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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许某真的记不清了!我只记得当时我翻墙入户,趁着月亮头认准了那厮,怕他叫唤惊动了别人,就一刀把喉咙给他砍断了,后来嫌不解气,就把整个脑袋给那家伙弄了下来,至于以后么,我真记不得是怎么回事了!”许赖孩叫道,“你们想想啊,我许某是杀猪卖生肉又不是卖卤肉的,要他那个玩艺儿还能当猪头卖么?”
事情到此又陷入了僵局,因为许赖孩膀大腰圆、孔武有力,对付一个黄掌柜确实并不需要有人帮忙。
再说,他所说的也是非常有道理,既然认罪伏法,更没有必要骗我们。
至于他是不是有冤�魉睿�颐且裁挥心歉龅佬心芄豢闯觥�
所以,我们旁敲侧击、软硬兼施的问了好长时间,仍是毫无进展,也只好先将许赖孩押回大牢再说。
无奈之下,我们只能告辞县长他们,准备回去向李师父汇报一下具体的情况,看看他老人家是否有法探知。
李师父听了我们讲的情形以后,也是连连摇头,表示没有办法能够找到黄掌柜的头颅。
“诶,其实没有必要搞得那么麻烦的,反正黄家人已给黄掌柜雕了个头像入土下葬了,找不找那个头颅也没有什么用,总不成再开棺让他尸重接!”大傻兄弟非常不理解为什么对此事纠缠不休,“而且许赖孩已经自己承认了,判他个死刑不就结案算了!”
“这个你就不了解啦,大傻兄弟!常言道捉奸捉双、捉贼捉赃,要是按你所说的那样办,肯定会办成许多糊涂案、冤假案的!”刘老大说,“更何况,刘某还真想弄明白,这个案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师父,您老人家就再想想办法,把这个案子彻底给结了,心里也就不再挂着它,像个累赘一样,真的很麻烦。”霍排长也在央请李师父再想办法。
“呵呵,方法倒是有一个,就是老夫对它没有把握啊!”李师父犹豫不决地说。
“李师父,只要有一点成功的可能,就不妨一试啊!”刘老大急切地说,“想必李师父所说的办法,不会是让官府严刑逼供?那个许赖孩还真不像说假话的样子!”
“当然不用水火之刑那一套,要想解决这个问题,还必须从许赖孩身上下手,解铃还需系铃人呐!”李师父默默地说。
“师父,要想从许赖孩身上找到答案恐怕不容易,那家伙很是顽固不化的!师父准备用什么法子让他开口呢?”霍排长提醒道。
“祝由术之中,有一套符咒,能够将人催眠至似睡非睡的状态,到时候就可以让他不由自主地说出心中所藏匿的秘密,包括一些他早已忘记、甚至无意之中所做的事,都能让他如实交待”
李师父的话还没有说完,我们几个都高兴得叫了起来,纷纷直呼这个法子真是太好了,比那牛不喝水强按头的刑讯之法要高明很多。
“呵呵,你们别高兴得太早了,那个法子并不是百试百中的,”李师父说,“这个法子只对一部份人有效,有时候忙碌一番,根本收不到半点效果的!”
“李师父,你说是的催眠吗?像哄小孩子那样把他给哄睡?”大傻兄弟说,“要是把他给哄睡着了,那只有听他说梦话了”
“这个大傻兄弟,你刚才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刘老大说,“刚才李师父说的是,让人在似睡非睡、半睡半醒之间,让他说出来心里面的秘密,或者是他自己无意中所干的、已经忘记的事情!是这个意思,李师父?”
“嗯,没错,就是这个意思!”李师父微微点头说,“这个祝由术啊,原本是治病之术。如今用它来破案,老夫还是第一次,所以心里很是没底儿,不知道有几成胜算呐!”
“李师父,是到县衙中施展这个祝由之术,还是把许赖孩弄到这儿来更合适?”刘老大问,“只要有希望,试上一试又有何妨呢!”
“官家自有官家的规矩,我看还是明天早上,老夫和你们一块到县衙去试试!”李师父说,“最好让他们准备一间不要太暗、也不能阳光直射的净室,周围要保持安静为好。”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多打扰,告别李师父,再回县衙和县长、师爷他们说了这个方案,让他们按照李师父的要求先做准备,我们明天一块再来。
第二天上午,我们几个人陪同李师父一块前往县衙。官家早已将许赖孩安排到院中的一间净室之内等候。
李师父让我们几个和警察们守在室外,他自己进去施展那祝由之术。
我们站在门外不敢说话,只怕打扰了他老人家施法。但静寂之下,他们之间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