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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泰怀看着身边的侍卫一个个倒下,脸色终于变了,他终于意识到眼前的绝不是段和誉那帮土鸡瓦狗了,但是他想不通的是,自己才到东京城这么几天,连窑子都没来及去逛,“汴京八景”都还没来得及去赏,怎么就会得罪这群如狼似虎的牲口的呢?于是,他大着胆子问道:“大家请住手,我想可能有什么误会!”
“操!洒家已经很久没有杀得这么畅快了,你竟敢让洒家住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花和尚的声音里透露出极度的不满,他并不知道这次的目标本就是眼前这个衣着还算人模狗样,脸型却颇为怪异的生物。事实上,他已经全然忘记了此次出来的目的,他此刻只想眼前这些脓包倒下得慢一些,好让他老人家杀得爽一些。
高泰怀被花和尚这一吆喝,便如长坂坡上夏侯杰听见张飞那声断喝一般,立时吓得向后退了几步,好在旁边的侍卫眼明手快,一把将他抓住。而高泰怀虽然没有象夏侯杰那般“杰出”,但也是胆战心惊,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曹端一个绝户腿踢中一名高泰怀的侍卫的下阴,直把他踢得惨叫着向后跌倒,哀嚎翻滚起来,这才心满意足地笑道:“和尚,你怎能这般粗鲁呢?你不记得我告诉过你,做人就当以德服人吗?”
这时候,已经没有人敢继续上前和三人接战了,花和尚虽然平日毫无曹端颇有些臭味相投,此时欲求有些得不到满足,不由有些不爽地喝道:“以德服人个屁!依洒家的,这群乌合之众没有一个有些男人样子,不如一个个都上来领洒家一铲,让洒家帮你们切下?子,一个个都进宫去搏前程便了!”
高泰怀听了这和尚如此邪恶的想法,不由心下又是一阵发寒,下意识护住下身要害部位。他的一众侍卫虽然听不懂大宋官话,但看见小侯爷这动作,焉能不知这和尚在转的是一个怎样邪恶的念头,一个个不由又是悲愤,又是无奈。
曹端看了众人紧张的样子,不由暗道花和尚这恫吓来得及时,今日看来有望兵不血刃解决战斗了。事实上,他倒也并不是不想继续打下去,因为他确实已经好久没有打架了,手头是有些发痒,不过考虑到明日一早就是自己代表“齐云社”的第一场重要的蹴鞠比赛,他倒也不敢过于劳累。于是,他忙忍住笑,道:“建议倒是个好建议,只不过――”
高泰怀其实早就看出这个满脸无害笑意的小白脸才是这群人的首领,听他话中似有专机,不由心下燃起一阵希望,忙眼神殷切地看着曹端,他觉得自己即使是面对最心爱的段木子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这么含情脉脉过。
只听曹端继续说道:“我倒是愿意和高小侯爷交个朋友呢!”
第130章 尴尬邂逅
玉津园是大宋的皇家园林,也是皇子皇孙们练习弓马骑射之所,但由于大宋朝廷不修武备,对于骑射之事远没有大唐热心,所以大多数的天子骄子都忙于斗鸡跑马,却忘记了祖上还给自己留下了这么个锻炼身体,修身养性的地方,这园林大多数时候居然都是空着的。好在,一直以来,大宋都保持着在这里和北辽使者进行比射的活动,称作“宴射”,这倒是都在玉津园进行的,到了如今,这仿佛就成了玉津园证明自己存在的唯一方式了。不过,大宋在骑射方面的人才确实大大逊色于北辽,以至于连续多年铩羽。这样的结果自然使得每年的“宴射”再也提不起民众的兴趣。
今年就不一样了,随着“宴射”的寿终正寝,蹴鞠赛的粉墨登场,那些早被风吹雨打,冷却了一颗热心的人们心中的火焰忽又死灰复燃了:蹴鞠?那不正是咱大宋人的特长吗?辽国的皇帝该不是年老昏聩,脑袋进水了吧?居然和咱们比蹴鞠,这不是拿鸡蛋来碰石头吗?
想想这个确实很有可能,如今辽国的皇帝耶律洪基已经年近七十了,听说口齿早就不清,耳朵也聋了,朝廷一应诸事都决于皇太孙耶律延禧。
而这耶律延禧也不是什么好鸟,虽然谁也没有见过他,但关于他的传闻早就漫天乱飞了。听说他有两个毛病:第一就是喜欢围猎,这一点倒是和大宋的这些皇子皇孙们截然相反。喜欢打猎本身没有错,因为打猎实在是一项很好的运动,既可锻炼人的体力,又可锻炼人的耐性和威仪。问题是,耶律延禧对于围猎的喜欢已经到了让他“不务正业”的地步,朝廷的要事反而被他抛在了脑后。他的东宫之内据说养了无数的“海冬青”,经常有寺人宫娥被这种凶猛的猛禽抓伤,但他显然觉得“海冬青”比起身边这些卑贱的奴婢们要重要多了,每有人被抓伤,非但得不到救治,反而轻则被谩骂,重则被杖责。
耶律延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