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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的鼻尖有红晕浮上,似乎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这般的恨娶有些不好意思,连带着温润如玉的脸上也有柳叶一般薄薄的红晕从他的脸上浮起,看的让人愈发的想要逗弄。
“是哦,”婆婆们笑着,举起了面前的酒杯,以茶代水祝贺道,“那就提前祝贺你金榜题名,抱得美人,大小登科!”
“二十四道家常菜”连锁酒楼的掌柜和伙计们也举杯,“金榜题名,抱得美人,大小登科!”
杜深和杜小九见状,也端起自己桌子前的酒杯,笑意涟漪,“借吉言。不过今天主要的重头戏,可是在晟叔和华姑的身上呢!”两人说着,相视一笑,默契从容。
一直笑着不言不语的李晟也在此刻携着华姑站了起来,“说起来,我和华姑还要感谢你们二人,要是没有你们,我们也没办法在一起。”说着,李晟和华姑两人都连饮三杯酒,以示感激。
一顿饭,吃的宾客尽欢。
……
不再叨扰新成的新人,吃完了饭,杜小九和杜深不多耽搁,两个人慢慢的走在街道上,脚步从容,任身旁路人川流不息,她们却径直从容,犹如在林间行走,分叶拂柳,说不尽的淡定从容,和两旁脚步匆匆的行人形成了极大的对比。
尤其是杜小九嘴里嗜着淡淡的笑意,偶尔回头朝他看去,舒展的眉眼在日光的照射下更是耀眼万分,看呆了杜深。
说起来,他忙于科举,杜小九忙于经营酒楼,两人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见面了。这一次,若不是因为李晟的喜事,两个人说不定还要再拖一段时间才能见面。所以这一面,对她们来说都很是难得。
杜深几乎是全部的心神都在杜小九的身上,她的面容上,舍不得移开眼,好像能够多看一眼就多看一眼好了。
杜小九被杜深的这种行为逗笑,歪着头看他,“阿深,你怎的这般看我,可是看不够?”
杜小九原本以为自己这一番打趣下来,杜深必然会害羞的避开,谁知今天,不知是因为酒意作祟,还是——,竟然爽快的应到:“是,看不够。”
杜深叹息着,然后勾出了一抹浅的近乎透明的笑,“小九,我总觉得我这是在做梦,这个梦很美,美得让我觉得很不真实,好像随时都会结束。所以,我要趁着机会,多看一下你。”
闻言,杜小九偏转了头,脸上的笑容渐渐的黯淡了下来。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杜深的心结在于她,是她没办法能够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可是说实话,无论她怎样的说服自己,她对杜深始终缺了一些感觉,好像没有办法完全的放开,接受杜深全身心的好。
好像内心总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告诉她,保管好自己的心,万一他就是下一个杜云曦呢?
杜小九知道自己这样子想,对杜深很不公平,不过她也没办法说服自己。她有点儿怕,怕再次付出了心,却让自己像个笑话一样。
所以带着这个想法一样,她像个刺猬一般,把自己的心门紧紧的包裹着,虽然外表看不出什么,可是疏离总是在内里的。这也是为什么,这两年,她和杜深除了方才的亲密动作之外再无的原因。
平常的时候,杜深也很尊重她,从来不曾做出一些越轨的动作。
杜深绝对是个细心体贴的人,就好比现在,他知道自己借着酒意说出的话,让杜小九有些不自在了,便也没有再继续,适时的转移了话题,“小九,先生说我最近学业进步很大,若是再勤奋一些,或许科举的时候用心一搏,可争得一些名次。”
方才的尴尬因为杜深话题的转移而又消散了。
杜小九感激的看了一眼杜深,接话:“那就好!你也是,切不可因此而放松,科举也就在这一年之内了。”
杜小九了解过,大荆科举不同于其他王朝,也不像她高中时学习的唐朝科举,反而有点儿像现代的高考,但又不太像。它是连着考的,三局定终生。这三局分别是地方,省级,以及殿试,只要在三局中都拔的头筹便能够获得“仕人”的称谓。只要读书人得了“仕人”的称谓便能够轻松的进入官场。
不过“仕人”间也有名次的讲究,名次越好的,起步便越高。尤其是,名次越好,将来爬升的职位也就越高。
杜深原本在杜家村里的私塾上课,不过后来随着杜小九酒楼的崛起,杜小九便让杜深去了酒楼对面的鹤澜书院上学。鹤澜书院又是本镇,乃至本城本省都有名的书院,连教书的先生都这么说了,那杜深也定然是有几分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