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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寝宫内,宝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第一感觉就是从四肢的腕骨处传来一阵隐隐的痛感,他瞬间张大眼睛,还没来得及看到底发生了什麽,眼帘便映入一张阴狠的面容。
“你、你是──”吐出两个字之後,宝融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又干又痒,难受得几乎发不出声来。
“皇上的记性不会这麽差吧,才短短半个时辰的光景,皇上怎麽就不认得人家了,人家的名字叫,袭──风!”袭风一边狠媚的说著,一边用尖利的指甲在宝融滑腻的胸口处轻重不一的游走著。
宝融的身子很敏感,被他这麽一碰,本能的弹跳了一下,当跌回床上的那一瞬,他才发现自己的身子竟是一丝不挂,而且四肢成‘大’字状,被分别绑在了龙榻的四角。
“你、你想做……做什麽?”宝融的脸颊出迅速浮出两片潮红,身子也不安的扭动起来。
“做什麽啊──”袭风轻轻的笑著,坚硬的指甲尖端忽的停在了宝融心脏的位置,然後猛然用力,顿时,一到半寸长的血痕划过胸前,殷红的鲜血与周围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唔……”宝融被刺痛激的身子一阵急颤。
“当然是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了,不过──”袭风俯下身子,用舌尖舔舐著圆润的血珠,咂嘴品尝了几下後,继续开口,“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要等一个人。”
“等、等人?”宝融心里突然涌上一阵不好的预感。那个人会是谁,会是萧衍吗?不、不可能,没有理由。他心里猜度起来,却没有留意袭风的指尖不知何时已多出了一柄银色的利器。
“至於那个人是谁,等到他出现的时候,皇上自然就会知道了。不过──”他的话锋突的一转,目光落至那一点一点硬起来的两粒茱萸上,玩味般的用利器的尖端轻轻的拨弄了一下,旋即呵呵笑起来。
“真是没想到,皇上的肌肤竟是如此雪白,如此的柔腻,真是想不出,若是身上的肉被一块块儿割下来,那鲜血淋漓的该是怎样的惨不忍睹呢!”
(0。44鲜币)受辱
刀尖冰冷坚硬的质感让宝融浑身一阵抽搐,只觉得周身好像被热焰包围,但是在肌肤毛孔每一次扩张的瞬间,又好象被瞬间埋入了冰块,冷得让人发抖。他一排贝齿紧紧地咬上下唇,为了忍住痛吟,他不得不用被绑的四肢死死的拽扯著腕间的麻绳。
袭风目光冷蔑得瞧著萧宝融,扬手就朝他脸上扇了两巴掌。顿时,宝融脸颊出多出两个赤红的掌印,甚至还有紫黑色的小血点浮出。
“咳咳……”
“哼,你这个贱皇帝,瞧瞧你这张脸,看著就让人觉得恶心想吐。”袭风伸手强硬的扳起他的下巴,尖利的指甲一点点地嵌入薄软的嫩肉中,“你知不知道,那夜,你在我哥哥脸上划的那道伤痕,把他的整张脸都毁了!”
他的语气变得愈来愈激烈,咬牙切齿的迸道:“我恨你,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别以为你是皇帝就有什麽了不起了,我现在若要杀你,简直是比捏死一只苍蝇还要简单的几百倍,不过,我不会那麽快要了你的性命,我要慢慢的折磨你──”
“啪……”又是一记响又脆的巴掌声,将宝融的头硬生生地打得偏到了一侧,接著举起手中的利器至高点,旋即快速下落,“我要一块块的把你的肉割下来,然後扔到後山去喂狗。”
一边喝斥著,刀也急速的朝宝融的肩窝处落去。
“住手──”一道暴怒的吼声夹杂一丝不易察觉的惧怕顷刻间在寝宫内炸响,萧衍推门而入,看到眼前的景象,虽然脸上并无过多喜怒的表情,可是那双紧攥的拳头却已蠢蠢欲动。
“啊……”宝融惨呼了一声,虽然声音短促,可萧衍仍是觉得那道悲鸣就好象一条带刺儿的藤条,狠狠的抽打在心口,那种酸涩的痛楚,无以言表。
喊声响起之际,刀尖已然没入宝融肩窝里寸许。一时,血光四溅,狰狞刺目。
而袭风更是猖狂的大笑了两声,好像疯了般猛地抽出利器,甩头直直的盯上萧衍赤红的双目。
“我倒是谁呢!”他故意将滴血的利器在身前蹭了蹭,然後摆在眼前端详了一阵,然後才再次将目光移至萧衍身上,“原来是萧丞相呀,朝廷里的人都说萧丞相是个聪明人,而且一表人才,英俊威武,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而且,我也听说萧丞相是个喜欢看戏的人,所以,我袭风就像请丞相看出好戏,虽然晚了一些,不过不打紧,因为,最精彩的部分──还没有开始呢!”
“放了他!”萧衍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