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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如此一想,宛兰也不知道是该可怜谁了。常言道,可怜人必有可怜处。有的人隐忍,有的人故作伸张,表达的方式一个让人怜悯,一个让人厌恶,其实都是一个样——都是可怜的人类。
若要做起选择,宛兰更可怜蒋堂,说不出的怜悯,是夫妻这层关系吗?
当初不是说要逃离蒋府吗?现在怎么反而可怜其自己的夫君了。感情的磨合是的她的心都软了下来,让她觉得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
感情这东西,真是个害人精啊!
宛兰恐怕就是这样的性格,对一样东西常常犹豫不决,选了什么又怕伤害对方,结果反而把自己身陷囹圄了。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像影视女主角果断,敢爱敢恨呢?在安分还是帮忙上,她不经意陷入了矛盾。
宛兰回到房间,依然纠结不已。见蒋堂已经睡下了,她也安心了。走到**头的时候,蓦然发现一个亮晶晶的的东西在蒋堂的脸庞上闪耀。仔细看去,竟是一大滴的泪珠,发着暗淡的光芒,述说梦乡的残酷。
刚才的矛盾,就被这泪珠给几近摧毁。宛兰突然找到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帮助蒋堂。蒋堂只是希望能获得一个公平的环境,让看不起他的人都对他刮目相看。老爷和两位夫人的纠葛都是往事了,为什么还要延续到下一代?
帮助蒋堂,就算是给他一个交代,感谢这么多月一直关心她。这样的理由也算上无可厚非。
每个人都有心灵最柔软处,传言撞对地方了才能博取怜悯,现在看来,最早撞对的,才会有大量的同情,后面的连羹都分不到。
接下来的麻烦是如何帮助呢?纠结了老爷这么多时间的问题,自己一个小小的高中生该怎么解决。
宛兰思前想后,突然有个灵感,为何不利用这个时代将要发生的事情。但是,这个南越国历时她在博物馆经常去看,都一直没有注意,现在一下子要用了,反倒一下子记不起来了,顶多能判断,现在还不是灭国的时期,好像才建国二十年吧,这个事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能从蒋堂这里多弄点信息了。
正好蒋堂也午睡够了,醒了过来。看着宛兰担忧的小脸,不经意笑了笑:“还是你最美。”
“没睡醒吧你,说什么了你。”宛兰害羞的说。
“原来是真实的。”蒋堂吓了一跳,“我刚才做了个噩梦,梦到我被扫地出门之类的,接着就看到你……”
“怎么说呢,其实我很同情你,所以决定帮下你。”宛兰正色说道,倒把蒋堂吓了一下。
蒋堂眼中一亮,却转而黯淡下来,“那个关于盐厂的事情吗?其实大娘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爹经商如此多年都头疼不已,我还是在**上养伤……”
宛兰打断他的话,“别说这些丧气话啦,我知道你一直想让人看得起你。这个盐厂处理得好的话,说不定真能打个翻身仗。”
蒋堂又辩驳道:“可是我……”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我只是想试试。不成功好像损失也不大。”宛兰正色的问道:“今年是武王第几年来着?我记得去年好像是十九年?”这样的问法是有技巧的,如果直接问是哪一年,会被认为是神经病。
“你做梦了吧?”蒋堂正色的说道:“今年才是武王十九年九月十八。”
“顺便再问下,你对吕太后这个人了解得多吗?比如在位多少年了?”宛兰问道。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汉王朝的事情,只知道吕太后性情比较暴躁,准备想发兵。所以武王察觉到了什么,赶紧布下了战事防御。在位几年?这个爹刚说在位四年了。”
宛兰利用这个短短的信息,算了一下,吕后在位应该总的来说是六年,在她发生战争的时候是在第四年,这么说应该是今年或者明年咯。武王十九年,记得在博物馆看过,南越建国大约是在公元前204年,现在的话应该是公元前184年了,博物馆也说差不多这时候武王要称帝,因为是吕后捣毁了武王的坟墓,闭了两国的交往。
这么说的话,宛兰倒是有一个不错的计谋,字蒋堂的耳边嘀咕了一番。
“这个……我怎么感觉怪怪的感觉……有种很神奇的感觉啊!”蒋堂不断回味宛兰刚才说的那番话。
“这个就是很简单的供需原理啊。供求不足自然刺激需求啦,即使很便宜的东西,也会卖个天价。”宛兰狡黠的笑了笑,“即使失败了,你也没有什么损失,就是继续在**上修养。”
当天