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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孩童时我有多么的无忧无虑。
我的爸爸是个教师,我妈是个生意人,是农村镇上的小贩,而我那时只知道和我的狐朋狗友没心没肺的快乐。一家人也都其乐融融,生活美好,全部不知道风吹雨打以及外面世界的残酷,当真的天真烂漫。
然而阴影总是出现在阳光最强烈的时候。
我的爸爸病了,在我初三的时候,那时我正面临这一道坎,我不得不认真面对。我老妈带着他去成都求医。而我只有独自面对所有的困难,自己做饭给自己吃,自己给自己洗衣服感冒了自己去医院,深夜一个人睡守着大间的房子,孤独寂寞,我爸回家的时候已经面色苍白同以前不是一个人了,我明白了他得的是不治之症,那时我终于不负他的期望,我考上了重点高中,他知道后很高兴,我军训去了他告诉我不要挂念,然而,数天的军训还没完,噩耗传来了,他去了。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之后我在高中整整沉沦了三年,一无所有。
原谅我在对你吐苦水。我得感谢那些往事,感谢苦难的过去,不然我也不会遇到你,一切都像命中注定一样。
呀,对心动的女子讲讲,我发觉这样很舒服,我一身轻松了不少,只是太过于语无伦次。
曹飞写于2007年的冬天某夜
作者有话要说:
☆、归属
工厂的日子过得波澜不惊。那封情书也被我雪藏于床单之下,没有见过天日。张馨雨还是一成不变的上班吃饭再下班。我想我是伤心的,我一再强调要战胜自己的羞涩,我像个青蛙一样鼓足了气,让自己一下下的靠近,可快要零距离时那些儿的气就同被谁扎了一针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在张馨雨面前就是个同事或者工友什么的,有时候都不如,我讨厌那种渐行渐远的感觉。
有一个时间段张馨雨是属于我的,陈云杰和李娜甜蜜的时候,那时我才感觉自己在张馨雨面前能言善辩侃侃而谈,即便我成了陈云杰的工具,张馨雨成了他们俩的电灯泡,陈云杰让工具把电灯泡拆了。
“你觉得我是善良的人么?”路灯下只有张馨雨和我两个人,这条路已经布满了我们俩的脚印,而陈云杰又把李娜拐走了。
张馨雨抿着嘴说到:“也许吧,你好像很难做出对不起别人的事情。”
“真的么?”我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你觉得陈云杰这样?”
“陈云杰。他很帅,像真正的邻居男孩般,眼睛很清澈对人很真,又无比可爱,他有一种吸引力,我也很喜欢!”我觉得她说完这话我就像是喝了一桶醋,“他喜欢把感情表现出来,从不隐藏,格外开朗,这点我很欣赏。”张馨雨说。
她说话无疑是在打我耳光,不知她是否有心,我后背流了一片汗,若非夜色的掩护我的发热的脸一定会在她面前红的一塌糊涂,“妹妹也对他的追求感到高兴,你知道的,妹妹一向是那种冷若冰霜的,大学时追她的人实在难以计数。”
我说:“的确。李娜是个大美女,她的要求很高吧。
“能有什么要求,她只要对自己好就行,也不会是因为自己相貌。而那样的人太多了。”
“陈云杰现在正在被你妹妹考验吧,那货可会做出让人大跌眼镜的事。”
“呵呵,够他受的,你知道妹妹的手段很多也很高明,更是绝。”她笑声琅琅的说。
我说:“你不妨打个比方。”说完我暗骂自己够八婆的。
“当狗你见过吧。”
“见多了,可不,够真的,够惟妙惟肖的。”
“这不是最厉害。还有呢。最近妹妹发觉陈云杰挺愚爱的。”
“愚爱什么意思?”
“愚爱就是。。。。愚忠不知道吗?岳飞,皇帝怎么对他他都无怨无悔,从不顶撞。”
“就是妹妹叫陈云杰把每个月工资都逞给她,妹妹在陈云杰面前当起了慈禧太后,成天唤陈云杰唤小陈子,自己则称哀家。哀家来哀家去的,陈云杰就问:‘太后可不要自称哀家,这哀从何来。’妹妹就说:‘这男人每月只交国库这么点钱,你说哀家能不哀吗。’陈云杰回道:‘小陈子愿意拼命上班,好让哀家不再哀家,小陈子愿为太后效犬马之劳。’你说厉害不厉害。”她在我面前绘声绘色的唱起了陈云杰和李娜的独角戏,好不笑人。
“陈云杰愿意把钱给李娜么?难怪那小子最近吃早饭都问我借钱,我纳闷了呢。”
“是啊!我得给妹妹说一下,不要太过份,这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