半岛时期,是法国人进行殖民统治和镇压活动的屠杀罪状….”——摘自一九九零年年十月二十二日的《中国时报》相关新闻报道。
“中国东北军当年究竟有役有屠杀越族人,我觉得我们已经投有必要关心了。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与其斤斤计较,我们更多的还是应该感谢东北军和张学良元帅,正因为东北军的浴血奋战和张学良元帅的英明领导,才使得自从满清王朝末期就涣散如沙远远落后世界民族之林的我们中国能得以复兴并崛起,并成为了现在拥有四千五百万平方公里的世界第一强国。区区几百万的越南族人和如此旷古绝今的丰功伟绩相比,实在是不值得一提。更何况,那些越南族人都是咎由自取,其充量只是分裂中华民族的恐怖分子罢了。”——二十一世纪“中国铁血军事网”网友语。
“对于敌人和反抗者,坟墓是他们最好的归宿。”中国东北长城军校的教室墙壁上,悬挂着的中国东北军刘益中将的语录。
以下章节段落摘自《中国东北军战记》作者对曾参加过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老兵——原中国国民革命军东北边防军第50旅的上尉连长李义的口述回忆。
一九四〇年初,我刚二十二岁,因为一腔报国的热血而成为了东北军第50旅911团的一名上等兵。此时,第二次世界大战已经打了整整一年零三个月,战火越烧越旺,半个地球都笼罩在了这片疯狂的腥风血雨和烈焰硝烟中。由于东北军已经正式跨出国门对外征战,并且在国内国外的地盘都急剧扩张,所以在兵力上开始捉襟见肘,一直在东北本土内地整顿军训的后续部队也都纷纷接连接到了开赴前线的命令。就这样,我们第五十旅便在沿途东北老百姓、西北老百姓以及西南老百姓的敲锣打鼓的欢送中雄赳赳地踏上了南亚战场。
塞进闷罐车似的军列被送进了大西南后,我们旅在昆明进行了短暂的休整和战前准备。由于西南是东北军对南亚和东南亚进行战争的大后方基地,所以这里军列军轮如云,一切对我们这些还没有上战场的新兵都是新奇而刺激的。昆明的各个火车站和滇池湖的每个码头都囤积着数以千吨计的军用物质,一箱箱的弹药军械堆积如山,一辆辆重型运输汽车和各种型号的坦克、装甲车来回如风,驰骋得地上飞沙走石;浑身机油的炮兵们挥汗如雨地将散发着油脂味的一堆堆零件重新组装回一门门火炮;昆明的满大街都有一身漆黑军服的宪兵和军警在来回晃悠巡视着,手中都拎着钢芯橡胶棍,专门敲那些喝酒闹事的士兵;郊区野战医院遍地开花,军医们个个身上红的像屠夫,对从帐篷内传来的惨叫声充耳不闻,都麻木了。
在军医院内,汇聚了来自西南军区和中南军区各个部队的重伤兵,大部分都是断手断脚的,还有不少则是在参加西藏战役的时候被高原低温给冻掉了十个脚趾头。闲来无事的伤兵们经常聚在一起打牌、聊天,给我们讲述他们的战斗经历,天南海北的各地方言混作一团。听老兵们说,各个地方或国家的士兵中,日本兵是最难对付的。因为他们不但枪法准、拼刺刀狠,而且作战意志极度顽强,个个奉行“武士道”精神,死不投降,哪怕断手断脚了也会对你又掐又咬,冷不防还会抱着手榴弹和你同归于尽;而英国兵、法国兵和日本兵相比,那就是绵羊和豺狼的差距了,因为这些西方军队只要弹尽粮绝或者伤亡惨重了基本就会乖乖投降。说这些的时候,老兵们很羡慕我们,因为我们要去对付一群绵羊般的军队。
七月一日,在热带雨林的暴雨中,我们乘坐着军列开入中南战场。
七月七日,缅甸战争爆发。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军后方的重炮团开始大规模轰击,远远看上去一闪一闪的,配合着延迟几秒钟才听到的轰鸣声,真像夏雨前的滚雷。
中南远征军总司令何柱国中将给我们旅的任务是协同友军第48旅、第255师一起攻取缅甸中北部的交通枢纽重地,曼德勒;并且截住正在从那里逃往印度的英军第7装甲旅。当时的空中尽是我们的“猎隼”战斗机和“鹈鹕”中型轰炸机,而地上也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