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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你错的离谱,”他咆哮如雷地嘶吼,怒极的瞪住她,只气的胸口剧烈的起伏起来:“你到现在还不承认错误,你真的有那么想爱我,想留在我身边?想到要用死来证明?”
“对对对,没有你,我也活不了了,我是骗了你,我是该死,可是没有你,我真的会去死,去死的。”施凯茜嘶吼回去,无瑕去管亚亚惊慌的叫喊,她目不转丁盯着眼前的男人。如果,如果他对她还有一点点喜欢,还有一点点爱,他一定一定不会让她去死的。
安拓恨极,眼底阴霾漫开,扬起手肘将她狠狠撞开的同时夺去了架在脖上的刀,他扬手给她一个巴掌:“如果你认为你的命就那么贱,要死就去死好了,你自已的事自已决定。”
“爹地……”亚亚惧怕地低低喊,却被安拓一个凌厉的眼神吓的缩了回去。
“别喊我爹地,我不是你爹地。”心脏里存着一魔鬼在叫嚣,他恨恨瞪亚亚一眼,恨恨瞪心如死灰的施凯茜一眼,不再看他们母子,留给他们个绝尘离去的背影。
…………
三年之后,她又回到这片熟悉的土地。
城市变化很大,大的她驾着车也找不到方向,直到静谧的空间里再次传来电话的吵嚷声,她才无奈接起电话,语气哀怜道歉:“对不起啦,我正在找路,马上就到。”
今天是好友童小桐的结婚喜日,所以她刚下飞机就飞尘朴朴赶了过来。
“小姐,才三年你就把路忘的一干二净,若是十年你是不是连我也不记得了?”童小桐抱怨,今天是她的大喜之日,本应该很开心很开心的,却因为这个迟迟未出现的伴娘,新娘拒绝了马上举行婚礼。
“好好好,我一定赔罪,马上就要到了,再五分钟。”许惠穗急急地说,瞄了眼手表,呼呼,婚礼已经进行了快十五分钟。
“五分钟,说好了啊,你要是再不来,我就要被人绑着去了。”童小桐下最后通碟,身边的新郎像是黑面郎君,却也是黏乎的要命。
她抱歉地捧着他的脸亲了亲,只是想让好友能够见证自已最幸福的一刻。
“好,就五分钟。”
直到话筒那端断了线,她才拉下耳机,正巧前方红灯亮了,她停下车,在等候的时候,她看近附近百货的电视墙上正在放影国际十强的公司广告。
广告过后,出现了排首第一“方正集团”四个字,那让她想起一张熟悉的脸。
不是没有想过,在喜宴上会见到他,因为他也是男方的好友,一定会出场筵席,只是见到了他,她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惜日恋人,对自已有极大误会的他呢!?
微笑、冷漠,或者是直接当成陌生人,假装不认识?
如果这样,他识相点倒也还好,可他若是过来跟她说话,她又应该作何回应?如果转身走掉,那只会证明她太过小家子气,对过往的事还斤斤计较。
而他,一定是放下了。
许多问题冒了上来,在这块熟悉的土地,她突然感到茫然。
随后,摇头轻笑,觉得自已想法滑稽了。经过这一年多来的努力,她在美国的小公司已经转成中大型的公司,虽然还不是特别有名气,至少和其它公司相比较是绰绰有余。
待不及她多想,绿灯已经亮起,身后的车子也因为她慢了一点,而鸣起了喇叭。
照著童小桐发过来的地址,许惠穗一路飙车终于在五分钟内抵达婚礼现场,果然是有钱,婚礼举行在神圣的教堂,现场很壮观,进门就是一个超大圆形庭院,在她开车进入之前,已经有不少车辆进入圆形庭院范围内。
地面扑了一条长长的红色地毯,两旁一颗颗碧绿的树桩上挂着无数个圣洁的白色圆型纱球,飘逸的流苏缎带垂至球的底端,在空中烂漫出美妙的舞段。而前进十米,两边是半月型的黄紫花池,聚着一个重心,团团将地毯包围住了。
她跨上了台阶,入眼的是一个连天的白色气球,半开着门,里边是隐约可见的教父席台,由此可见这场婚礼布置的是隆重且华丽的。
看着这一幕,许惠穗露出衷心地微笑,一个看似乎婚礼待者的人向她迈步过来。
“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待者恭敬开口。
她回以微笑,款款道来:“我是新娘的好友,可以麻烦你告诉我,新娘子在哪里吗?我怎么才能找的到她?”
“您是许惠穗许小姐是吗?”
“是的?”她迷惑,“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