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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主子,那人说的话真中听,你说是不是?”悠然歆打心底里不喜欢那个从楼上下来的男子,因为他看起来不简单,不过对于那人所说的话,他都爱听。
“谬赞了,点点墨水藏肚里,不敢肆意妄为,要说是才子,掌柜的你成是真正的博学之人吧,这对联册子上的对子每句都不凡,今日来到烟雨楼在下也只是想图个安静罢了。”客套话我也会说,只不过我是看人来的,如果这烟雨楼的掌柜的真没几斤几两就出这种伎俩来抬高这客栈的名声的话,我看是打错了如意算盘了。
连玉听自打开了这烟雨楼光招文人前来切磋文采以后,生意还算过得去,而且他并非想要靠这烟雨楼赚钱,他只是在等一个人,娘亲在小的时候曾经给一个长得一派仙风道骨的老人家一些恩惠,那老人为他卜上一卦,说是只要在北宁静默的等待,总会有一天会等到能帮助自己完成心愿的贵人,等了多年,他都寻匿不到那个贵人的半丝踪影,直到今天,他又见到这两个人,他还是依照往常接待中意者的方式,与这两个美貌过人的少公子攀谈。
“这位公子客气了,既然是住店的,连某这就命人带两位去上好的房间里休息,如果有什么吩咐,就请唤烟雨楼的丫鬟即可。”连玉听淡淡的说道,然而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寻回这个清秀的公子,因为这个人身上的光芒似乎比另外一个美色傲人的公子还要更有吸引力。
“那便多谢连掌柜的了,主子我们先上去吧,一会许车夫回来了再让他到另外的上房休息就好。”悠然歆明事的谢过连玉听的美意,拉过寻回的手,他两跟着从大堂之后的一位黄衣丫鬟缓步上楼去了。
只是在经过连玉听身边的时候,我无意中看到了那副外表平淡无奇的身体中,埋藏着迥迥霸气的决心,这世间的人便是跟随着恨这种东西而活着的么?明明可以活得比现在更自由自在,却依然放不下。
“这路走多了自然是觉得累了,不管走多少年,都不会习惯。”
“主子你说这话也不嫌羞人,从离家到现在你可是都坐着马车的呢,哪来的走不走的,我都没嚷嚷着累,你这才从烟雨楼门口走到这里几步就叫唤了,娇弱的主子。”悠然歆不知道寻回这话根本不是在自各埋怨着出远门的辛苦,而是别有意思的对着那穿着蓝衣的连掌柜说的。
以前的我曾嘲笑过那个古怪的少年雪烬总是有轻意放弃生命的念头,尽管他本身被人害得命不久已,而我却笑着告诉他并不是那么回事,冥冥之中,我的意识不受驱使的去帮他采来了帝流浆,给他一命,或是现在陪着我的美人悠然歆,他本是该死之人,造孽太多,我却以有兴趣探究他为借口一二再,再二三的挽留他的性命,这又算什么?令我费解的是,出现过的第三个男子,是一个受尽屈辱的玄武国三王爷,我救起他收留他,从根源上说,我是为了钱,也是弥补为了缘这个字的天意,那冷玄阡陌我与他牵扯不多,但却分不清楚谁缠谁,经历过那么多的时日,那所谓的游戏还在进行,杯子的主人,似乎也找上门了……
从这些事情看来,这游戏似乎不只是我自己一个的了,绯时尤,你的安排真的非常好,是奖是罚,待我回去一并好好追究。
连玉听是听见了那人的话了,只是飘渺暗淡,似有似无,不知那清秀的少公子是否是在说他?默默的目观着他亲昵的与那俊美无双的佳人走进房间内,接下该做的事还有很多,希望还有机会能与方才那人多说几句话才好。
“许久不见了,连掌柜!不知刚才是不是有一位姓寻的公子带着另外一个年轻貌美的男子前来投栈?”许车夫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北宁的烟雨楼投宿了,算算起来,连同今天这次好象有七次左右了,天因城的贵人不少,也有听闻北宁美人多有趣的节会也过,经常被这样的贵人雇用而赶来北宁游玩的,因为这些贵人大多不喜欢太拥挤的客栈酒楼,所以他就选好的北宁的烟雨楼安排投宿,这烟雨楼的连掌柜与他也算是相识的半个朋友了。
“原来是许车夫,这次又被有钱人家的公子所雇用了吧!你说那姓寻的公子连某不知道是谁,不过刚才是有一个长相清秀的公子带着一位世间少见的佳人来投宿,他们已经被安排到楼上的房间了,许车夫可以自己上去看看是不是他们。”连玉听又一个惊讶,这天因城的许车夫又一次带着贵人投宿他烟雨楼了么?可真是个有心的老实人,做事勤快又得人心,难怪他多次带着雇主来烟雨楼住宿。
许车夫含笑着点点头,他在这烟雨楼里走得也挺顺意,到也没别家客栈给他太多的压力让他喘不过气来,别家的客栈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