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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的衣袍被丢落在一旁,绮影一手握住云映容的双手,压在头顶之上,然后妖娆一笑,俯身咬住他的锁骨,细细舔舐,极尽妖冶,他忽然出声:“你到底想做什么?难道你想一直这样下去?”
云映容抬脚勾住他的腰,急喘着气,脸颊晕红,仍是平淡地说:“映容不明白宫主的意思。”
绮影偏头舔了舔他的颈,说:“你没有理由一直跟着我。”
云映容沉默,好半晌才缓缓出声:“是啊,我没有这个理由。”他微微垂眸,低声说:“父亲生前为映容与一个故友的幼女定下了一门亲事,映容想不久之后就去找她,完成父亲的遗愿。”
绮影勾唇一笑,吻上他的眼睑,声音肆意:“诶,这个不错,如果我有空,说不定还会去喝你的喜酒呢。”
云映容突然抱住他,力度之大,仿佛用尽了一生的力气。他把脸深深地埋在他的颈窝里,白发垂帘,冷香幽幽,噬魂夺魄:“什么都不要管,我现在什么都不想想……先让我待在你身边,直到最后好不好?”他的声音沉闷沙哑。
绮影轻笑一声,搂住他:“好啊,我允许你暂时待在我身边。”
长驱直入,云映容只觉得自己快要粉碎,明明没有疼痛,充斥的也是无穷无尽的快感。但他却觉得一腔的悲戚在翻滚澎湃,撞击着他的身体,坐在绮影身上,他勾着他的脖子,一下一下有力的冲撞袭击着他的意识。
“嗯,啊……”云映容仰头呻吟出声,后颈弯出一道优美的弧度。绮影搂着他的腰,吻住他的唇,将他带着鼻音的沙哑声音统统堵回去。两人吻得天昏地暗,绮影忽然放开云映容,退出来,将他放置在软垫之上。
云映容突然睁眼,一把抓住起身的绮影:“你要去哪里?”
“我有哪儿可去的?”绮影妖娆一笑,倾身下来,反手把他的双手压在头顶上方,再次进入,一路长驱,进入最深处,云映容呻吟出声,双腿自然地环上他的腰,微微颤抖着。
云映容勾唇笑了,仰头吻上绮影的胸膛,然后是雪白如玉的脖颈,尖削优美的下颌……最后,吻住了那一张妖冶艳丽的绛唇,用尽全部的力气与他纠缠不清。
这场云雨整整持续了一个下午,直至黄昏才停息下来。
绮影抱着云映容来到浴池,云映容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觉得艰难十分。水面上漂浮着满满的幽蓝色花瓣,冷香弥漫,令人神魂颠倒。云映容捋起几瓣,淡淡地说:“这些花……我见过。”
“是么,这是曲殇最喜欢的花。”绮影搂住他,笑得漫不经心,“我从小就是看着这些花儿长大的。”
“我在灵谷的潭底发现了一个冰穴,里面种满了这种花。”云映容把全身的重量附到绮影身上,挨着他温暖的胸膛,轻轻地说:“我在那冰穴里看见了一尊冰雕,美得惊人,与你有几分相似,眼角有一点泪痣,那就是曲殇么?”
“眼角有泪痣?”绮影顿了顿,忽然勾唇笑了,“那不是曲殇,是先代。
“先代?”云映容吃了一惊。
“嗯,我在罹罗宫里看过他的画像,眼角有一点朱砂泪痣。我听曲殇说过,先代死后,尸身就是保存在灵谷。”他笑了笑,声音肆意:“那尊冰雕,可能是他所爱之人为他雕的吧。”
温暖柔情
夜晚下了大雪,狂风吹摆,夜显得寒冷透心。晃晃明灭的烛火下,绮影在案前,闭眼支着颐,似乎在想什么。云映容披着狐裘推门而进,房内的暖炉烘焙,他把狐裘脱下放到一旁,走向绮影。
绮影把他搂入怀中,凑在他的耳边轻轻呵气,然后握上他的手,笑道:“手怎么结冰似的?”
绮影的身体一直很暖。云映容缩在他的怀中,淡声道:“外面的雪下得好大,明天早上恐怕会积上厚厚一层。”
“鸢儿那小鬼大概会高兴得活蹦乱跳吧。”绮影吻了吻他的唇角,云映容挨着他的胸膛,闭着眼睛,神色有些疲惫。他轻笑一声,抱起他向床走去:“累了就早些休息吧。”
云映容轻轻哼了一声,缩成一团。两人一起躺在宽大温软的床榻上,绮影搂着云映容,掀过一旁厚厚的丝绸棉褥盖上,然后侧身支着头笑道:“暖些了么。”
“暖好多了。”云映容轻轻地说。
“我没有想到,你原来怕冷啊。”绮影调侃道。
“嗯,小时候每到冬天,我都会窝在房里哪儿也不出去。夜晚下雪的话,我就会哭着要娘亲抱我睡觉,那时候父亲总是说我没有男子气概。”云映容把脸埋在他的怀里,闻着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