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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话像是对易品郭说的,但他的眼神却直直的撞入白霄的眸子里,认真的一字一句的说。
刚刚升起儿子醒来的喜悦之情这下被冲淡的虚无,白霄攥紧的手纹也绷得紧紧的,关节泛白,他想分辨大儿子是否真意,却是什么都看不清。
阮绵绵虚弱的一笑,刚要踏出一步,趔趄向前险些栽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快步走来的白霄抱个满怀,投入一个清冷的怀抱,却没人看到他埋入的白霄衣襟的嘴角扯出淡到极致的得逞笑意,再次仰头看向父亲那张明显强忍怒意的脸,觉得心中无比畅快,只是以之前白展机的语气轻声道:“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白霄迷人的眸子倏然紧了下,这种事情能随便开玩笑?
薄唇抿成一条线,“像什么样子,这个模样出来见人,回去!”
只感到怀抱更是宛若铜墙铁壁一般,眼珠子灵动的宛若星空,带着些怒意,“那父亲先放我下来,我能自己走,还有,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见儿子带着一丝厌恶的躁怒,白霄心头竟觉得可爱无比,
被儿子这么一搅和,白霄的怒意稍稍压下。
“父亲,这事情就算了吧,易品郭当时只是喝醉了,搞错了对象,是吗?”这才满是笑意的望向一直跪着的易品郭,狭长的眼睛缓缓眯了起来,宛若一只享受温暖的猫咪。
被太子党里称作千杯不醉的易太子什么时候会喝醉,但这谎言在场却没有人去拆穿,易家正需要一个台阶下,而白家有意缓解,他们没道理反驳,只是这么想的只有易拉贯一人,易太子可不想放过那么好的机会。
“我……”但对上那双灼灼的眼睛,易太子语塞,他不想让阮绵绵完全排斥他,被门外的一阵风吹过,微凉的温度将他发热的脑子冷却下来,意识到刚才的他太孟浪了,有哪个父亲能接受儿子是gay,更妄论两人各自的家庭。而一旁又易父的逼人目光宛若实质,似乎只要他说一个对字就会一掌劈了自己,咬牙垂下了头,“是……”
松了一口气的易父,总算有底气说道:“白爷,你看……”
称呼一变,也有示好的意思,白霄眼角一蹙,但感到怀里儿子拼着力气要自己下地走路,又怕小孩儿又说出什么惊人之语,权衡了下,道:“都是孩子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我们老一辈插进来也不像样子。”
这话一出,就是将这事揭过了。
“父亲,你也没多老,离更年期还远着呢!”阮绵绵不怕死的加了一句,像是无意识的在提醒白霄的年纪,果然看到白霄的脸色瞬间黑了几分,心中冷笑,只要能噎着白霄他就开心,白霄要演父慈子孝,他就陪他演。
从头到尾,除了那一眼,阮绵绵不再注意易品郭。
刚抱着阮绵绵走出没多久,就见到走廊一个黑人疾步走来,来到两人跟前,道:“主,二少!……二少他枪杀了一个保镖,逃……逃了!”
作者有话要说:嗷,今天要参加2个婚礼,就先发这一点吧~~~明天多写一点
33破菊阵
呼、呼、呼
一个人迹罕至的小巷死胡同里;充斥着微弱的喘息声,白廉桦虚脱的坐在地上;无神的望着天空;空茫的眼神没有一丝焦距。
这里;他们应该暂时找不到吧……
就在白霄离开没多久,来接他去所谓的“外国修养”的人就到了,如果不是刚脱离危险的身体经不起太激烈的情绪波动;他真的很想仰天大笑。
他说的最后那句话;戳中了白霄的软肋吧!想想前世;那个老男人竟然能藏匿骨灰盒整整5年之久(24章番外中提及),那心思若他还不知道就未免太迟钝了。
修养,不过是借口;让他自身自灭的借口。
前世他能组织起自己的队伍;这一世他更不会把哥哥白白让给白霄!他拥有先知先觉的眼光,前世那些骨干,还有后来的世界走向他很清楚,能少走很多弯路……
哥哥……等我。
看着手中的表,这是哥哥第一次送给他的东西,将表面贴近自己的脸颊,凉丝丝的触感让他忍不住蹭了几下,余光才发现镜面上的血渍。
白廉桦拉过自己的病服擦着,却怎么也擦不掉上面干涸了的血迹……
即使这只表并不是哥哥特地买给他的,也是他的宝贝,这是一只别人送的表。
心中像是压着块千斤重的巨物,无法喘气似得压抑。
前世在枯燥的房子里,无事可做的他就爱破坏,与其说破坏更精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