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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间一声冷哼道,“就凭你,也想见我花船的缨珞姑娘?”
金票还了回去,瑶妈怎么说也是有些肉疼的。再加上先前的恩客又被她赶了个精光,可谓是鸡飞蛋打,一点好处没捞到,这心里怎么能不气?
顿时那阴阳怪气的态度就冲着楚雅儿狂砸而去了,“不过有一点点小钱就敢来逛花船看姑娘,我看你小子是疯了吧?脑子进水了又被门挤过了吧?区区五千两黄金,你以为你是谁了?数来数去,没见过金票长什么样,没见过金子发什么光吗?”
一句比一句声高,一句比一句气人,楚雅儿瞪着眼睛竖着耳朵的听,迷糊的视线越过满眼的红肥绿瘦,望向那只笑得无比奸滑的白景霖,“她什么意思?敢骂小爷土?是说小爷真没见过金子长什么样吗?”
直直的举起手,将那金票往上托,白景霖奸滑的笑意霎那间顿在唇间,有一种不妙的预感,“喂,你想干什么?”
挤过人群想扑过去,楚雅儿唇角一咧,歪着头道,“小爷还真没过金子长什么样……姑娘们!白郡王说了,这金票,送你们玩了!”
手一扬,数十张那面额不菲的金票,雪花一样的飘落了满船,顿时间,原本还挤在当船悠闲自在看热闹的那些姑娘们,个个尖叫着扑过去争抢夺拿,还有老鸨的叫喊,龟奴的呼喝,以及趁乱摸鱼的各个花船打手们,更是有致一同的横冲直撞着,这个胸前摸一把,那个腿上扭一下,往往这些姑娘们,才刚刚抢了到手的金票,转眼间就被一只突然出现的手爪子横空夺走,再转身寻找的时候,满眼都是手爪子,你根本不知道要找是哪一个。
“咝……你这个疯女人,我的钱,我的钱哪……”
白景霖气极的叫着,楚雅儿解气的笑着,“钱什么钱?挣了钱不就是来花的吗?这钱你既然给了我,就是我的了,我爱怎么花,就怎么花!”
盛气凌人的小下巴桀骜的往上一昂,你不是说本姑娘土吗?本姑娘还真就是视钱财如粪土了,撒啦,撒啦……
“楚雅儿!”
白景霖红了眼,扑过去就想要掐死她,楚雅儿这个臭女人,不止扬了他的金票,更是连他的名声一同扬出去了。
楚雅儿不怕他,娇小的身形机灵的一闪,绕着全船的纷乱就撒起了小跑,白景霖红着眼睛的在后面追。
就算她说得很正确,可这却是整整五千两的金票哪,这臭女人,她怎么敢?
隔壁的船上,南明玄也万万没想到竟会有这样一幕,虽然对于自家女人敢于当船撒金票的勇气很佩服,可这心里,也终是有点肉疼的。
在他看来,这金票既然是雅儿拿了,那也就是他的钱了,就这么当众撒了,也真心可惜哪!
福宝更是急得跳脚哪,“爷!这楚姑娘怎么想的?五千两,五千两啊,她怎么就敢扔?”
“那你还等什么?”
南明玄撇过了一眼,飞身而过,福宝眼睛一亮,“哎,等等我!”
摩拳擦掌的也往那船上冲,势必要将那些散落的金票抢回来不可。
于是,这可倒好,他们一带头,这周围所有的花船都**了。
“抢金子啦!快去抢哪!去得晚了就没有了啦!”
也不知道谁家缺德的突然这么一嗓子吼出来,顿时整个秦淮河都沸腾了。
数不清的人影往上飞着,数不清的骂声一句接着一句,瑶阁疯了,美人疯了,男男女女都疯了,秦淮河的水也都快疯了……就连已经一退再退,终于退到无路可退,眼看就要退到河里去的楚雅儿也要疯了。
嗷!
这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哪,可关键现在,谁来救救她?
着急的伸手拼命的推出,抗拒着那些越来越越多的人群,白景霖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声:“操!谁让你乱扔钱了?!你这个笨蛋,蠢货!”
嘴里骂得溜,但下手仍旧极快的将一个趁乱摸来的咸猪手打了回去,楚雅儿来不及道谢,跳着脚的问:“怎么办怎么办?人越来越多,这船快沉了啊!”
白景霖怒,“下船啊!还能怎么办?!”
伸手拉了她,拼命的就往船边跑,岸上的人却是拼命的向着船上挤,两相挤对之下,白景霖一度脱手拉不住楚雅儿,楚雅儿也挤得够呛,扯着嗓子的叫道,“白景霖,你会不会游水?”
如果能游水的话,从水里走人也行啊!
而尤其是这盛夏的夜里,人人都穿得少,可叹她为了装个男人逛花船,愣是把胸前的波涛汹涌挤得紧紧的,这会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