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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上没有任何力气,这真是一件令人着急的事情。
我死命的想扣住手旁的石头桌子,待发现连石头桌子也在下沉的时候,终于死心了。
突然觉得好累,眼皮已经重的抬不起来了,朦胧中只记得廖斐清正在对我笑,这种笑容看的人心里无端的就升起一股寒意。
我的头这几天很受罪,被廖斐清先时打的伤还没有好,现在又因为迷药的残留而头疼欲裂。
以前在话本子里看的果然没有错,总会有那么多居安思危的富贵人家。他们没事做就会在自家房子底下打洞,要么是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要么就藏着一些金银珠宝。
而我现在所处的地方应该就是廖府在地下打的洞,只不过这个洞打的有些奢华,奢华的可以称之为地下廖府。
头顶密密麻麻镶嵌着的夜明珠把整个地下都照的犹如白昼。
我躺在床上,被一张绣满紫色兰花的锦被给包裹着。
廖斐清坐在我床前的一张椅子上,手上不意外的抱着堇色兰。
“六月姑娘现在可好了一些。”
我往床脚缩了缩。
廖斐清嘴角慢慢弯起“六月姑娘现在很怕斐清吗?”
不错,我在心里骂道,神经病是个正常人都要怕的。
“六月姑娘可是奇怪,为什么我要把你弄到这里来。”廖斐清用手指轻轻抚摸堇色兰的紫色花穗,冷笑道:“我把你弄到这里来,无非就是因为一个原因,堇色。”
堇色?
因为堇色
难道他以为把我捉到下面来,唐初就找不过来了吗?当初我招呼都没有打就跑到廖府,唐初一样很快的就找来了。这一回我在廖府失踪,唐初找我只怕用不了一个时辰。
可是他若真的是为了堇色,我心里居然很快的就谅解了他。
我也希望有一天有一个喜欢我的人能够不顾一切的对我好。
我诚恳的劝导:“廖公子,你如果真的为了堇色好,你最好先放我出去,你和堇色之间的事情,我很同情,但是我无能为力,人妖殊途这个道理,你应该懂。我师傅的能力你可能没有见识过,但是我告诉你,可能再要不了一炷香的时间他就会找来,到时候他一生气立刻收了堇色也是有可能的。如果你现在放了我,我可以去帮堇色求情,让你们再多呆一些时日。”
〃哈哈哈哈哈。。。。。。”廖斐清笑的不甚斯文。
我则在心里纳闷,我刚刚说的话语气诚恳至极,到底是哪里可笑了。
“六月姑娘天真可爱,斐清若是对六月姑娘动手还真是有些不忍下手。”
“你这是什么意思?”
廖斐清从怀里掏出我还给他的玉佩,脸上先是一副痴迷之色,好一会儿才道:“我当初给这枚玉佩你,其实早就算好了,只是没有想到,你居然是捉妖师的徒弟。”
我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一直涌道头顶,连额头上都起了几个鸡皮疙瘩。
这才开始回想,我和廖斐清的相遇实在是巧合至极也不合常理至极。
照他和堇色的关系来说,他手上刻着廖字的那枚玉佩既是他和堇色的定情之物,应该是被他极为珍视的东西,可是他却轻轻巧巧的给了我这个陌生人。
好巧不巧我又在他给我的这枚玉佩上闻到了妖气。
而且,我赖在廖府的理由只要是个有点脑子的人就能在里面找到一大堆的漏洞,可是廖斐清居然轻而易举的就被我骗了。
廖斐清看起来实在是不像个傻子。
而我,我懊恼的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千遍傻子!
我为什么会认为廖斐清是因为心地善良才肯收留我的呢?
大概是我脸上的表情太过于丰富,廖斐清和我说话的语调居然慢慢的变得轻松:“我便从头到尾告诉你,我一直在找一个姑娘,一个能让堇色肯从堇色兰里出来的姑娘。六月,你很不错。”他轻轻吻了一下堇色兰的花穗,悠悠道:“堇色还是爱我的,你看,我的苦心没有白费,堇色出来了,这么多年来,自从她死后她就没有从堇色兰里出来过。”
我不懂,他说话说的支离破碎,堇色出来和我有什么关系。
廖斐清显然心情极好,他慢慢跟我解释道:“你是捉妖师,一定知道妖灵白天是不能出来的,因为她们不能见日光。于是我就给堇色造了这个地府,你瞧。。。。。。”他示意我看“造的多么奢华,我几乎买下了全城的夜明珠,不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