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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就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们全屯老老少少几百口子人,全靠打猎养家糊口的;不可能为了一个看不到踪影的东西乱改行的。
况且我们的老祖宗就是靠打鱼打猎为生的;也没有听说过天怨神怒的?怕蝼蛤叫还能不种庄稼不成......
虽然全屯子里的老少爷们改行是不可能的,但那种怪事不处理更是不可能的。牛竟它不但危胁猎犬的安全,而且有时候竟然偷袭害人。
老百姓么,遇到了解决不了、理解不了的怪事怪物,最后的一招就是求神问鬼、占卜算卦;这也是几千年的老传统啦。
所以后来就弃老年人出面,找了个非常有名的巫师;请他给我们瞧瞧这屯子里的人究竟是犯了什么忌讳、惹怒了哪路大仙,怎么会招来这么大的血光之灾。
那个巫师忙活了半天竟然说是我们屯里的人犯了鬼煞;是厉鬼在作怪而且还十分不好对付......
说实话要不是那个巫师在我们当地颇有盛名、而且又那么大一把年纪了,一些年轻人早就当场把他连踢带踹地给轰走了”…”这不纯粹是他娘的胡扯淡么!什么厉鬼能够咬断人的脖子、能够咬死数条大
借大?而且还说什么不好对付.分明是想让我们多出些钱罢了,
虽然我们并没丰不客气地轰走他;但轻蔑的表情、讥讽的话语还是惹得那个巫师非常不高兴;所以他也没有拿那封给他的红包,而是转身就走,临走时留下一句话;说是什么时候我们真正的想要消灾解难,再去请他吧…
从那以后.屯子里是家家户户日上三竿才开门、天色不黑就闭户,搞得人心惶惶,以为真的是惹下了什么血光之灾、滔天大祸!
后来屯子里又折殒了不少好猎犬;而我们一帮年轻猎手又实在是解决不了那个问题.也只得按老年人的意思去办……就是再次请那个巫师解决。
第二次大家对那个巫师是毕恭毕敬的,请他老人家说说,究竟是什么东西在祸害我们屯、如何才能铲除掉它?
那个巫师说,祸害我们的东西,他虽然并不能除掉它;但可以为我们献计出谋,众人合力灭了那个害人的家伙。
我们自然否三向他请教,宪竟是什么怪物如此祸害我们?采用什么办法能够除掉它?
巫师闭目片刻;告诉我们说,祸害我们的厉鬼;五大三粗、秃顶独眼,额头有一道数寸长的刀疤酬
众人一听那巫师如此一说,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原来是“白眼狼”那厮在作怪害人呐。
白眼狼那人,以前是个流浪的孤儿;后来路过我们屯子;见到家家打猎、顿顿有肉,就住了下来。
那厮倒是生得粗胳膊壮腿、骨健筋强的,是个练武的好料子。被屯里的老把式一眼看中;收他做个关门弟子,准备传他一些功夫击技。
只可惜那家伙虽然生得有股蛮力,却是二流子懒蛋;吃喝在行、正事不想干;跟着屯子里老把式学了没多长时间;然后说是受不了师父的严厉就偷偷逃掉了。
跟着人家吃住学艺;肯定是要干些活儿的;那家伙从小流浪;却是宁可讨饭、不愿干活,好心好意的管他吃住、授他武艺;他却恩将仇报,故而后来人们就给他取了个绰号叫做白眼狼……这已经是多年前的事儿啦。
没有想到去年秋天,白眼狼竟然再次回到我们屯子里;而且穿得颇为阔气,腰别盒子炮、出手大方,只是已经原本不多的头发掉得只喇一个光葫芦;而且是额上一道刀疤、眼睛瞎了一个。
原来那厮在外面浪迹几年;仗着有些拳脚功夫,人又长得是五大三粗的;就落草为寇;专门打家劫舍为生;成为了一名胡子。
后来他们那绺胡子被官府剿匪端了老窝,而且是四处通辑搜捕的,走投无路之际又回到了我们屯。
虽然那家伙当年是从我们屯里逃走的,但他好歹也住过一段时间;也算是他的第二故乡;所以他就在屯里再次落脚。
没有想到那家伙还真是个白眼狼;回来以后仍是不务正业;而且又染上了抽大烟的坏毛病;没过多长时间就把所带的积蓄花了个净光。
然后白眼狼就重操旧业;在我们屯的外面转来晃去;碰到外乡人路过;就拦路抢截。遇人稍有反抗,就当真一枪要命。
我们屯里的人见他如此伤天害理;就劝他弃恶从善,说这周围有的是猎物野味;他身手不错、又有刀枪,稍稍辛苦一下;自是衣食无忧;何必干那种勾当呢酬
或许那厮落草多年,早已泯灭了人性吧,他不但不知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