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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庆王说道:“前几天我的人顶了他的人,京兆尹的位置,只怕跑不了了,他那人,睚眦必报,肯定怀恨在心。”
皇甫瑞谦急忙辩解道:“四哥虽然与你不和,但是也不至于使如此下作手段,怕是有人趁此机会栽赃陷害。”又看了霜子一眼,愈加坚定,决不能让她的身份暴露,否则只怕越描越黑,再也解释不清楚了。
庆王完全听不进去,大手一挥:“老七,不是哥哥不近人情,我看得出,你挺喜欢这姑娘。虽然,额……长的磕碜了点儿。这样吧,这姑娘就暂时在这里羁押一日,等许辉他们将抓到的那个刺客审问清楚了,咱们再说。”
如此,再无良方,皇甫瑞谦只得带着霜子,被迫去客房。
霜子沉声不响,皇甫瑞谦问了半天,见她一句话也不说,有些着急了:“你到底是不是四哥派来的?”
霜子冷眼看着他,嘴角冷笑:“他是我何人,我要如此为他?”
这句话的本意是皇甫北楚是傅余婉的仇人,霜子自然不会为他卖命。在皇甫瑞谦耳朵里听来,却像是在说,他是我的夫君,怎么会派我做这种事?
不管是那种,霜子没被牵扯进刺客一事,皇甫瑞谦心中暗自庆幸,却又莫名失落。是啊,她是堂堂楚王姬妾,要刺杀也轮不到自己的女人出马。
本来想问问她为何会出现在长街上,顿时心灰意冷,淡淡的不想说话。
一时静默无声,直到门外传来敲门声,是庆王吩咐给他们送的晚饭。
霜子这才惊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不由得微微有些着急,拉了拉皇甫瑞谦的衣袖:“我得回去。”
皇甫瑞谦皱皱眉头:“二哥不会放你走的。若是你怕四哥生气,等放咱们走了,我跟你去楚王府解释一下。”
解释?怎么解释?霜子急的满头大汗,不得已只得将给屠夫做小妾的娘亲搬出来,告诉皇甫瑞谦是偷偷跑出来的,看一下娘亲了,立刻回去。
皇甫瑞谦疑惑道:“正是如此,才更没有什么可怕,你这是尽孝,四哥能理解的。”
霜子明白与他说是鸡同鸭讲,心不在焉得往嘴里扒拉着饭菜,看看四周的窗户和门口的守卫,想着如何将皇甫瑞谦这个单纯却顽固的家伙放倒了,天黑之前赶回去。
稍不留神,才发觉碗里面满满堆了一大堆菜,几乎要装不下,皇甫瑞谦的筷子停在半空中,一棵青菜滴答滴答滴着菜汤,见霜子回过神来,有些尴尬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好久没吃过这么愉悦的一顿饭了。”
霜子不说话,小口吃着碗里的菜,她实在没什么胃口。
见皇甫瑞谦兀自吃的香甜,犹豫许久,找了一片肉,放进皇甫瑞谦的碗中:“其实你不必跟着我的,我不是刺客,庆王查明自然会放我出去,你何苦自讨苦吃。”
话未说完,立刻遭到反驳:“若这也算苦的话,我倒想多吃几次这样的苦。”说完将肉片夹起,笑意盈盈的放进口中,将满满一碗饭大口大口吃完,故意发出“吧唧吧唧”的咀嚼声。
霜子突然有些心酸。若说苦,谁不苦。傅余婉就不用说了,在复仇的这条路上,举步维艰,步步惊心。
皇甫瑞谦更是,少年丧母,虽说寄养在皇后名下,却也并不受宠爱。后来爱上傅余婉,一腔痴情错负,最终远走边关。
再回来时,物是人非,却还得强打起精神,在庆王与楚王之间周旋,维持兄弟情义。之于他,只怕连有人一起坐下来,安静的温馨的吃顿饭,都是奢侈。
叹口气,霜子将碗放下,认真无比的对皇甫瑞谦道:“瑞王,您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的事情,自己解决。这辈子,我注定是楚王的人。”
说完只觉得浑身燥热,扬起手往脸上扇着,惊觉皇甫瑞谦一张脸愈发俊俏,向她靠来。
霜子急忙后退,却忘了身下的椅子,起身幅度大了些,连人带椅子翻到在地上,只一愣,皇甫瑞谦已经喘着粗气扑上来,去亲吻她的脸颊和红唇。
“放开我,老七,你疯了!”霜子开口大声呵斥,皇甫瑞谦向来彬彬有礼,不会她刚才的坚定激怒了他吧。
一说话,霜子越发觉得湿热难当,口渴的厉害,想推开皇甫瑞谦,却没了力气,胳膊软绵绵的,只够勉强抬起来。
脖子上酥酥麻麻的,皇甫瑞谦细密的吻落在她身上,**燃烧起来,空气中流动着暧昧。
皇甫瑞谦的吻霸道而有力,像是宣泄,像是爱慕,又像是想**裸占有的**。
外间传来一阵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