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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这么认为,”邓布利多轻声说,朝他身后一张显得过于臃肿的扶手椅瞥了一眼。
“您的意识是他——”
“还在这里的某个地方?是的没错。”
没有任何预先警告的,邓布利多闪电般的出手了,把他的魔杖头戳在那张臃肿的扶手椅上,椅子喊了一声:“哎呦!”
“晚上好啊,贺瑞斯,”邓布利多说着,一边直起身来。
哈利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几秒钟之前还躺着那张扶手椅的地方,现在正蹲着一个肥胖的,秃顶的老头子,用手揉着他的肚子,他那水汪汪的眼睛委屈的朝上瞅了一眼邓布利多。
“你用不着那么使劲地用魔杖戳我啊,”他粗声粗气地说,他爬着站了起来。“痛死我了。”
魔杖发出的亮光照在他身上,他的秃脑壳亮闪闪的,突出的眼睛,留着一大把银色的,海象一般的胡须,他穿着淡紫色的丝绸睡衣,外面套着栗色的天鹅绒外套,上面还缝着精致的纽扣。他的脑瓜顶还不及邓布利多的下巴一般高。
“这次伪装术那里出了问题呢?”他吃力的爬起来时嘴里咕哝着说,仍旧揉着他的肚子。他似乎对于被别人发现自己伪装成一把手扶椅子并不感到多么尴尬。
“我亲爱的贺瑞斯,”邓布利多说道,他看起来非常开心,“如果食死徒造访过这里的话,房子上面应该留下黑暗标记啊。”
这个巫师用他短胖的手拍了拍自己的前额。
“黑暗标记,”他嘀咕着说,“我就知道会在什么地方出问题的……算了。反正也没有时间作出那个东西,你们进屋子的时候我正试着完成最后一处伪装呢。”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吹得他的大胡子末端抖了抖。
“我可以帮你一起收拾收拾吗?”邓布利多礼貌的请求道。
“请吧。”另一个说。
两个巫师背对背站着,一个又高又瘦,另一个又矮又胖,用几乎相同的动作挥舞着手中的魔杖。
地上的家具飞回到了它们原来的位置;摔坏的装饰物在半空中自动的复原,羽毛又钻回了睡垫里面;撕烂的书本修补好自己的书页飞回到了书架上;油灯一路滑翔着飞到靠墙桌子上并燃烧起来;一大堆碎裂的闪闪发光的像框飞过屋子,当它们落到桌子上的时候,又变得完好如初。满屋的物件上裂痕,缝隙,破洞都被修补如新,墙上的痕迹也一扫而空。
“顺便问一下,那血迹是用什么做的呢?”邓布利多在修好的老爷钟的洪亮的报时声中大声问道。
“墙上的那些血迹吗?龙血。”那个叫做贺瑞斯的巫师在屋顶吊灯旋进天花板发出的震耳欲聋的摩擦声和叮当声响中大声吼叫着回答说。
钢琴最后砰的响了一声,一切终于安静下来。
“是的,龙血,”胖巫师若无其事的重复道,“我的最后一瓶收藏,这年头可是价值连城。可能还能派上用场。”
他摇摇晃晃地走到餐具柜那边,拿起放在柜上面的那个小号的水晶瓶,把瓶子举到灯光下面,检查里面那粘稠的液体。
“嗯……好像有点进灰了。”
他叹了口气把瓶子放回餐具柜。这次他总算注意到了哈利。
“啊哈,”他说,他的大圆眼珠扫了一眼哈利的前额和前额上那道闪电形状的伤疤。“啊哈!”
“这个,”邓布利多上前介绍道,“就是哈利波特。哈利,这位是我的一个老朋友和老同事,贺瑞斯?斯拉格霍恩。”
斯拉格霍恩转身面向邓布利多,一脸狡黠的样子。“你认为这样就可以说服我,是吗?我的回答是:没门,阿布思。”
他从哈利身边挤了过去,他的脸坚定地转向一边,带着一种拒绝接受诱惑的神情。
“我想我们至少可以再来喝上一杯吧?”邓布利多问道,“看在过去那些老时光的份上?”
斯拉格霍恩犹豫了一下。
“好吧,就来一杯。”他不情愿的说。
邓布利多冲哈利笑了笑,领着他到刚燃起来壁炉和油灯一边的椅子上坐好,这把椅子和刚刚斯拉格霍恩变成的那把简直一模一样。哈利直觉的感到邓布利多似乎出于某些理由,要让他愈为明显愈好。结果自然是当斯拉格霍恩忙完了他那些瓶瓶罐罐,转身面对屋子的时候,他的目光一眼就落在哈利身上。
“咳,”他说,赶紧转开目光好像害怕会伤到自己的眼睛一样。“请吧——”他递过一杯酒给早已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