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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没有半分特点,怎敢在凌将军面前表演呢?”
“哈哈,世子开玩笑了,你们国内能人异世颇多,我蓝月又怎可相比?”
“当世之人谁不知道蓝月的奇特?他这点特异之处当然入不得凌将军的眼,而且,以后若成一家,哪里还需分彼此呢?”
凌至皓眯着眸子,淡淡一笑,举起酒杯,“世子所言极是,那凌某就先谢过了。”
韵婷还过一礼,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仍是微笑的看回凌至皓,凌至皓大笑着喝尽,便转过头看向那头红发。
莫浩然不用回头也知道这两人在说什么,他让艺子随便弹些什么就好,艺子想了半刻,伸手弹了曲《忆流年》,这曲子没有一般文人作曲的酸腐,却有点大气磅礴的感觉,豪迈万分,气势万丈,十分适合武官的品味。
这曲子很适合跳剑舞,但身上的剑被搜了走,只能赤手空拳,突然勾了下唇角,莫浩然脱下上衣,围在腰间,一把夺过旁边艺子手中的大鼓,重重的踏在厅上,将大鼓重重放在厅上,一身的肌肉华丽丽的现在人们眼里,看东西已经到位,莫浩然转过头看了眼弹曲的艺子,轻轻点了点头,重重的一捶大鼓,“咚”的一声,震荡在人们眼里,曲子在此时才开始响起。
曲声磅礴,鼓声震天,在每个节点配合的恰到好处,随着曲子的渐入渐深,众人仿佛看到了自己曾经生死由命的战场,看到她们曾经挥洒过血汗的那些地方,看到曾经在战场上胜利的时候,失败的时候,看到那些在战场上失去的亲朋挚友,看到那些在战场上不甘死去的敌人。
那副黑面,那头红发还有那结实的身躯在大鼓后面尽情挥洒着汗水,鼓点敲在曲子的每个节奏间那最关键的位置,引起人心最深处的悸动。不要看那些在座的武将,连凌至皓都有些感触,一曲鼓毕,许多人皆起身鼓掌,武人就是这么直接,他们中大多数都喜欢用最简单的模式来表达情绪。莫浩然关注了一下都有谁站起身,然后一礼后,又站回了韵婷的身后。
☆、光明正大的伪善
凌至皓举着杯酒站起身来,“在座皆是凌某的至交,今日,凌某已近不惑之年,想跟各位说几句心里话。”
“凌将军请讲。”
凌至皓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我凌某十几岁便入朝堂,从见习官做起,经历了这几十战,身上大小伤口无数,时至今日,已成为将军数载。各位都是跟我许多年的朋友,应该深知我为人,我为蓝月可有过一点私心?”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说这番话是何意,皆摇头。
凌至皓点了点头,坐回了原位,“我等都是在沙场上出生入死过的人,何曾怕过死?但不怕死又怎么样?没私心又怎么样?如此的忠心,凌某换来了什么呢?猜忌、扼制、还有看着小人得志的那种痛楚。现在蓝月内忧外患,圣主又在此时患病,凌某怎么能坐视不管?可是管,怎么管?我不能那么做,那叫什么?我凌至皓岂是那样的人?可是不管,难道要凌某坐视蓝月的衰败吗?”
座下大惊,只有韵婷三人无动于衷,其实莫浩然也是心里震惊,可在此刻,却无法有什么举动就是了。凌至皓是什么意思?莫非。。。。。。?
“将军,您的忠心和能力,是蓝月圣国上上下下都看在眼里的,圣主就算一时被小人说动,最后也会明白您的苦心的。末将等人都是追随了将军十年有余的人,若将军有事,不妨讲出来,末将等人如有能力为将军解忧,便是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突然有一人站起身来,大声说道。
凌至皓自嘲的笑笑,摆了摆手让那人坐下。“子任兄和各位兄弟的好意,凌某心领了,但是也只能怪凌某没有本事,不能让圣主多看一分。”
“将军,您这是何出此言呢?”
“是啊,谁不知您的亲弟是最受圣主恩宠的妃子,您又位居高处,圣主一定会明事理,了解您的这一番苦心的。”
此话一出,下面有些精明的便知道了凌至皓的意思,便没再出声,但仍然有许多人在下面窃窃私语,或是高声关心的问询。
凌至皓状做无言的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突然,他一下子将酒杯狠命的砸到了地上,大厅顿时鸦雀无声,“我与墨宇已经数年未见了,就连我的生日,他都不能回来看我一眼,我的心都寒了。站得再高又能怎样?再受恩宠又能怎样?到头来,这些结果也抵不过一句话来的有用。”
有人在下面小声劝慰着,“将军,凌妃怕是也在宫中有要事脱身不得吧,最近圣体欠安,想来凌妃也要服侍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