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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他问游鹰为何在此。游鹰便老实脱出,是白老爷心善大方,留他们在这儿住一日。
不知自家老爹何时大方,白无富更加狐疑,但没当面质问。看了看两个湿哒哒的孩子,他道:“去我那里换两身衣服吧,正巧留有儿时的短衫。”
“好。”三人谢过。
公孙如鱼跟在游鹰后面,看着前面散漫的背影,走了一路,小声问他:“师傅,其实白家的人也没坏到哪里去,为什么声望那么差?”搞得他们好像真的是强盗土匪一样,初次见白家人,他还担心会不会被叉出去。
游鹰瞥了眼他,玄妙说:“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不一定为虚。众人如何判别是他们的事,你自己会看就好。”
“咦,师傅,我怎么感觉你最近总是喜欢说我听不懂的话?”公孙如鱼确实听不太懂,拿出一根糖葫芦压压惊。最近糖葫芦吃太快,他得找个时间去收一组了。
三兄弟就
午时,公孙如鱼和郑易留换好衣服,应约去白家蹭饭。白无富带着他们到正厅,此时正厅大圆桌上已经摆满了飘香四溢的佳肴。
室内富丽堂皇,有镂空的金丝花球,淡味熏香薄雾从里面缓然生烟。四角一盏崭新烛台,燃了一半的蜡,在白日不点烛,只做红妆映画,添了些亮眼的红色。沿着墙一周围,摆放数件花式精致的古董瓷器,上品瓷器反射着暗晕的光泽。行家见了,必定叹其金珠蒙尘,一件堪比半亩良田,竟只拿来做厅堂装饰。墙上几副年画栩栩如生,雕篆的字眼虎风苍劲——同堂福气合家欢,五世富来巨有钱。
辉煌阔气,落落大方。
隐约还透着一股有钱人的腐败。
桌上已有几人落座,白家其他两位公子和对面两三个雕宗练气弟子。公孙如鱼进门便看到笑得一脸狐相的白三浪,朝他们三人挑了个眉眼,而后以扇捂脸,指了指旁边的座位,叫他们坐下。
白三浪是家中三子,虽然底下还有个妹妹,但白筱筱入了雕宗,已是修真之人,辈分比他高上许多。故他之后让几个客人来坐倒没问题,况且这三位客人身份低微,坐在末座算非常之有诚意了。
公孙如鱼不知道有这么个潜规则,他叫坐就坐了。嘴里还笑得甜,坐上去晃着小脚,准备看好戏。
中午是家宴,如果他没猜错,这是给那群雕宗来的弟子布置的。如果白三浪想在这上面做手脚,不仅惹怒了他老爹,更有可能拉雕宗的仇恨。所以今天放心大胆的吃,至于白三浪?纯忽悠人罢了。
他敢这么想,白三浪自然也能想到。不晓得肚子里什么鬼主意,还是有恃无恐,他扇着扇子,笑意不减。
郑易留在公孙如鱼旁边坐下后,白三浪斜眼道:“不知几位可否记得今早的承诺?”
“记得啊。”公孙如鱼靠得近,回他一句,接着被桌上上一大堆菜吸引视线,口水直流。摆在最面前的是一盘红彤彤的螃蟹,两只大钳子绑着,冒着热气,香气诱人。旁边还有各色各样的山珍海味,红烧肉,鸡肚汤,蒜汁鲍鱼,佛跳墙,梅菜扣肉……
嘶,为什么白老爷还不来,他的五脏庙都要扛耙子抗议了~
白三浪勾唇:“三位记得,那便以前场午饭为时限,猜猜我有没有放巴豆粉,若是猜中了我送你们一套房子,房契为证。”他拿出一张盖了红矬子的纸,摆在桌上。
三人猛吸一口气:……
公孙如鱼菜都不看了,扭头问:“你…认真的吗?”
“认真的,我白三浪打赌从来不毁约。”白三浪又把房契往他们面前推了推,叫他们仔仔细细看清楚。公孙如鱼扫了一眼,很快,他膝盖有点疼。
这,真是有人自信到可以把房子拿出来赌!五亩地二话不说送人了,尽管不知道五亩有多大,想想一亩地就够他打好几个滚儿。听说现实玩家的房价贵如天,一间普通的三室一厅东栅就要首付个几十万,他们剑三多数充值的氪金大佬都买不起房,这人一个赌就相当于把几十万送出去了!
豪!任性如斯!
在那一瞬间,两种错综复杂的念头在脑中疾闪而逝,一个你特么真有钱,我觉得咱两可以交个朋友,一个老哥你太败家了,我要是你爹肯定要大义灭亲!
公孙如鱼眼睁睁看着白三浪把房契塞回衣兜里,仿佛错过了与金主拜把子的良机,心中绞痛。这时,隔了一桌仍耳尖地听到他们对话的大公子,白无富侧身凑过来:“你们在打赌?”
白三浪把房契藏好,习惯性地掩了大半张脸,对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