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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聽到這裡我才鬆了口氣,原來不是我們驚動了他。」
裴硯南一直以為是許輕的反向追蹤打草驚蛇。如今知道許輕做到警方都做不到的事情,更加佩服了。
許輕正認真聽著,餘光瞥見許雲柔拖著華美的禮服往這邊走,她壓低了帽檐。
「裴先生,我有事,先走一步。你要是還有什麼問題,去茶室找我就好。」
裴硯南來不及阻止,許輕便低著頭往前走。
中間,她甚至和許雲柔擦肩而過。
可許雲柔才不屑於看一個清潔工,生怕清潔工弄髒了她的衣服,嫌棄地避開。
裴澤護了一下許雲柔的肩膀,光關心許雲柔了,同樣沒看許輕。
就這樣,在面具掉落的前提下,許輕全身而退,完全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
城西fesfleurs二樓。
聽著洗手間裡傳來的沖冷水的聲音,唐宸笑得十分幸災樂禍。
「傅三,你還沒告訴我你究竟栽到誰手裡了?」
朋友多年,他還從沒見過如此狼狽的傅予執。
傅予執:「滾!」
唐宸絲毫不生氣,「呦,剛才也不知道是誰讓我過去接他。用完就丟,你也太不客氣了。」
傅予執沒理他,沖完第五遍冷水後,藥效才被壓下大半。
旁邊還有一浴缸的冰水,冰塊之多,甚至讓水面微微凝結。
傅予執面無表情地跨了進去。
浸入的瞬間,皮膚瞬間被凍得通紅,傅予執渾身肌肉緊繃,等待著最後一絲藥效,逐漸消散……
這時,他放在水池旁的手機輕響了一聲。
傅予執掀開眼帘看了一眼,是他之前訂好的提醒他去接許輕下班的鬧鐘。
五分鐘後,唐宸就看到一身西裝的傅予執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帶著一身的寒意。
唐宸好奇地湊近,然後被凍得搓了搓手臂。
「哇,你對自己可真狠,要泡多少冰塊,才能達到給周圍製冷的效果。」
傅予執拿起旁邊沙發上的領帶,他換成了來時的衣服,還原成許輕最後看到的模樣。
一旁的唐宸還在喋喋不休。
「也是,你不對自己狠一點,藥效也壓不下去。你說說,你竟然能在拍賣會中這種藥,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去了夜總會。」
傅予執動作一頓,想起那個戴著面具的傢伙。
那人就是17,他親自將人引來的,他怎麼會不知道。
17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強,甚至能與他交手幾回合。
就是這人品……
傅予執冷眸中閃過一抹不屑。
能用這種藥的,能是什么正經人!
第27章 惹誰,別惹過目不忘的人!
「走了,我去接媳婦了。」
傅予執看了一眼時間,不再和唐宸囉嗦。
唐宸激動地嗷嗷叫,「讓我一起去吧,我也想看看傅三的心肝肉。」
中了藥寧可自己泡冷水,也不傷害對方。
這不是心肝肉是什麼!
光是提到許輕,傅予執就不自覺地勾起唇角。
「再說吧,今天不行。」
唐宸不服,「憑什麼今天不行?」
傅予執沒回答他,拿起車鑰匙就走了。
一天沒見許輕,他現在只想好好和她呆在一起。
才不會把唐宸這個大燈泡子帶過去,浪費難得的相處時間。
在傅予執開車去茶室的時候,裴硯南已經到了。
一推門進來,看到的就是穿著一身蘇派旗袍正在給客人端茶遞水的許輕。
她回來後,洗淨了臉上的膠水,隨手挽了個發。
素淨的一張小臉兒,配上淺碧色的旗袍,讓裴硯南忍不住想起了詩人李白的那句詩。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他站在門口不動,眼底略過驚艷之色。
「咳咳。」
聽見張之崖的輕咳聲,裴硯南如夢初醒。
張之崖笑呵呵地說道:「裴家小子,任務完成了,來交錢的吧。」
店裡人不多,張之崖聲音不大,普通客人根本聽不到。
裴硯南點了點頭,跟在張之崖身後進了旁邊的小房間。
轉完帳以後,裴硯南看了一眼外間的許輕,忍不住問張之崖。
「老先生,可知道素暉大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