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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啊,我没想到你居然认识那个太白金星!”等七信笑够了,忽然起身跳下床带着调侃的神情逼近了婉儿问道:“老实交代,你跟那个李道长是什么地关系?!嗯?…还有,那个簪子是玉的吧?值多少钱?你把的我东西随手送人之前居然都不征求一下主人的意见?!像话么?!”
“小姐又说浑话了!”婉儿瞪了七信一眼解释道:“这个李道长啊,最初就只是那东山脚下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道观里的道士而已。尹老爷有次去东山时偶遇了他,见他说话讨喜,人很精明,又一心想要依附权贵,这才开始将他慢慢引入官宦老爷们的视线。不晓得老爷具体用了些什么方法,反正渐渐地,这李道长的名气就越来越响了,大家都说他算的命准,谁家有个邪有个灾什么的,经过这李道长设坛施法之后,必然会被清除地干干净净。奴婢也只是打着替小姐您算命的幌子替老爷跑了几次腿,跟他有几面之缘而已。不过呀,我私下猜度着,那些人家里所谓的那些灾啊邪啊的,也许就是老爷提前派人去鼓捣的呢!因为有一回呀,老爷派我去提前通知李道长一声,说城东方家近期如果派人来请道长算命,就告诉他们,他家的五公子近日会遭一劫。没过几天,我就听坊间传说,方家五公子的马那日在郊外突然受了惊,把主人扬下来摔断了小腿骨……”
“哦~敢情这李道长完全是靠尹老爷造势才有今天这名声啊!怪不得他对你比对沈夫人还要恭敬几分呢!原来你揪着他的小辫子呢!哈哈……”七信总算明白了这一出好戏的来龙去脉,顿时觉得心情大好,“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婉儿啊,看样子我们曲折的道路就快走到尽头啦!”七信朗朗地吟诵着疯言疯语,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那柄簪子原是尹老太太赏给婉儿的,婉儿觉着在沈府这样呆着也用不到,不如拿来送了那李道长,也好堵住他的嘴。”婉儿慢声解释到。
“恩,好姑娘!姐没白疼你!”七信大言不惭地表示着对婉儿的理解说:“等将来有一天我发达了,必定亏不了你!”
婉儿撇撇嘴没说什么,显然没打算将她家小姐的话当一回事。屋子里一时静了下来,两人都在默默地想着自己的心事。一会儿后,忽然听见七信悠悠地说:“这世道,连和尚道士都嫌贫爱富,攀高附贵了!那还不鬼怪横行,邪佞纵生才怪!”说完,她忽然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于是又交代婉儿到:“嗳,你待会儿再去问问李道长呗,看看这院子究竟是出了什么邪佞,要找他来消灾避难?!”
“嗯!八成是三少爷那天真被咱俩给吓傻了,我估么着!”婉儿应着,想到那个凄风苦雨的夜晚,自己胳膊上的寒毛都跟着竖了一竖。
“哎~”七信轻轻地摇着头叹息了一声。沈晏然被自己和婉儿吓到,她开心,可是想到他病了,她又担心。这种复杂又矛盾的感情不但面对着三少爷沈晏然的时候她有,现在就连面对着大少爷沈晏云的时候七信居然也有了!
一想到今日跟着沈老夫人进了她这小院,张口结舌地瞪着她的沈晏云,七信的心里立时就涌上了深深的愧疚感。
“哎!…”她只得重重地又叹了口气在心里对沈晏云道:“请原谅我自私地利用了你,毕竟,我也是迫不得已呀!如果不是处在这朝不保夕,险象环生的险恶世道,我断不会如此浪费沈大公子您的美意啊!”
ˇ蝶恋花ˇ 最新更新:2013…09…25 00:44:38
“雪虐风号愈凛然,花中气节最高坚。 过时自会飘零去,耻向东君更乞怜!哈哈,婉儿,这诗写的就是我!”七信说着恬不知耻地抬起手向自己伸了伸大拇指。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将将四五日的光景,这一主一仆两个曾经不受沈府待见的小女子就从穿着到头饰,从精神到状态都推陈出新脱胎换骨了!
要说古装电视连续剧吧,七信也没少看,可她还是不知道这个年代女人们的衣饰究竟是怎么个穿法。反正每天早晨起床后她只要两手一伸,婉儿就自会给她套上一层又一层。可是那些衣服哪能跟现在身上的这些衣服比啊!连七信这么外行的人都看得出来,以前的那些衣服那都是陈年旧货!而现在么,她抖了抖身上这嫩绿色锦缎长衫,又瞟了瞟外面罩着的暖和又柔亮的雪白狐皮褂子,不禁慨然一笑——自打来到这个世界,她的感觉就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好过!
要说起来,还真算七信命好,她想到了那个李道长听了婉儿推心置腹的一番言语后,应该不会再为难她们,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