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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紛霏笑容虛偽地說了一句,「你爸是氣狠了,才口不擇言,你別往心裡去。」
「我才不是氣狠了,她就是個白眼狼!」
許山對許輕,已經失望透頂。
他不明白,為什麼許輕不能像許雲柔一樣優秀,一樣聽話。
看著面前和亡妻仿佛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女兒,許山的眼底閃過一抹厭惡。
「你和你媽一個樣子!哪裡有男人喜歡整天捧著個冰塊過日子,脾氣又冷又倔,沒個女人樣!」
傅予執危險地眯了下眼睛,警告道:「許先生!」
他下意識往旁邊挪了一步,擋在了許輕的身前。
然而,許山冷漠無情的話,還是如利箭一般刺進許輕的耳朵。
許輕攥住身側的手,聲音冰冷。
「你別忘了,現在你所擁有的公司、別墅,都是外公外婆給你的!」
這下,直接戳中許山的肺管子。
許山一輩子最在乎的就是面子,如今當著所有人的面,被大女兒當面呵斥,他怒氣沖沖地回擊道:「你這麼向著你外公外婆,趁早改姓!你這種廢物,跟我姓我都嫌丟人!」
他話音剛落,只聽門口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
「要不是我今天過來,我都不知道我家的姑娘,被人在自己家欺負成什麼樣子!」
聽到這個聲音,許輕身子一顫,看向了門口頭髮花白的老太太。
「外婆,您怎麼來了。」
老太太腿腳不太好,許輕快步上前攙扶。
蘇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然後看向了一直守在許輕身邊的高大男人。
「我要是不來,你打算什麼時候帶我見孫女婿?」
她颳了下許輕的鼻樑,「你隨你媽,主意太正,說結婚就結婚,也不跟我和你外公打聲招呼。」
蘇老夫人淡淡地瞥了傅予執一眼,「還有你,當初雇你的時候是讓你保護輕輕的,誰讓你領證了?」
兩位老人如今雖然不管公司的事,卻還有一定股份。
許山也要敬她三分。
許山:「媽,我……」
蘇老夫人嫌棄道:「別管我叫媽,自從你娶了這個小三,我看你倆都嫌眼睛髒。」
別看王紛霏如今是養尊處優的富太太。在蘇老夫人的眼裡,她和許山始終是渣男賤女,沒一個好東西。
許山也是被老太太罵習慣了,額角跳了跳,竟然忍了。
「如今市場不好,公司經營每況愈下,許輕她嫁個門當戶對的能對公司有幫助。傅予執他,只是個什麼都沒有的保鏢!」
蘇老夫人橫了他一眼。
「保鏢有什麼?還能差過你嗎?我當初不也讓你進門了。」
許山越是不想回憶那段入贅的日子,蘇老夫人就硬是要拉著他回憶。
「你當初大學剛畢業,找不到工作,家裡母親還生病欠債。我嫌棄你了嗎?沒有,入贅也是你主動提出來的。」
聽到這裡,許輕驚訝抬頭。
畢竟她是晚輩,對於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沒有太多的印象。
這些年許山一直沒有說過,當年入贅竟是他主動提出的!
蘇老夫人冷笑一聲。
「我後來才知道你有多聰明,覺得入贅許家就能得到許家的公司。其實,我們只有這一個女兒,你不用入贅也能得到公司,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許山磨了磨後槽牙,臉色不大好。
「老夫人,說這些話有意思嗎?都已經過去多久了。」
他氣有些不順,「您今天來,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蘇老夫人握著許輕的手,語氣涼薄,「誰能想到呢?當年的窮小子,如今也能硬著翅膀給我下逐客令了。」
在許山反駁前,蘇老夫人說明了自己今天的來意。
「我今天來,一是想看看許輕的丈夫怎麼樣。」
蘇老夫人掃了傅予執一眼,沒抱太大希望。
「許輕,你記得。別像你媽似的,一顆心全撲到了男人身上,你自己比什麼都重要。」
許輕能感受到,提起她母親的時候,外婆的手微微顫抖著。
唯一女兒的死,是兩老心中永遠的痛。
「外婆,我記住了。」
她向蘇老夫人認真承諾。
「好孩子。」
蘇老夫人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繼續說下去。
「第二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