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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套房里的阿忆和田甜就是这种感觉,两个女人进了一间房,用*都可以想到是什么关系了。可我还是接受不了,那么漂亮的一个田甜和那么贵气的阿忆,这,她们居然是同性恋?
“嗯,你也看出来了,所以我开始就跟你说过了,要你不必在意。”吴媚的话无情的粉碎了我心里仅存的一丝奢望,残酷的向我宣布了阿忆和田甜除了老板加秘书还是情人的同性恋事实。
“真的?”我还是止不住的再问了一遍。
“真的。你一定要记得,不要表现出什么,我跟你的关系阿忆也猜到了,所以她在你面前不会有什么顾虑。会像平常一样跟田甜亲亲热热的,你就当没看见吧。”吴媚不放心的又跟我说。
“那个,阿忆。”我还是叫得有些不顺口,“她不是北京人吧?”
“哦,广东人,后来去了香港,现在算是香港人。目前在北京有生意,准备重点发展北京的生意。我当时有些急,就直接说她是北京人了。她很开放的,一会儿不管她和她秘书有什么过激的举动你都......当没看见吧”吴媚跟我解释着。
“她叫什么名字?我们中午吃什么?去洗个澡吧,半个小时快到了。”我从床上起身,把她也拉了起来。
“她名字叫刘飘忆,一直喜欢人家叫她阿忆,天天以为自己只有二十岁呢。你就这么叫着吧,我开始的时候也不是很习惯,叫着叫着叫多了就好了。”她笑着说,往卫生间走去。
吃过中饭,我们四个人从市区下面从索道直上天门山顶。三十八分钟的索道坐着我觉得无聊,她们倒是对索道下面的农村房子和稻田很感兴趣,虽然还没有禾苗,但好在有人已经种上油菜,绿油油的点缀着大部分空着的显得有些荒芜的田地。
墙外红杏(101下)
果然开放,刘飘忆的开放程度让我瞠目结舌叹为观止。
在上索道之初,我很郑重的告诉过她们呆在里面要安稳一些,可有些人就是对别人的忠告不放在心上,还变本加利反其道而行之。可能是看现在索道的位置离地面没多高,心里踏实,也有可能是她们觉得这厢子里呆着不会出什么问题。总之,刘飘忆和她的漂亮秘书宝贝情人田甜坐在我和吴媚的对面来了一场高空热吻秀,情到浓时吻到激烈处整个坐人的挂在钢索上的厢子开始无风自摆左摇右晃。
“阿忆,你们停会儿好不好?”吴媚脸色有些发白,强压着恐惧颤着声音差不多尖叫快要哭出声来一样劝着刘飘忆,只求她们能安安稳稳的,别摇着摇着把这厢子给摇掉了,或者那本身挺结实但看着总让人不放心的钢索被她俩那激|情的吻给弄断了。这掉下去虽说不高但也有一百来米,可也不是闹着玩的,而且看前面的山势越来越陡。
“这样很刺激啦,又不是第一次......”刘飘忆抽空回了一句,又忙着去寻求她的刺激了。
这样的情况,我是第一次遇见,在索道上接吻,还当着别人的面两个年龄相差比较大的女人接吻,真是破天荒。不过稀奇归稀奇,出于职业习惯和对自己生命的爱惜,我还是出言阻止了她们的热吻。
“阿忆。”我总觉得这么叫有些拗口,“你们可以在山顶上的地方去,那个。现在还是别这样了,以前有个景区索道上有个厢子就从钢索上掉了下去。”我看她直对我摆手,狠了狠心编了个故事吓吓她。
果然,她听到这句话马上和田甜松开了嘴,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真的吗?在哪儿?怎么会掉下去呢?”田甜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美丽的脸上闪动着青春的光泽生动的气息,傲人的双峰似要撑破那身皮衣,灵动逼人。我心里赞着的同时又不免感叹,这么漂亮的一个美女,唉,怎么就让刘飘忆这老女人给弄上床了呢?多少男人想一亲芳泽,她哪怕就是选一个有钱的男人安心踏实的做着二奶也比她现在的处境更能让群众理解和接受,毕竟现在笑贫不笑娼!
可她这回娼得实在是有点太那个,我也算是个比较开放观念超前的人,脑筋都有些没有转过弯来。这平时不知道她是如何处理陌生人和熟悉的人投过去的异样的目光的,她怎么就跟了刘飘忆呢?
墙外红杏(102上)
“是啊,这个应该是很安全的吧。”吴媚也没想到我会突然间那么说,看了看玻璃窗外那钢架之间的钢索以及远处和我们相向而行的厢子跟钢索的嵌接之处,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你看那个地方,就是那么挂着的吧,这怎么掉也掉不下去啊,除非是钢索断了。”
“阿媚别说了,我们现在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