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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拉起了紫漪的手在落叶片片安静的小区里散步。
“紫漪,告诉我,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呢?”
“没有”
“真的?为什么一天都不给我打电话?”是了,一天,哪怕是半天接不到她的电话,他都会怅然若失。
紫漪凝视他清涟如水的目光,竟无语了。
“我知道”林越接着说,“你有你的事情要做,我以后保证不过问,但是你也必须得保证自己的安全,知道吗?至于含玉,你真的不用在意。”
“我……我相信你。”说完,抬头望着天空半圆的月亮出神,月有圆缺,人有离合,她和林越的离别,会在什么时候?紫漪又是一阵惆怅,林越却心情极好地说:“虽然是半个月亮,不过今天晚上的月亮真的好漂亮。”
75。田园这样得了梅毒(1)
苟金煌请田园K歌的第十天,田园来到世纪中医院门口,两个漂亮的导医马上迎过来颔首微笑着问:“您好,请问需要帮忙吗?”
“啊?”田园有点摸不着头脑,心想这他妈的服务也太到位了吧,他吸了吸鼻子说,“我找苟院长。”
其中一位导医说:“好的,我带您上去。”
“不用不用,”田园连连摆手,“我自己知道路。”
苟金煌的办公室里,他正在打电话,看见田园来了,马上对着话筒说:“好,先这样,我这来客人了。”
“哎哟,”苟金煌放下电话,虚假奉迎的笑便堆上那张满是赘肉的脸,他走过来紧握着田园的手,“田记者,快请坐。”
田园略一勾嘴角坐下,故意一副无奈的、痛苦的样子说:“我其实都不好意思过来,可是……”
“我在电话里都知道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生了病就要治疗。”然后趴他耳朵边说嘀咕了几句。
田园惊慌地说:“老兄,拜托,以后千万别提这事,我都不知道怎么做人了。”
“田园兄,”苟金煌哈哈大笑,似乎笑他太不开窍,“你还是太不开通了,这算什么呀,男人吗!”然后凑近他压低声音问,“你这感觉几天了?”
“三四天了吧,起开始我没太在意,但后来越来越严重觉得,要不是不看不行了,别的地方我也不敢去,怕人家知道是电视台的,这不影响不好吗?”
田园说完电话响了。
“喂。”
小张在那头忍着笑问:“田园,你在哪里呢?我拿上摄机要出门了找不着你人了。”
“我……我……我不是说我上午有点事吗?”
“那我呆会去哪接你呢,咱们要出工了。”
“不用不用,不用接我,我……我在我女朋友这里,我呆会联系你吧。先再见啊。”
挂了电话小张窃笑。
“田园兄,我这你就放心吧,” 苟金煌得意地说,“对每一位患者保密,更不用说是田园兄了,走吧,我带你去找个专家看看。”
苟金煌领着田园一前一后的往皮肤科专家办公室走,田园在进办公室之前偷偷把口袋里的隐形摄像机打开。
“朱教授,”苟金煌进就对那位貌不似专家的大夫吩咐,“这位是我的朋友,生点小病,麻烦你给看一下。”大夫点点头说好,苟金煌转身又安慰田园,“我们这里请的都是北京上海来的专家,教授,所以田园兄尽可放心,这位是北京来的刘教授。”
田园点点头坐下了。
大夫问:“有什么症状?”
“觉得不舒服。”
“怎么不舒服?”
田园难为情地不说话,他不知道有什么不舒服。
“几天了?”大夫接着问。
“五六天了。”他胡谄着。
“那……先取个标本化验一下吧,跟我来。”田园跟着大夫到了里间,大夫吩咐说,“躺在床上吧。”
田园躺上去了。
大夫边带手套边回头看了直挺插躺在床上的田园,说:“把裤子脱下来。”
“啊?”田园噌地直起了身子。
“我看你是没进过医院吧,不脱裤子怎么取标本呢?小伙子,别不好意思,这是医院。”
何紫漪啊何紫漪,你可是把我害惨了,我平生头一次啊,我比窦娥都冤,可是这冤又没法张口说,田园心里埋怨着紫漪无奈脱了裤子。
医生取完了标本,拿着盛标本的玻片递给田园说:“拿着这个去化验室化验,一会过来找我。”
田园走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