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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操?”杨宇挑眉,“是我操你!”
杨锐扭着臀部往后缩着,被杨宇一把掐紧臀肉,粗硬滚烫的阳巨还在不停得深入,从体内被打开的感觉实在令人心生凉意,如同被烧红的铁柱劈开的疼痛感令杨锐的双眼蒙上一层薄雾。
杨锐的雌穴比女人的要来的娇小浅短,一开始进入痛是避免不了的,杨宇只好忍住一下插到底的冲动,安抚的去揉搓杨锐颓软的荫。经。甬道里的嫩肉死死的绞缠着杨宇还在不断深入仿佛没有尽头的肉木奉,那朵可怜的肉花抽搐着被逼迫吞入让它痛得不行的肉木奉,粘膜的所有角落都被无情的蹂躏鞭挞。
下体那朵娇嫩的花穴还是太小了,就算前戏充足也只能勉强容纳杨宇粗硬的肉木奉,穴腔内微微湿润了,是细小的伤口流出了血液,这反而润滑了紧绷窄小的甬道让杨宇稍稍顺畅的贯穿花径。
直到整个肉痉都进入后,杨锐已经歪着头,嘴边流着唾液整个人都在跳动抽搐,腰杆战栗着,腹部的肌肉因为紧张更加明显,大腿根部痉挛着抖颤不停,沾满了淫液与血水。紧致的穴径也微弱的抖动着,他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般湿透了,下体的痛是最残忍的酷刑。杨锐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双手胡乱抓住床单拼命忍耐杨宇急躁的顶蹭,这感觉太尖锐了,杨锐下意识弓着腰想躲,反而将臀部更加凑近杨宇的胯下。
杨宇轻轻动了一下,花穴内立刻传来可耻的便意与针扎刀刺般的无法忍受的疼痛。杨锐腿软的厉害,大腿上的肌肉紧绷起伏。
“哥哥,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想了想又粗喘着说:“也是最后一个。”
说完,杨宇一舔唇,将哥哥两条汗湿的双腿放在肩上,俯冲下身将哥哥折成两半,开始了“用餐”。
小幅度的菗揷着哥哥紧致潮湿的嫩穴,带出了些许血液。杨锐白着脸忍耐男人侵略的顶蹭,前面半软的荫。经没被忽视的套弄着,渐渐的挺立勃起。
“啊!”杨锐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体内那块软厚的嫩肉被男人的亀头撞到了,杨锐颤着腿缩紧肉穴,一股霪水就从交合的缝隙间流了出来。
“哥哥流了好多水……”杨宇迷恋的啃噬哥哥的喉结,挺着腰胯反复戳刺花心处,那天生就是用来取悦人的雌穴蠕动着吸收了所有的痛楚,所有的粗暴与凌虐施与它全部化成了激烈的快感。杨锐闭着眼,大腿根部痉挛着抽抖个不停,强自忍了一会儿就受不了的哭了出来,那种极致的痛混杂着渐渐攀升的、他根本无所适从的性刺激,逼着他承受不住的的泣声惨叫,心理防线一下被击垮,花穴就如同失禁般喷涌着大量清澈的骚水。
“停下—混蛋……别、不行……妈的…我操你…呜……”杨锐的脸被眼泪打湿,被杨宇架在肩上的双腿是从骨子里的战栗,想要向后缩,被杨宇掐着腰死死钉在胯下。
“我说了,是我操你。”杨宇警告般狠狠一撞,把杨锐操得当即哭着瘫软了身体。
“哥哥的淫穴好紧,好热…”杨宇意乱情迷的赞叹,堵住杨锐的嘴唇开始凶猛的律动。
“…呜唔、呜……”杨锐哀泣着,整个人如同在海上般颠荡起伏,粗长的阳根尽根没入,棒身上起伏的青筋每一次跳动都传达给了肉壁。
“放松!”杨宇低哑的沉声命令,甩手几巴掌打在杨锐挺翘的屁股上,杨锐屁股上的肉被打的颤动不停,杨宇不知轻重的力度将他打疼了,臀瓣上立刻浮现出红色的指印,一股羞耻与屈辱的情感令他低呜着反而将体内的荫。经夹的更紧。
太舒服了,因为杨锐是男人的缘故,里面更加的紧窄,还又湿又热,捅几下里面的蜜汁就泛滥了,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杨宇失速的疯狂菗揷着,杨锐被他顶的抽泣起来,花心处被毫不留情的捣干,花径被硬热的棒身摩擦的肿胀发烫,双腿是从骨子里发出的战栗。
“慢点…操…呜……”插在身体里的粗壮肉木奉,烫的让杨锐几乎融化,每一次都尽根拔出又尽根没入,粗粝的大幅度摩擦他柔嫩的穴径,用硕大的亀头顶撞操干他最深的花心处,那块肥厚的嫩肉被男人捣出情动的霪水,从荫。经和穴肉相连的缝隙中倾流而出,溅了两人的相交处一片狼藉。
“太快了—啊啊、轻点……呜—不要……叫你轻点!”杨锐哭喘难平,荫唇被磨的肿胀外翻,整个荫部都像潮湿不堪的泥潭般全是水液,高速的菗揷偶尔会撞到那颗勃起的荫睇,又酸又麻的触感让杨锐发出甜美的淫叫。
“哥哥…你哭了,你明明说男人哭很娘娘腔的,怎么现在又哭的这么起劲?是我干的你太舒服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